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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他還給你請了外國的心理醫(yī)生,怕你想不開......”張偉喜坐在床頭,一副要與他促膝長談的樣子,神情中卻透著一股不屑:“要我說,什么心理醫(yī)生啊根本不用,要是葉大少爺沒看上你,昨天的事兒不僅沒人會管,你以后在‘唇色’工作,這樣的事兒常會遇到,難道我們老板給每一個坐臺的小姐少爺請心理醫(yī)生了?所以,你也別嬌貴了,好好抱緊葉少的大腿才是真的?!?/br>“我可以告訴你,被抵債進來的孩子,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和你一起訓(xùn)練的彎彎,昨天晚上還找我哭訴來著。你不知道咱們那兒有多少人羨慕你?!睆垈ハ差D了頓,壓低了聲音說:“而且,你居然幸運到被葉少看中。”第二十二章愧疚張偉喜很少跟人語重心長的勸說些什么,今日這一番話,是因為金延蘇人不太討厭,也是看葉絡(luò)安對金延蘇確實有那么點兒意思,他可不會放過這個結(jié)交權(quán)貴的機會。在說完這些話后,看到金延蘇臉色雖然還是蒼白,已經(jīng)陷入了沉思。張偉喜知道還是要讓他自己想開。金延蘇雖然單純,可是并不笨,無非是以前生活的太單純罷了。所以他也沒再多嘴,站起身來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得回店里看看了,我不在,那幫小崽子指不定怎么折騰呢。你有事兒就按鈴,護士馬上就能過來?!?/br>張偉喜走后,金延蘇一整個下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大眼睛盯著醫(yī)院白色的天花板,想著張偉喜的話。葉絡(luò)祁辦事兒確實有效率,下午的時候,告訴葉絡(luò)安已經(jīng)找到昨晚的三個人了,都已經(jīng)控制起來了。但是顯然這幾個人并不是主使,看到葉絡(luò)祁的人的時候已經(jīng)嚇得屁滾尿流,都沒用怎么嚇唬,就招了他們是替人辦事兒,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他們平時就是一群在夜總會打雜的小弟,頭發(fā)染得花里胡哨,平時偷雞摸狗的事兒沒少做,真正的大案子還沒有那個膽子的,這次不過是有人出高價,而且讓他們辦的人本來就是個出來賣的,他們根本沒想到事兒會變得這么大。再問他們是誰指使他們的,他們不是不想說,而是真的不知道。那人昨天晚上給了錢就走了,戴著鴨舌帽和墨鏡,壓根就不想被他們認出來。葉絡(luò)祁找到人都是專業(yè)人士,下手狠,心腸黑,把幾個小子整的哭爹喊娘都要斷氣了,也沒有找到什么線索。葉絡(luò)安聽了倒是沒說什么,只是先去醫(yī)院看金延蘇。葉絡(luò)祁一天沒事兒,就跟著去了,看他哥沒有反對,也跟著進了病房。金延蘇聽到聲音的時候還沉浸在紛亂的思緒中,緩慢的動了動眼珠,看到葉絡(luò)安的時候慢半拍的慌亂起來,被葉絡(luò)安一個嚴厲的眼神給制止?。骸澳銇y動什么,好好躺著。”金延蘇馬上不敢動了,看著葉絡(luò)安的眼神帶著明顯的討好和極力掩飾的小心翼翼,他小聲的叫了一聲:“葉先生......”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張偉喜以前一直看不上他,說他笨得可以,原來真是這樣,金延蘇忍不住羞辱的想到,他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連個好看的笑容都擠不出來。葉絡(luò)安坐到床頭張偉喜坐過的那個椅子,問道:“還有哪兒不舒服嗎?”“沒,沒......”金延蘇磕磕巴巴的說著,覺得自己這樣躺著說話太不禮貌了,又要掙扎著起來,被葉絡(luò)安伸出手一把按住:“不是告訴你躺著就好,折騰什么?”在葉絡(luò)安的手碰上他肩膀的時候,金延蘇以rou眼可查的幅度抖動了一下,猛的縮了一下躲開他。然后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看到葉絡(luò)安格外英挺的眉毛皺了一下,頓時嚇得聲音都抖了,蒼白著臉,聲音打顫的說:“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葉絡(luò)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上輩子金延蘇也總是一副小兔子一樣的形象,可是也沒這樣小心翼翼一驚一乍的。如果沒有記錯,上輩子他告訴自己一些那個女人的事兒后,嚴朗欣好像派人也把他這樣了。那時候自己一心撲在那個女人身上,對待誰都無情的很,只派人給他打去一些錢,連看也沒去看他一眼。那時候,金延蘇想必也是這樣無措的躺在醫(yī)院里吧......他跟自己畢竟不同,他天生就像是屬兔子似的,永遠也不可能化成狼,在遇到傷害的時候,也只知道委屈的舔著傷口,不知道反抗。金延蘇上輩子算是跟得自己時間最長的一個情人,什么事兒不出頭總是乖乖的,一件錯事兒也沒做過,最后卻落得個那樣的凄慘境況,葉絡(luò)安想想心里就不是滋味兒,本來最看不上的就是一個男人窩囊的樣子,此刻火氣也不免澆滅了,他伸手像是個大哥哥一樣揉了揉金延蘇的腦袋,嘆了口氣說道:“你不用害怕,以后我照顧你?!?/br>不光是金延蘇瞪大了眼睛,聽了這話,就連站在旁邊的葉絡(luò)祁瞳孔都忍不住緊縮了一下,漆黑的眼珠瞬時又沉了幾度。這是他第一次聽到葉絡(luò)安說這么接近許諾的話了。葉絡(luò)安最討厭的就是受羈絆,別人拿著槍抵在他的腦袋上,他八成選擇的也是死亡,所以這個小男孩兒根本不知道自己得到了多么珍貴的東西。葉絡(luò)祁眸色深沉的打量長相清秀,看著極為單純的金延蘇。其實葉絡(luò)安這話說得一點兒邪念也沒有,可是聽到這話的另外兩個人震驚于這句話的深意,已經(jīng)忘記琢磨他的語氣了。血淋淋的教訓(xùn)告訴葉絡(luò)安最不能碰的就是真感情,他本來對金延蘇也沒了那種感情,只是心里憐惜愧疚罷了。所以他只是想像個兄長一樣照顧他。這輩子他沒心沒肺,玩兒什么都可以,就是不玩兒感情,玩伴兒也都是一些風(fēng)流花心的人,壓根不敢碰那種說不說就拿真感情出來嚇人的人。他不想受傷,也不想傷害別人......“......謝謝。”金延蘇勉強憋出兩個最能表現(xiàn)他情感的字。“學(xué)著像個男人點兒,別遇到點兒小傷小痛就要死不活的,哪個男人都得經(jīng)歷幾個坎兒,沒過去前總以為過不去,其實過去了回頭看看也就那么回事兒。你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就當被狗咬了,把狗宰了解氣就好。你給我堅強點兒!”葉絡(luò)安板著張臉說道。要是還拿他當個玩物,這樣柔柔弱弱無害葉絡(luò)安也能護他一輩子,可是真正為他著想,想給他一個不一樣的人生,葉絡(luò)安就想讓他像個男人一樣堅強,去體驗一把真正的喜悅。金延蘇聽出了這是真正為他好的話,感覺被鼓勵了,心里激昂的同時眼睛沒出息的紅了。看得葉絡(luò)安又是一陣嘆氣。“你得罪過什么人?”葉絡(luò)安問道。金延蘇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一個能這么大費周章害他的仇人。他一直都是這副無害的樣子,后來父親欠了巨債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