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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就當這事沒發(fā)生過,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尊重女性了?!?/br> “阿、阿奇。” 身邊的打手小心翼翼地上前。 阿奇:“不是時候?!?/br> 打手:“你聽我解釋——” 阿奇:“貓的事情我等會兒再找你算賬?!?/br> 打手:“她就是那只貓?!?/br> 阿奇:“……” 大概是這句話說得太理直氣壯,導致如此神經(jīng)病的話語聽起來也格外的真實。就算是阿奇,第一個反應也不是轉頭給那個口不擇言的打手一耳光,而是難以置信地重新看向坐在桌上的姑娘。 和橘貓一樣的姜紅色長發(fā),和橘貓一樣淺綠色眼睛,正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薯片。要不是她那身黑色的袍子格外奇怪,這架勢簡直就是個在街頭亂竄的小太妹。 “說好了是個尊重女性還講義氣的男人,”紅發(fā)姑娘抱怨道,“結果就把我晾了整整一個下午,連晚飯都不管?!你們黑幫的人上崗前都不經(jīng)過待客培訓的嗎?!” 吃著我手下買的零食,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只是阿奇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因為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說你是那只貓?” “當然?!?/br> 紅發(fā)姑娘薇姬從桌子上跳下來。 她跨了幾步,身形在眾人面前迅速縮小,變成了那只瘦削的橘貓,她的腳步?jīng)]停下,而是繼續(xù)向前。 在走到阿奇面前時,薇姬迅速地變回了人形。 阿奇:“…………” “怎么,”薇姬身材高挑,然而在阿奇面前還是矮了一截,她雙手抱在胸前,歪著頭打量著吃驚的男人,“菲比沒告訴你我是個女巫嗎?” 女巫。 作為紐約最大幫派的二把手,阿奇倒是對生活在同一個倫敦卻不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特殊人群有所耳聞。但是他從來沒見過,更別提一只貓在自己面前變成人了。 ——等等。 菲比也的確沒說過貓就是只普通的貓。她一直用的“她”或者“小jiejie”來形容那只橘貓。 天。 阿奇還沒緩過來,而面前的薇姬則徹底失去了耐心。 “所以,”紅發(fā)姑娘不耐煩地直接開口,“約會嗎?不約會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的橘貓由靈歌妹子家的公主小姬客串出演【x 真的,可瘦了,難以置信,一只橘貓啊又瘦又美還俏皮,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美人不論如何都是美,就算你是一只橘貓也是一樣?。ㄊ裁?/br> . 感謝永遠的小姨媽、A君、靈歌、承君一諾、德拉科的小甜、吧唧的貓耳的霸王票,么么噠! 明天的番外是拉契夫的ww 第六十一章 一場交易 61 美國內華達州, 拉斯維加斯,午夜。 賭城的夜風灼熱干燥,拉契夫將外套拿在手上, 只穿著一件深色的襯衣, 由于沒系領帶,領口的紐扣開著。 在拉斯維加斯的街道上,這身裝扮并不顯眼。作為全世界最知名的賭城之一,你能在這兒看到形形色色的不同人群。 但拉契夫那只灰色的義眼仍然相當顯眼,一路上不少人都因為他的相貌和那只義眼而不禁回頭。 他邁開步子, 走到賭場的窗口前, 將手中的籌碼兌現(xiàn)。今夜他的戰(zhàn)績不錯——拉契夫的戰(zhàn)績向來不錯, 特別是在絕大多數(shù)賭客都是前來旅游的場所里,他幾乎不用動腦就讓自己的籌碼番了幾番。 這就夠了, 兌換成現(xiàn)金的金額數(shù)目,剛好足夠他繳納住宿和購買吃食。 盡管要贏到滿堂喝彩、風頭輩出也不是什么難事,但拉契夫現(xiàn)在不能太引人注目。就算席爾瓦已死,幾個追殺他的恐怖組織也被皇家特工和MI6聯(lián)合剿滅, 他仍然是個背負著多項指控的國際通緝犯。 是的, 拉契夫仍然拒絕了皇家特工的庇護。 他不需要庇護。就算是丟失了一切金錢、地位乃至正式身份,拉契夫仍然不認為由一個特工組織拿捏住自己的性命是件好事。 哪怕現(xiàn)在的他幾乎是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 也好過受人威脅。 收起兌換的現(xiàn)金,拉契夫離開賭場。 幾乎是在踏到街上的一剎那,他就意識到自己被盯上了。 不夜城熙熙攘攘的街道中投來幾道不懷好意的注視——逃亡這么久, 拉契夫簡直對此習以為常。他抿了抿嘴唇,然后若無其事地融入人群。 仇家? 大部分能對他構成威脅的仇家無非是損失了大筆金錢的恐怖組織, 那些人已經(jīng)都被皇家特工清理干凈了。而之前得罪過的那些富商們,也不會把一名失去一切的銀行家放在眼里。 還能是誰? 就在拉契夫思忖潛在敵人名單的時候, 他的去路就已經(jīng)被攔住了。 男人的腳步驀然一停,他側了側頭,抬頭看向擋住道路的來者。是名亞裔,身材瘦削、梳著背頭,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西裝。在目光相撞的時候,他對著拉契夫稍稍鞠了一躬:“拉契夫先生?!?/br> 聽這口音是日本人。 “我們家小姐有請。” “……” 拉契夫沉默片刻:“你家小姐是誰?” 亞裔男人:“你去了就知道了?!?/br> 拉契夫:“如果我不去呢?” 亞裔男人的表情沒變:“我想,先生,這不是你能選擇的事情。” 他的話音落地,一雙有力的手就從拉契夫后背繞到他的面前,捂住了男人的口鼻。 而拉契夫昏迷之前僅剩的一個念頭是:他的業(yè)務可沒拓展到日本去,應該不是仇敵。 只是這著實不是“邀請”的姿態(tài)。 特別是當他緩緩醒轉,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反銬在背后時,再次看到那名攔路的亞裔男人,禁不住開口嘲諷:“看來東方的文化也不如大家所說的那么含蓄?!?/br> 亞裔男人只是面無表情地抬腿踢了他一腳。 他們絕對事先調查過他,亞裔男人不偏不倚地踢在了拉契夫在逃亡時受傷過的腿上。當時的傷口沒有得到及時處理,這一腳幾乎是立刻使得拉契夫失去了力氣。 他跪到地上,用自己的母語罵了一句臟話。但亞裔男人似乎是聽懂了,他立刻蹙眉,然后抬起了手。 “——阿溫?!?/br> 就在拉契夫偏過頭,試圖躲開男人的攻擊時,一個平穩(wěn)且冷淡的聲音阻止了他。 “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拉契夫循聲望過去。 是個女人,同樣亞裔,身材高挑,身著黑色的和式外套,里面搭配著白色抹胸。然而這樣的搭配不僅沒讓她看起來極具民族特色,反而像極了走在時裝周上的模特。 “我讓你邀請拉契夫先生做客,”她有些不滿,“而不是讓你把人綁過來?!?/br> “……對不起,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