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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瀑布變化盡數(shù)感受完之前,他是暫時不想停下來的。“阿若你飛慢些,哎喲,你這到底是晉階了還是走火入魔了?”一道還帶著少年稚氣的男聲,從密林中遠(yuǎn)遠(yuǎn)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少年不時拽動密林上的藤蔓,追逐著彩蝶帶起的一片樹葉摩挲聲、腳步聲、藤蔓從空中快速劃過的嗚嗚聲。彩蝶從密林中飛快的扇動著翅膀,往孟染的所在劃出一條彩色的光帶飛來。“阿若快回來,那邊是天水圣瀑……”少年的聲音戛然而止,手中還挽著的青色藤蔓也不知何時已經(jīng)松開了。“噗通”一聲,少年還算好運(yùn)的砸在了瀑布其中一個有著丈余深的水潭里。“哎喲……”少年剛叫出聲,便忍不住噤了聲。“這是……”耳中聽著天水瀑的轟鳴水聲,少年眼神卻忍不住追隨那道矯捷卻優(yōu)美的人影。有人出現(xiàn)在天水瀑本該是突兀的事情,但那道舞動的人影,一舉手一投足卻與天水瀑莫名相合。少年喃喃低語:“……天水瀑的圣靈顯靈了么?”呆呆浮在潭水中的蝶生,甚至忘了前往告誡此人,天水瀑是他們下七境的圣瀑,不容玷污。被稱作阿若的那只靈蝶,見自家主人并沒有什么異樣之后,已繞著少年順著孟染的舞姿,再次翩翩起舞。最初少年只是看著孟染跳舞,隨著心神愈加沉入,浮在水潭中的少年,甚至忍不住跟著孟染跳了起來。寧司元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人一蝶,都說南賢洲修者的本命蠱,物肖其主,這小靈蝶的主人果然也是悟性上佳。雖說如此,舞姿與阿染比起來,還是差得遠(yuǎn)了啊。但出竅期修者的一舞,只要韻律找準(zhǔn)了,就算只是習(xí)得皮毛,也能予這少年頗多益處。不多時,寧司元便發(fā)現(xiàn)孟染的舞姿少了變幻,已經(jīng)開始重復(fù)之前的動作。孟染看著潭水中的少年,將之前繁復(fù)的動作簡化了許多。看起來已經(jīng)十八九歲的少年,骨根上佳,一身巧克力般的膚色染了水光,頗為誘人。少年穿著與丹蝶派修者極為類似,卻是一身孔雀藍(lán)的服飾。墜在孔雀藍(lán)衣料上的銀飾,隨著少年的動作叮鈴作響,混在瀑布的水聲中,似乎悠遠(yuǎn)又似乎發(fā)自心靈,為這天水瀑增添了一絲神秘的色彩。作者有話要說: 寧司元:我阿染帥出新高度!不止萬人迷,還萬物迷!孟染:住嘴!……你不羞恥我都羞恥!寧司元:寶寶委屈,還讓不讓人說實(shí)話了?-------------------------------------------不要問我為什么是蝴蝶,因?yàn)椤每囱剑?/br>顏即正義,萬物大同!-------------------------------------------少年:QAQ麻麻,我一定是中邪了,我的手腳并不聽我的話!靈氣還自己往我身體里鉆,我好怕怕!第216章怕是不妥當(dāng)這銀飾叮鈴聲,讓孟染眼前一亮。待此舞成曲時,還可以多這銀飾搖曳一聲。一曲舞罷,孟染輕身一掠便到了少年面前。這天水瀑的水勢湍急,孟染這一舞的節(jié)奏也頗快,就算將其中繁復(fù)的動作做了簡化,也只是為了能讓少年看清楚他的姿勢,對于沒有天舞門的功法,且沒有跳過這種全身都動起來,還動得甚快的舞蹈之人而言,孟染以為,能跟著跳完就很不錯了。少年喘個不停,一身光滑的深麥色肌膚上,泛出了頗為誘人的紅,沿著脊背和脖頸不停往下滑落的汗水,讓少年看起來頗為可口。看著孟染忽然一步就到了他的面前,少年下意識就想往后退一步。剛剛經(jīng)歷了這樣對修者而言也頗為高強(qiáng)度的舞蹈,少年這小退一步,竟然變成了一個趔趄。天水瀑上水流強(qiáng)勁,被水流長期沖刷的石面也甚是光滑,這一個不慎就變成了雙腳失力。“哦喲??!”少年反應(yīng)極快的往身后運(yùn)轉(zhuǎn)了一道靈氣,總算沒有摔成個滾地葫蘆。孟染挑了挑眉,問道:“小友怎么稱呼?”剛剛站穩(wěn)的少年聞言,聚在手中的靈氣頓時被驚散了,到底是沒有站穩(wěn),噗嚕一聲摔在了瀑布中的山石上,下意識抱住了面前水中一塊圓乎乎的青石,才沒有被流水沖走。“噗呵呵……”孟染被抱著青石,仰著頭看自己的少年逗得笑出了聲。少年被孟染這一笑,晃得回了神,愣了一下才從水中站起了身,上上下下打量了孟染一番,睜著一雙黑黝黝的眼睛問道:“你……是人?”“不然呢?”孟染笑著問。少年澀然的抓了抓頭發(fā),帶的他身后那根長辮子也跟著一扭一扭的。又偷瞄了孟染一眼,才低聲應(yīng)道:“我叫蝶生。前…前輩怎么會……在此處?”雖然不明白,為何他過來此處,完全沒有感覺到屬于修士的威壓。但這位前輩與天水瀑完全融為一體,跟著舞了一曲,如今周身靈力還在不停從四周往體內(nèi)涌入,對方修為肯定比他高,叫聲前輩應(yīng)該沒錯。“蝶生?”孟染喊了一聲,指尖微微彈動著,便見之前那只彩蝶,翩翩然就落在了他的指尖。“阿若!”蝶生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本命蠱蝶,竟然會對除他之外的人表示親近?孟染見了蝶生的滿臉震驚,笑著將指尖微抬,那巴掌大的彩蝶便飛出了兩個旋,落在了蝶生發(fā)間那朵銀色的發(fā)飾上。“我要去往下七境,途經(jīng)此處,有些迷路了。”孟染說得一點(diǎn)負(fù)擔(dān)都沒有。“哎?”原來修為高的前輩,也會迷路嗎?蝶生忽然覺得,前一刻還高不可攀的前輩,也可以平常說話了。“蝶生可知道,此去下七境,該如何走?”孟染接著問道。蝶生往天水瀑的南向指了指,道:“從此處往南再八百里,便是下七境的自在國,不過……”蝶生看了看長相俊秀的孟染,勸道:“不過如今自在國內(nèi),月魅主、雛鳳王和庭鳳王正……前輩一介男身,現(xiàn)在去自在國,怕是不妥當(dāng)?!?/br>“自在國?”孟染聽著這兩個字,問道:“可是自在宗的所在?你口中這三位,與自在宗是何關(guān)系?”蝶生這才又問道:“前輩可是來自外域?”會在這南賢洲廣袤的密林中迷路,不是什么稀罕事兒,但若是南賢洲修士,便不會不知道如今自在宗內(nèi)的兩王一主。“嗯,吾來自確西洲?!睂χ@才筑基期的小修士,孟染不覺得需要隱瞞什么。況且這小修士,如今對他只有好感和好奇,絲毫壞心也無。“??!”蝶生滿目新奇,問道:“確西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