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嚨”跳得有些快。宋璽忽然“咦”了一聲,袖子揮去,那白霧竟然已經(jīng)凝實的快成實體,被宋璽這樣撥弄,空出了霧氣稍淡的一塊。而這稍淡的一塊,則透出了一面刻著花紋的石壁。待眾人七手八腳順著這塊石壁撥開白霧時,一塊仿佛門庭的石墻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長方形的門庭上,兩塊緊緊合在一起的石門,石門正中,畫著一整圈仿佛火柴般的小人,圍繞著一個巴掌大的圓形凹槽,每一個小人的肢體都不相同,孟染看著那些小人,試著在腦中演練了一下,對宋璽道:“師姐,這好像是妙手之舞。”宋璽看著那圈小人,神色卻有些凝重:“若是如此簡單,師父當年又怎么會鎩羽而歸?”畢竟那時候師父已經(jīng)是筑基后期的修為。孟染更仔細的看了看那些小人,那些小人卻忽然動起來,一直若有若無的樂聲在一瞬間變得清晰,那些小人的動作似乎是妙手之舞,又好像繁復許多。孟染耳中忽然響起了轟隆隆的石門開啟聲,一條灰色的通道出現(xiàn)在孟染的面前。那樂聲仿佛就在耳畔,一道模模糊糊的人影往通道中走去,腳尖落在那黑色的通道上時,一塊圓形的石磚,憑空出現(xiàn)在了虛無的空中。人影做著那些火柴小人的動作,一抬手一轉(zhuǎn)腕,卻是火柴小人沒有的風情。只一瞬間,一塊塊的圓形石磚,就從孟染眼前,延伸到了通道的深處。孟染下意識覺得哪里不對,那樂聲卻仿佛催促著他跟著那道人影前去。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跟著那道人影的動作,往那些浮在空中的圓形石磚踏了過去。踏出了第一步,后面就變得理所當然。每一步踏出去,都仿佛知道身體下一步該如何動作,不多時,孟染就追上了前方的那道人影。并跟著人影的動作,在那些石磚上踩著舞步快速前行,渾然不覺自身的元氣流逝的飛快。孟染忽然神思不屬時,兩儀就發(fā)現(xiàn)不對,到孟染身上的元氣開始流逝,兩儀拽了拽人,卻沒有拽回神時,兩儀就急忙喊人了:“掌門師姐,看看阿染!”莫說孟染,就是宋璽也想跟著那愈來愈清晰的樂聲起舞。倪飛也站在旁邊道:“這樂聲有問題?!?/br>說著,已經(jīng)兩腿盤坐,將自己的古琴取了出來,一道清越的琴聲往周邊散開,宋璽便覺得元識一陣清明,那種蠢蠢欲動也被壓制了下去。一旁剛剛也愣神了的白秋云,在倪飛的琴音響起之后也是忽然一愣,繼而甩了甩頭,似乎大夢初醒。宋璽忙扶住了差點站不穩(wěn)的白秋云:“秋云,你怎么樣?”白秋云愣了愣神,看著面前的石門道:“這門沒開嗎?……”然而孟染,卻依然愣在那里,元氣的流逝還在繼續(xù),一點要回神的跡象也沒有。“阿染?”兩儀這次也不敢拽了,這情形明顯是對元識的攻擊,萬一拽出了事……兩儀總覺得自己應該有無數(shù)的辦法可以將這樣的孟染喚回來,可是現(xiàn)在腦子里卻空蕩蕩的,什么都想起不起來。只覺得滿目的星辰從自己的腦海中一晃而過,卻什么都沒有留下。眼看著兩儀周身的氣息都開始不穩(wěn),幾個呼吸竟讓周圍的濃霧都跟著一陣混亂,宋璽忙對兩儀道:“不如你也試試百音琴?”雖然不知道是否有用,至少比兩儀也出了問題要好。兩儀聞言,總算從忙亂中抓到了一絲頭緒,將自己乾坤袋中的百音兩儀琴取了出來。倪飛彈得是五音門的清神曲,那個兩儀不會。耳邊一直縈繞的卻似乎是妙手之舞曲。兩儀掀開琴蓋,在對方的某個音節(jié)響起時,跟上節(jié)奏按下了玉白色的琴鍵。百音兩儀琴的琴聲節(jié)節(jié)跟進的跟上了那道音律,竟讓那道音律越來越快。幻境之中,孟染只覺得耳中的音律忽然加快,身前那道虛影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最終那虛影的身形再也支撐不住,竟然混亂成一團,他眼中的虛無也驀然炸開,一道白光落回眼前,耳中也聽得一個男聲大喝:“何人擾我奏樂賞舞!”那面石門之上爆發(fā)出一陣極為強勁的靈波,幾人來不及躲避,身形一瞬間立刻倒飛了出去。第51章魂幡法修死宋璽身形一擰,一道靈光從她周身擴散開來,立刻將幾人的身形兜住,并如同千斤墜一般,將幾人定在了原地。那道靈光過后,一道虛影從石門中探出了身形。仿佛鬼影一般的虛無身影,飄出來的上半身,正好杵到了孟染的眼前。透過對方的身體,能一清二楚的看到石門,又能看清對方的鼻子眼睛甚至睫毛,從未遭遇過這種情形的孟染,已經(jīng)下意識一聲大叫:“鬼?。。?!”剛被宋璽壓制住的身形,并不能動。孟染臉色鐵青,呼吸都差點沒續(xù)上。那虛影被他一叫,捂臉跟著驚叫:“鬼?。。。?!”孟染:“……”看著對方比自己更加惶亂不安的樣子,忽然就不害怕了呢,是怎么回事?孟染安靜下來,虛影也跟著安靜下來,和孟染面面相覷:“鬼在哪兒呢??”你不就是嗎?虛影從孟染的眼神中讀懂了什么:“不會你說的鬼…是我吧?”孟染總覺得點頭之后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你以為你不點頭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嗎?”虛影眉頭倒豎,眼看就要發(fā)怒,忽然,孟染等人身后來向的谷內(nèi),發(fā)出了一聲巨響,隨著這聲巨響炸開的,還有一篷帶著陰冷氣息的黑霧。白霧也隨著這聲巨響,仿佛被驚嚇般往四周退去。煙塵中,造成這般動靜的兩人也露出了身形。一人周身環(huán)著數(shù)道短匕,寒光閃動間將一道道黑影逼退。而另一人,一身青色法衣,卻執(zhí)著一柄魂幡,那數(shù)道黑影正是從這魂幡上竄出,又在被短匕傷到后退回。兩人都已經(jīng)是筑基中期,在這個地方打起來,一不小心可能就要波及到孟染等人這邊。那名執(zhí)著魂幡之人,臉色青白,似乎情形不佳,當然,也可能是這人受功法影響,本身就是這樣面色。真正讓他看起來狀況不太好的,是嘴角的一絲血色,和似乎被剜斷的足經(jīng)。執(zhí)魂幡的法修冷哼道:“閣下破我奪魂陣,也就罷了,如今還重創(chuàng)于我,是何道理?”那名周身環(huán)著數(shù)道短匕的法修也冷哼一聲道:“閣下在這種地方設下奪魂陣,已經(jīng)害了多人性命,又是何道理?”魂幡法修聞言,嗤笑了一聲:“閣下莫不是從化外之境來的吧?”“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短匕法修問道。“境外的地方,連仙盟都不管,又哪里有閣下說話的地方?竟然為了伸張正義就破了我的法陣?”“我只知道我有朋友要從此處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