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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染的瞪視下,兩儀完全不敢反抗,乖乖將那杯綠漾漾的泉水給灌進了肚子里。看兩儀乖乖喝了,烏長柳便將銀瓶和銀杯遞給了孟染,交待道:“以后一天一杯,喝完為止?!?/br>兩儀聞言,臉色都白了兩分,指著銀瓶上的某個符文道:“這是空間符文,這么大一瓶水……”楊嵐在旁邊又比劃了一下,楊海替她說道:“誰讓你要用掉那么大一滴心頭血?”兩儀只好默默垂頭,接受了這樣的安排。烏長柳則微微一笑道:“如此,倒也正好斷了我這貪心的心思?!?/br>宋璽聞言,問道:“你貪心什么?”烏長柳應道:“原想說今日一場演武,效果竟這樣好,多演幾次怕不是要日進斗金。沒曾想那辟光靈符竟這樣難畫?!?/br>兩儀雖然修為盡褪,這身體卻已經(jīng)是實打?qū)嵉母唠A修士,需要用到這位不知道已經(jīng)是什么修為的原高階修士的心頭血,才能繪制的靈符,烏長柳光是想一想便知道價值不菲。只怕他們今日這場演舞會能夠掙到的靈晶全部加起來,也抵不上這一滴心頭血的價值。總覺得虧大了,怎么辦?孟染當然還想不到烏長柳這么多,卻又擔心地對兩儀問道:“你剛損了心頭血,又晉階小境界,以后修行不會有不利吧?”楊海這旁邊應道:“這倒不會,心頭血這個東西雖然珍貴,卻也是和元氣一樣屬于修者才有,并且可控的。心頭血雖與壽元攸關(guān),卻不會影響平常的修行。”孟染這才稍微放了心,又覺得對兩儀這個人,以后非得盯緊點不可。只是稍微一錯眼,或者是少交待一句話,少想到一點東西,這人就能不動聲色的給他整出這么大的事情來,真是不能放松。還不如像之前一樣,什么都忘了,也折騰不出事兒。如今這樣,不該記得的倒讓他想起來,這些該記得的忌諱,他倒是一樣也不記得。就跟個……熊孩子似的,還是那種不聲不響就能搞出大事情的熊孩子。而說到效果,烏長柳才后知后覺的道:“師姐,如今拿到的這些賀儀,已經(jīng)足夠我們換到十二顆靈晶了。是不是早些離開比較好?”宋璽也應道:“我也是這樣想,雖說本是為靈晶而來,如今這些賀儀也算是意外收獲,但此次聲勢略大,只怕有些場面,不好應付。”如今這幾人,還不像魏紫宗的蒹葭真人一樣想的那么多。但光是想到那筑基的一二十人,和晉階小境界的百來號人,要和之前的數(shù)派弟子一樣來送上賀儀,便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想到這里,宋璽便對烏長柳道:“明日一早,你就前往典行將這些用不著的法器靈獸卵都處理掉,隨后我們就返回天舞峰?!?/br>雖然覺得損失了大批的資源很是可惜,長袖善舞如隗招弟,卻也不覺得自己有那個能力招架住那么多人。當下,一群人商議完畢,便將今日演舞會開始之前收到的賀儀,分成了兩部分,自去安歇不提。但,天舞門這一場演舞會,造成了這樣大的影響,其他地方就不像天舞門的幾人這樣平靜了。一間客棧之內(nèi),那名觀星派的筑基期女修正對一名金丹期女修,不太確定的說了自己在演舞會上所見的星幕。金丹女修聞言大為訝異:“你說你看到了牛斗星宿幕?”仙盟塔上,一位老者對座下之人詢問道:“可統(tǒng)計清楚了?”第45章欲往青柳鎮(zhèn)“就地筑基之人有二十三人,小境界提升之人多達一百一十三人之數(shù)。其中,天舞門有十七人在跳舞的過程中小境界晉階,其中三人為煉氣后期,十四人為煉氣初期?!贝┲靹﹂T弟子服的兩名弟子其中一人稟報道。老者繼續(xù)問道:“昨日魏紫宗仙塔之下一共聚集了多少人?”另一人則回道:“以到場人數(shù)計算,有兩千余人,其中一部分人中途離開,另有一部分人則是后來趕到,一直呆到演舞會結(jié)束的,共有一千八百三十四人?!?/br>“洪波和穩(wěn)鋒不是與你們倆同去的嗎?他們?nèi)四兀俊笨偸潜灰黄鹋扇バ袆拥乃娜?,現(xiàn)在竟只有兩人回來匯報情況。座下的兩名弟子對視一眼,先開口的那個才輕咳了一聲道:“他們倆,觀舞之后,小境界晉階……”老者雙目一瞪,似乎一時間也沒想好要說什么。室內(nèi)一度安靜,略顯尷尬。而客棧之內(nèi),那名金丹女修則對筑基期的女修道:“星賢,此事萬不可再對人言。與你同去的星琦和星寧呢?”“星琦小境界晉階,我留了星寧為她護法?!毙琴t應道。金丹期的女修點了點頭,又道:“天舞門自稱受天道感召,現(xiàn)場竟出現(xiàn)牛斗星宿幕。牛斗紫氣,可是霸者爭王氣象。星琦竟能小境界晉階,可見此事于我觀星派并非壞事,近日多加關(guān)注天舞門的動向,也須得防范有人對他們不利?!?/br>星賢略有不解:“此次晉階之人眾多,就算是沒有晉階之人,也不會想要害他們吧?”金丹期的女修頗為慈愛了看了一眼自己的得意弟子,卻又不得不對這涉世不深的弟子說道:“這世上,實力便是權(quán)利。兩儀山若出得是這樣一件法器,可輪得到我們觀星派?”這樣一解說,星賢立刻就懂了,并應道:“是,徒兒會留意此事。”金丹期的女修又道:“既然星琦晉階了,記得備一份相當?shù)馁R儀送上,修者間的因果之事,可容不得輕忽?!?/br>“徒兒知道了,此事明日就辦?!?/br>“那便下去吧,等星琦晉階完畢,我便帶她們先回山門了。”然而第二日,星賢備好了賀儀,去到魏紫宗的廣場時,廣場上只有還在筑基的十多人和護衛(wèi)之人,已經(jīng)沒有了天舞門的蹤跡。莫說人了,竟連舞臺都消失不見。一問之下,才知道那舞臺本就是天舞門之人煉制的法器,昨日舞蹈結(jié)束后不久,對方就將舞臺已經(jīng)收走了。昨日并非僅僅觀星派有人晉階,自然,除了星賢之外,還有不少人也都急匆匆趕過來想要送上賀儀。天舞門之人走了,自然只能找出借廣場的魏紫宗。魏紫宗這樣的大宗,卻不是星賢所在的觀星派可以比擬的。之前并無交情,自然也不好冒昧拜訪。星賢在廣場上等了一會,才有消息傳出來說,今日一大早,天舞門之人已經(jīng)離開兩儀坊回返山門了。如此一來,廣場上的眾人便覺得事情不好辦了。之后,不知是誰開了個頭,有人說道:“既然天舞門與魏紫宗交好,不如就將賀儀交托給魏紫宗讓他們代為轉(zhuǎn)交?”星賢等在人群后方,不多時,便有與魏紫宗熟識之人,進塔說項去了。又等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