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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的手腕,拿了杯子送到他嘴邊讓他喝,嘴里還勸著:“喝點兒,再不喝燒成傻子了?!?/br>文澈稀里糊涂地說:“你別碰我。”諸戈想了想,把他扶著靠在床頭,自己站起來給他端著藥。“行了吧?快喝。”過了好一會,文澈才喝了,有一滴順著下巴流到脖子上,諸戈拿了張紙輕輕地給他擦,擦完了又情不自禁地拿指節(jié)蹭了蹭。“這小孩兒怎么長的,這么白?!敝T戈說:“你睡一會吧,想吃什么我給你買點去?!?/br>文澈實在是沒力氣和他對著干,只好懇求似的告訴他:“我不喜歡這樣,很難受,你不要再碰我了行嗎?我也不用你照顧,謝謝你?!?/br>諸戈長到這么大,還沒做過什么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兒。不過對著文澈,他有點沒脾氣。“你不喜歡別人碰你嗎?我看小時候蕭龍辛總抱著你?!?/br>文澈不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諸戈卻想起了小時候他和爸爸去蕭龍辛家做客,看見蕭龍辛抱著文澈給他喂藥的畫面。那時候蕭龍辛爸媽還想著老爺子身體受不了沒有離婚,文澈的事兒他們倆瞞的又嚴(yán),和別人說是遠(yuǎn)房親戚家的孩子,來這邊治病,復(fù)健期間不好折騰,就讓小孩在家里住一段時間。大人們讓他們仨在一起玩,蕭龍辛很愛不釋手似的抱著文澈,文澈就乖乖讓他抱著,嘴里還在嚼什么東西,諸戈以為他在嚼糖,沒想到蕭龍辛看他咽下去以后又捏開一個蠟封的藥丸喂他吃下去。“這小孩這么乖???”諸戈問蕭龍辛。蕭龍辛笑嘻嘻地說:“是啊,乖吧?給你摸摸。”像顯擺玩具的小男孩。諸戈沒有伸手去摸。在蕭龍辛的父母離婚以后,諸戈又去過一次,沒看見文澈,那時候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兒了,諸戈的父親也沒多問,和蕭長海坐著喝茶聊天。蕭龍辛他家住的是獨棟的別墅,后院有個小花園,諸戈在花園里看見了文澈,正蹲在地上玩一個鐵皮的小車。他眼睛有點腫,好像剛哭過,不過沒有出聲,安安靜靜地拿手指頭去撥弄小車的轱轆。小車好像壞了,他撥不動,諸戈看了一會,走過去幫他把轱轆拆下來修,文澈眼巴巴地盯著看了一會,小聲說:“謝謝哥哥?!?/br>諸戈低頭看了看文澈,他燒的臉頰嫣紅,還在倔強(qiáng)地想把他推開。“說一句謝謝哥哥我就不碰你了,怎么樣?”諸戈幫他蓋好被子,抱著肩膀看他。文澈張了張嘴,下巴縮到被子里,悶聲悶氣地說:“謝謝哥哥?!?/br>諸戈說到做到,果然沒有碰他,給他買了飯就走了。可是第二天文澈覺得好點了,去浴室洗了個澡,回到宿舍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都被人打包了。諸戈找了幾個男生幫他搬東西,正站在他床邊低著頭玩手機(jī),看他回來了趕緊招呼:“走吧走吧,東西搬到那邊一起吃個飯?!?/br>說完不由分說地拉著文澈就走了。第八章文澈的性格其實很被動,而且特別的能忍。蕭長海對他和對蕭龍辛天差地別,他忍了,因為覺得不在乎,并且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出身,自覺地很少在蕭長海面前晃。蕭龍辛不講理地欺負(fù)他,他也忍了,除了不在乎以外還覺得搬出來更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諸戈好像也拿捏準(zhǔn)了他這點似的,不由分說地幫他搬了行李出來,樓下的舍管看他們搬來搬去的也沒說什么,不知道怎么打點的。文澈有點緊張,因為這個樓蕭龍辛也在住。諸戈回頭看他,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別擔(dān)心,你哥這個點兒肯定不在,走了走了,去把你東西歸置好了咱吃飯去。”“他不是我哥。”文澈小聲說:“你以后不要這么說了?!?/br>諸戈看了他一會,咧著嘴笑了:“你不認(rèn)他了?”文澈沒有回答。東西放好了,諸戈帶著他去學(xué)校的小餐廳吃飯,結(jié)賬的時候文澈要去,被諸戈攔住了。“我請你吃飯,你掏什么錢???”說著就打開錢包遞了出去,文澈看見他的錢包里好像有個什么東西晃了一下,亮亮的,還沒看清,諸戈已經(jīng)把錢包拿回來了。“走了,回去打游戲?!敝T戈催他。就這么在諸戈的宿舍住下了,文澈在發(fā)現(xiàn)諸戈好像不是因為蕭龍辛才對自己這么殷勤以后,對諸戈的態(tài)度就變了很多,有時候還會主動找諸戈一起打游戲。諸戈這段時間好像心情特別的好,他的朋友們都發(fā)現(xiàn)了,問他有什么好事兒,諸戈笑嘻嘻的:“好事兒?好事兒天天有。”蕭龍辛看了看他:“你和誰又搞上了?”蕭龍辛的話說的不好聽,但是諸戈確實私生活不太檢點。“我啊,”諸戈笑的很古怪:“我想搞誰不能搞啊?!?/br>大家都起哄,諸戈說:“我開個小玩笑,你們還當(dāng)真了,吃飯?!?/br>蕭龍辛又抬頭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諸戈在盯著他看。等他發(fā)現(xiàn)文澈搬到諸戈的宿舍已經(jīng)是半個月以后了。那天中午電梯人多,半天不下來,蕭龍辛著急下樓,就走了樓梯間。樓梯一般沒人走,因為這個公寓的樓梯設(shè)計的又陡又高,走起來特別累。他沒想到走了一半就看見了文澈。文澈穿著校服,設(shè)計的很簡潔的小西裝,里面是白襯衫,也許是外面熱,他把襯衫扣子解了兩個,正在把著扶手爬樓梯。兩個人都停下了,文澈先低了頭,一言不發(fā)地想繼續(xù)走。蕭龍辛突然抓著他的手腕,問他:“你來這干什么?”“……找一個朋友?!?/br>蕭龍辛看著他露出來的鎖骨,慢慢地松開了手。“走吧?!?/br>文澈松了一口氣似的,正要走,手機(jī)突然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諸戈的號碼。那天諸戈給他手機(jī)里存的號碼是諸戈哥哥,他覺得很奇怪,就把名字刪了,只留了個號,但是最近諸戈每天都會給他打電話,他已經(jīng)記住了后四位。蕭龍辛也瞥見那個號碼了。兩個人分開以后,蕭龍辛覺得不對,把自己的手機(jī)掏出來,在通訊錄里一個個的翻。通訊錄是按照字母順序排列的,諸戈的名字在最后一個。他點進(jìn)去,盯著那個號碼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