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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低頭,問她:“怎么了?” 鐘悠悠大方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任務(wù)獎勵,說道:“我有異物語了,以后能聽懂小灰灰和小樹人說話了?!?/br> 小灰灰:! 它噌的一下,從枝丫間站了起來。 小樹人:! 它吧嗒吧嗒,扭過樹身,往回朝著鐘悠悠走了兩步。 易柏好奇問道:“小灰灰說什么了?” 鐘悠悠眉眼彎彎地沖著小樹人樂道:“小灰灰說,它救了你,所以你以后隨時隨地讓它進去睡一下,也是很應(yīng)該的,這叫報答。” “還有,它給你起了給名字,它叫你小綠綠?!?/br> 小樹人一呆,頓了頓,枝條溫柔地抖了抖。杰噠 ΧS⑥③. 鐘悠悠成為物種翻譯的橋梁,解釋道:“它說好呀。它沒有名字的,它也很喜歡綠色,叫它小綠綠它很喜歡。還有,隨時歡迎你睡它,它給你留最好睡的枝丫?!?/br> 小灰灰:啾啾啾啾! 可以,它滿足了! 但小樹人愣了愣,往前面店鋪的范圍又塌了兩步,一根小枝條豎了起來,指了指前方。 鐘悠悠翻譯道:“小綠綠說它感覺前面有熟悉的氣息。” 易柏回道:“那個小孩吧?” 鐘悠悠問小樹人:“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守在城門咬蘭花田莊的車夫腳腕子,然后不太會說話,喜歡四肢著地走路,喊我們救樹,是你的朋友嗎?” 小樹人狂點樹枝,往右一舞。 “啊——”鐘悠悠疑問道,“是你弟弟?” 小樹人一頓,這回要表達的意思太復(fù)雜,一連五六根樹枝都開始舞動比劃。 鐘悠悠看著它甩枝條,逐字逐句翻譯道:“是我在東山腳下?lián)靵淼牡艿?,沒人要的,丟在那里,夜里會有狼,我就撿走啦?!?/br> “我養(yǎng)了八年啦,在東山里一直跟著我的,喝我的露水長大的哦!” “不是割我的樹汁哦,是我夜里吸取月光凝結(jié)的露水哦!” 小樹人還演示了一下,一片翠綠的樹葉卷起,像是里面有個珍貴的花苞一樣,遞到鐘悠悠面前,但是樹葉徐徐展開,里面空空如也。 小樹人失落地搖了搖枝條。 “我現(xiàn)在凝結(jié)不了露水啦,我連樹汁都沒有啦?!?/br> “我弟弟以后也能跟著我們嗎?” 杰噠 ΧS⑥③. 鐘悠悠不忍心破幻小樹人的美夢,然而還是得轉(zhuǎn)告它:“系統(tǒng)說你弟弟是這個古代位面的人,不能跟你回你的世界?!?/br> 小樹人枝條一垂,很是失落,想了想,又抬起:“我弟弟他睡了嗎?我能見見他嗎?” 小野孩睡是睡了,但是睡不安穩(wěn),蜷在榻上,揪著自己身上的新衣服,很不習(xí)慣,整張臉都皺得苦巴巴的。 小樹人的枝條垂下,拂過他的頭頂,小野孩睜開眼,使勁揉了揉,四肢用力,使勁躥了起來,撲進小樹人懷里,抱著樹干嚎啕大哭。 鐘悠悠略微一頓,發(fā)現(xiàn)這異物語還能聽懂這小野孩的“啊啊啊啊”在表達什么。 她替小孩說道:“他說,樹爺爺,對不起。有人抓你的時候,我好害怕,我躲起來了,不敢出去救你?!?/br> 小孩還沒啊啊啊啊完,小樹人不干了,用枝條搭住懷中的小男孩一陣狂搖。 鐘悠悠忍不住了,笑出聲來,她感覺可能大家語言不通,才是跨物種和諧相處的必要條件。 她笑夠了,才給好奇得不得了的小灰灰,和易柏,還有一臉懵逼的小孩翻譯。 小樹人說:“我才七十八歲!我還沒成年呢!別喊我爺爺!我不是你爺爺!我不是樹人爺爺!我是樹人哥哥!” 翻譯完了,小樹人氣鼓鼓的,兩根枝條一左一右叉住腰,最上面一根枝條居高臨下,伸了下來,戳了戳小野孩的笨腦門。 最近偷聽店內(nèi)食客交談,模模糊糊學(xué)到一些人類社會稱呼的小野孩,一臉懵逼。 嗨呀?七十八歲,不是爺爺? 鐘悠悠和易柏,好奇的目光,從小樹人身上,落回到了小灰燼鳥身上。 小灰灰直扇翅膀:“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易柏垂眸,問鐘悠悠:“它在說什么?” “它說……”鐘悠悠那點異能透支的頭疼都樂不見了。 她笑得眼睛彎彎的,伸手捧下來因為小樹人狂抖枝條而無處安臥的小灰灰,放在自己手心里,伸出指尖輕輕擼它鳥肚肚,安撫它。 “它說它不是小鳥弟弟,也不是小鳥meimei,它是小鳥寶寶!” 第 36 章 有了支線任務(wù)獎勵的異物語技能, 王記食肆的夜里,突然就熱鬧極了。 小灰灰·小鳥寶寶·本寶,啾啾啾啾地臥在鐘悠悠手心里, 說個不停。 畢竟它是天生靈智的修仙界鳥, 它說以前好寂寞啊,末世那些丑了吧唧傻了吧唧的異鳥異獸異蟲,什么話都聽不懂, 就知道互相廝殺啃咬, 打打打,吃吃吃,生生生,睡睡睡! “啾啾啾啾!”小灰燼鳥氣得噴了口火。 鐘悠悠翻譯:“末世的異鳥都臭烘烘的, 跟它們說話, 還不理人!哦, 不理鳥!” 她和易柏,都對這話深以為然。 末世異獸的獸血實在是腥臭味道明顯, 狂躁嗜血毫無神智的異化方向也令人崩潰。 小樹人在通過鐘悠悠傳達, 教會了小野孩結(jié)結(jié)巴巴喊“樹哥哥”之后,終于高興起來。 它彎下好多根枝條,一下子纏繞住小野孩。 小野孩半點不怕, 張開雙臂,放松身體,呼的一聲,就被樹枝甩高高, 從空中落入了剛剛小灰灰臥住的——最舒服枝丫里。 小灰燼鳥一下子從鐘悠悠手心里站起來, 紋著整圈紅線的黑眼珠,滴溜溜地望著剛剛答應(yīng)給它“最好睡枝丫”的小樹人。 但是小樹人半點沒有感受到小灰灰譴責(zé)的目光, 還用樹枝兜住小野孩晃悠了一下,像是個藤蔓編制的搖籃似的。 滿臉是淚的小野孩就不哭了,窩在枝丫里抱著小樹人哥哥笑起來。 小樹人托著它養(yǎng)大的弟弟,有點不舍地比劃道:“我也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