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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聽嗎?或許故事到這里為止更好,剩下的我會為你做的。你不必知道。”“要知道,告訴我?!蔽翌澏吨曇簦s進他的懷里。“以高家在道上的地位與權勢,我想你應該明白高沅春的母親一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存在的??墒撬]有下殺手,她只是給了很大一筆錢,要你mama走的遠遠的。本來這樣也挺好的,是不是?”他看了看縮在懷里的我,“可是高沅春他喜歡上了你的父親,他們還發(fā)生了關系,那時高家三少已經(jīng)都出生了,高沅春對自己的孩子不聞不問,對妻子也是,也不碰她。高夫人弄清緣由后,便哭著告訴高沅春的母親,因而你父母才被追殺。你爸爸很愛你mama,發(fā)生那件事后,他覺得很沒有面子,常有輕生的念頭。他怕那天自己想不開真的走了,你便會成為孤兒,便寫信把你托付給你三叔,他們不希望你在生活在那個地方?!?/br>“那他們怎么死的?”我哽咽道,眼淚已經(jīng)染濕了他的襯衫。“自殺,也可以說是被逼死的?!?/br>我雙手抱住他的腰,鼻子不停地泣吸著。“青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就會明白所有的一切了。關于子笑的事,你也就會明白了?!彼πΦ乜粗摇嫔V型钢鵁o奈的感覺。“你還記不記得,子笑在高考的三天失蹤的事情?!?/br>“怎么了?”我淚眼朦朧地問他。“子笑,他,他其實一直患有漸凍癥,在桃園遇到你的那一年,是他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行走運動的最后一年,那一年你給了他很多快樂。他很喜歡你,可是他不敢,因為這是注定沒有結果,也不能到最后的愛。子笑他很明白,他把內心的事告訴了我,我出于好心,答應了。于是我便扮演了他的角色。我要告訴你的,其實就是,除了那一年,后來你每次見到的子笑,其實都是我,我整容的?!彼p眼通紅地看向我,“高考的那幾天,我其實是去參加子笑的葬禮的。”他用左手拍拍我的肩,“青聆,我知道這些你一時受不了,沒關系的,我可以等到你想清楚的。就算是一輩子,我也會等的?!?/br>也就是說笑,笑他其實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猶如晴天霹靂,我一直喜歡的人,其實早就不在人世間了。我所有的感情,是寄托在一個與我喜歡的人容貌相同的人身上?……腦子混沌一片,霎時間不知該何去何從!天地之大,卻容不下一個小小的我。目光呆滯地看著笑為我布置的房間,他其實為我做了那么多,我卻什么都沒為他做過,而且永遠都不會有一個機會,讓我替他做什么了。想起關于笑的點點滴滴,想起他說的那段關于生死的話。活著,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死,也著實簡單。然而縱使要我一無所有,來換得一個活著的機會。我也不會于心里哭著大喊‘后悔’的。不單單是因為我是自愿的,再者我也沒有資格,畢竟機會只有一次,我可以給自己無數(shù)個借口,重新想出多個辦法,但是別人給我的就只是這絕無僅有的一個機會。錯過了或丟掉就是永遠地失去。不會再有重新回頭去找的可能。我和笑再也不會有那么靜靜相坐的一天了,而且我也不想要。我不會奢求任何與笑有關的事。我突然有點明白以前他們經(jīng)常調侃著問“生活是什么?”“生下來,活下去?!?/br>生下來,活下去?;钕氯?!不為別人,也可以是不為不在人世的父母,甚至可以是不為笑,為了我自己?;钕氯ィ』钪?,我才可以看到他們,感受到他們。……要說現(xiàn)在我想說些什么,或是想做些什么。我只想回到那不說話的一年,四月初的桃林,滿樹花開,一地落英,我呆呆地坐在一棵桃樹下,笑帶著一襲清香坐到我身邊。我們靜靜地看夕陽落下,夜幕降臨,新月懸空,耳邊一片蛙鳴,月落一樹芳華。那時候,我們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靜靜的……“青聆,告訴我,知道這些事后,你可以堅強地活下去,你還會陪在我身邊。青聆,告訴我?!彼盐揖o緊地抱在懷里,聲音顫抖的厲害,我從未聽過他這樣地說過話,也從未見過他如此害怕過。“青聆,告訴我,你不會離開我。青聆,說句話,好不好?青聆,應我一聲,不要不說話?!彼H親我的臉,“青聆,看著我,看看我,青聆,不要這樣子。青聆……”“讓我靜靜?!?/br>一句話后,我又繼續(xù)安靜。屋子里流動著可怕的叫靜的氛圍。都沒有人打擾我們,他陪我坐了好久。久到我都覺得有一個世紀那么長,是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他一直都看著我,我什么也沒有再說。在一片寂靜中推門而出。今天晚上,熏風陣陣。天空的星寥寥幾顆,月亮圓圓的,但我的心里一片惘然!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情節(jié)有點狗血,不過也賺了我一波又一波的淚啊~~~~(>_<)~~~~☆、二十五有多少愛已來不及重演,有多少痛還藏在心間不想說出來,也不要讓自己為此沉淪,拒絕用清醒的雙眼看待這個世界,逃避傷害,躲開無奈,只會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被打敗。想要的未來,僅說說,不行動就等于空白。弄清所有的事后,我竟比以前更加恍惚迷茫了。甚至和肖子泫的關系也變得尷尬起來。除了必要的事情,我不會主動找他,他好像也很明白我的變化,不再要求我做這做那,先前說好的秘書的職位,由于不是他本人說出口的,我也沒有提。只是有一次吃飯的時候,他忽然和我說起過。小尹說我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思工作什么的,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一提而過。然而,他眼底一掃而過的失望還是讓我看出來了??墒?,我沒有勇氣答應他。我問他以前笑和他一起出現(xiàn)的時候,扮演他的人是誰。他告訴我是暮洇??墒俏疫€是不明白在他家的時候,我明明看見過他和暮洇一起出現(xiàn)的,怎么會是暮洇呢?這個問題是不是問暮洇會更直接,更有效呢?夕陽欲盡,新月初生。我從花園里的長椅上站起,想去找暮洇。這個時刻,他應該在肖子泫的書房里。穿過一條鵝卵石鋪成的羊腸小道,左拐從后門進入二樓。右手邊的最后一個房間是他的書房。屋里已經(jīng)開上了燈,我站在床邊看了片刻,推門而入。“夏少爺,”暮洇從肖子泫書桌旁邊的小書桌前站起來?!吧贍敚ツ愕姆块g了?!?/br>他走出來給我倒了一杯清茶,坐到我對面的椅子上。我猶豫是直接開口,還是下次找個好時機再問。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將一杯茶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