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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自己自有判斷,覺得肖淼不是專門的騙子,來欺騙他的感情,取得他的信任,只是為了釣到顧策霖,對顧策霖下殺手。而且,顧策霖派人去查了肖淼,當(dāng)時也沒有查到肖淼的身份有什么作假,那么,說明肖淼的身份是真的,只是他有什么苦衷,不得不那么做。雖然是他借著機(jī)會讓顧策霖有了遇險的可能,但是他最后還是護(hù)著了他和顧策霖。安淳聽包行說到這件事情上,神色就黯了一下,心里感情十分復(fù)雜,便說道,“不要說這件事了?!?/br>他越這樣說,包行只認(rèn)為他越在意這件事,便又說道,“師兄,真的對不起。我們當(dāng)時真的不是故意的?!?/br>安淳蹙了眉,“算了,不要再說了?!?/br>包行道,“師兄,不說不行啊。你不要這樣嘛,我之后給那個肖淼打電話了,說了是我的錯的事,之前聯(lián)系不上他,昨天聯(lián)系上了,他在電話那頭哭了,說明他是很在乎和你的關(guān)系的。”安淳因他這話直接黑了臉,菜還沒上,他就站起了身來,“包行,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讓你不要說了。誰讓你給他打電話的?!?/br>說完,他就要直接離開,包行卻馬上撲過來拉住了他,死皮賴臉地,“師兄,求你原諒我,真的,我的一點小小的錯誤,一杯水造成的悲劇,我們要補(bǔ)償回來,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我們不能因為一杯水壞了一場緣分?!?/br>安淳咬牙切齒,道,“放手,放開?!?/br>包行不放,還苦哈哈地道,“師兄,我不會放的,你一定要原諒我,把這頓飯吃了?!?/br>安淳拉扯他根本拉扯不掉,包行就像片狗皮膏藥,安淳臉色漲紅,發(fā)現(xiàn)餐廳里其他桌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過來,臉色就更是難看,只好道,“好了,好了,我本來就沒怪你,你放手,放手!”包行還是不放,還說,“你答應(yīng)我把這頓飯好好吃,我就放?!?/br>安淳壓抑著胸中的怒氣,道,“放開。”包行這才放開了,安淳很是煩躁地坐了回去。歐陽范德說道,“安淳啊,包行人很不錯的,你別發(fā)火嘛,事情好好說就行了。”安淳黑著臉沒有理他,包行第一次對他解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了是歐陽范德潑出的水弄濕了信。服務(wù)生上了菜,安淳動了筷子吃了幾口就不吃了,神色一直不好,包行則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很想耍寶活躍一下氣氛,還是活躍不起來。好在歐陽范德是個厚臉皮,拉拉扯扯一大堆話,也不管安淳有沒有聽,才讓飯桌上的氣氛沒有太糟糕,或者已經(jīng)很糟糕了,但是歐陽范德絲毫沒有在意。在說了一大堆之后,歐陽范德才說出了本來目的,原來是想找“富二代or富三代”安淳給做投資,歐陽范德說想在學(xué)校里開一個手機(jī)店,連店面他都去看了,而且還說了要找誰誰的關(guān)系租下店面,只是,手里的money不夠周轉(zhuǎn),看安淳給個隨便什么弟弟一揮手就是六十萬,那么,在他的手機(jī)店里投資一點,想必不存在什么問題。安淳聽他把話說完,看了低著頭幾乎要把頭埋進(jìn)碗里的包行一眼,又把目光放到歐陽范德身上去,歐陽范德鼻子旁邊長了兩粒粉刺,紅紅的,讓安淳覺得難受,只好不看他了,端著茶杯慢吞吞喝茶,沒有應(yīng)。歐陽范德很是熱切地看著他,道,“不要太多,二十萬就差不多。到時候分紅利,幾年你就能賺回來,再說,這二十萬,對你,也算不得什么。”安淳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道,“不說我有沒有這個錢,你們怎么這么確定,我一定愿意投這個資呢。我明年就畢業(yè)了,再不待在這里,我干嘛要在這里投資?!?/br>歐陽范德道,“沒有有錢賺不賺的道理啊。”安淳道,“我的錢拿去支持福利院,拿去捐給希望小學(xué),無論怎么樣,我都高興,就是不愿意這么投資,不行?”歐陽范德神色也不好,但是卻忍住了,笑道,“我們知道是之前那個信的原因,你不高興,不過,我們可以去幫你好好聯(lián)系那個肖淼的?!?/br>安淳直接氣得站起了身,對著訕訕抬起頭來的包行就是橫眉一瞪,他理也沒理歐陽范德,直接罵包行道,“你他媽是傻X嗎,別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還有,不要再在老子面前說肖淼?!?/br>說著,掏了錢包出來,拿出幾大張錢拍在桌子上,對旁邊站著一邊想勸不要在餐廳里吵架影響其他客人,一邊又在心里暗爽著聽八卦的服務(wù)生道,“剩下的不找了,小費。”人已經(jīng)快速地走了,最后也沒看歐陽范德一眼。歐陽范德認(rèn)為這是安淳瞧不起他,所以不看他,不知道是自己臉上的粉刺惹的禍。安淳人一走,他就對包行說安淳的壞話道,“這什么態(tài)度,再怎么,我比他大幾歲,他也得叫我一句師兄。他這是什么態(tài)度!媽的死同性戀,肯定是和那個肖淼關(guān)系鬧僵了,脾氣發(fā)到我們身上?!?/br>包行在心里流淚,心說煩得師兄,你不要總是用“我們”這個詞。嘴里卻說道,“師兄,別氣了。本來我們也有不好。再說,我之前也覺得你想開手機(jī)店不大現(xiàn)實,你看到的那個鋪子,真的不好批下來的,據(jù)說都要在學(xué)校里關(guān)系很硬,才批得下來。再說,你還有一年就要畢業(yè)了,課題也需要花時間,現(xiàn)在創(chuàng)業(yè)也不大現(xiàn)實。”歐陽范德道,“這些都不是問題。”包行說,“那什么是問題。”歐陽范德道,“是安淳這個態(tài)度,覺得他多了不得一樣。不過是投了個好點的胎,就拽起來?!?/br>包行繼續(xù)將臉埋進(jìn)碗里吃飯。安淳去學(xué)院里辦了開學(xué)報到,之后接到傅黎華的電話。安淳雖然對傅黎華當(dāng)著嫂子愛戴尊敬著,但是,在傅黎華和顧策霖之間,他還是選擇了顧策霖,所以聽了他的話,和傅黎華沒有再很親密地接觸。這次傅黎華打電話來,是向他道謝。“老五,嫂嫂得好好謝謝你?!?/br>安淳覺得奇怪,“二嫂,你謝我做什么?”傅黎華說,“載文被允許回家來過元宵節(jié)了。要不是你給老四說了,載文哪里能回來呢。雖然只是回來一趟就又要走,但是也總比一個人孤零零在南美過好?!?/br>安淳些微詫異,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