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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不能觸的地方,說道,“你知道我沒有派人監(jiān)視你。不然,我根本不用這么麻煩放任你在這里來讀書,我會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br>安淳哼了一聲,道,“我的人生是我的,我不管你們顧家人是要怎么樣,但是你們別來打攪我。”他說著,從冰箱里拿出幾個烏雞蛋出來,抬眼瞥了站在另一邊的顧策霖一眼。顧策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著他。對安淳,他算是什么都由著他了,給了他最大的自由。安淳不知道他是如何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才給了他這樣的自由。而安淳卻總是用這種話來挑釁他。很快外賣送來了,安淳讓顧策霖切著藕片,自己去接外賣。送外賣的小帥哥安淳認(rèn)識,是個笑起來有酒窩的二十歲男孩兒,非常靦腆而干凈的樣子。而且他家的廚房,安淳也去看過了,覺得算是符合他的要求,所以才會在實在不想自己做菜的時候,叫他家的外賣。其實對方家里根本不賣外賣的,不過是他家的老板的女兒十分著迷安淳,而安淳每次又付點餐百分之二十的服務(wù)費,對方家里才送外賣的。挑剔又潔癖的安淳一般人哪里受得了他。雖然有外賣,安淳還是自己做了菜。他身體一直難受,卻一點也不愿在顧策霖身邊顯出弱勢來。安淳左手上被玫瑰花刺刺出的口子,因為口子小,只顯出紅來,倒看不出傷口了。吃完飯,顧策霖又去乖乖地收拾了飯桌和廚房。安淳趴在沙發(fā)上翻書,顧策霖傷了他了,是肯定沒法再做的,而以他的繁忙,他也不能在這里待多久,說不定他明天一早就會回去了。安淳這樣想著,心里也就松快了。他其實有些想回家去,他想他母親了,但是又怕回去,不僅是怕顧策霖,還怕他母親不記得他這個兒子,看到他的時候,反而發(fā)狂。顧策霖作為一方人物,被稱為M城的地下皇帝也不為過,在安淳家里這幾十平方的空間里,也只是一個最普通的男人。安淳趴在沙發(fā)上,臀部挺翹,腰線幅度十分漂亮,他走了過去,在安淳的身邊坐了下來。多看了他幾眼,忍住了沒有下手去摸那美好的弧線。安淳側(cè)頭看了他一眼,朝他伸手,“你的手機(jī)。”顧策霖將自己的手機(jī)遞給他,安淳要把手機(jī)打開,發(fā)現(xiàn)不行,只好又遞還給顧策霖,道,“打開?!?/br>顧策霖道,“照片被隱藏起來了,你找不到?!?/br>安淳紅著臉瞪向他。顧策霖繼續(xù)說道,“你是要休息嗎,或者愿意去看一場電影?!?/br>安淳哼了一聲不說話。顧策霖便也默默看著他不再說話。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對著對方,并不覺得尷尬。這時候,房間里響起了門鈴處的聲音,“有訪客?!?/br>安淳爬起身,十分不方便地移動到了門邊去看了一眼,上面印出肖淼的身影,肖淼小小的臉龐,栗色的柔軟頭發(fā),小鹿一樣的大眼睛,帶著一點欣喜地望著鏡頭,“安大哥,我來還你錢啦,你在家嗎?我進(jìn)不了這個大門,保安說可以這樣叫你?!?/br>安淳回頭去看顧策霖,顧策霖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身后,摟住他的腰身,同樣看著視頻里面小動物一般可愛又可憐的肖淼,肖淼鼻子凍得有點紅了,所以顯得更可憐。顧策霖問安淳道,“他是誰?”安淳沒好氣地道,“你管他是誰?哦……,或者你又可以去好好查一查他,最好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br>以前顧策霖是有這樣的先例的,安淳到S大來讀書的時候,他就把他的整個班的人都查了一查。還有老師的情況也查了。安淳知道這事后,氣得要和顧策霖單挑。顧策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安淳,安淳覺得和他這樣說話也沒有用,便按了通話鍵,對在樓下的肖淼道,“我在家,但是家里現(xiàn)在有客人,那個錢,沒什么,你不用還我了,去買件厚衣服穿吧?!?/br>他這樣說后,肖淼的眼睛睜得更大了,說,“這怎么好意思不還。安大哥,那你先招待客人,我下次再來還你就行了?!?/br>他說完,又怯怯地笑了笑,明亮的眼睛像是帶著星辰的光芒,“安大哥,那我先走了,再見?!?/br>他這樣說了之后,還躬了個身,抬起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這才走了。看著他的單薄的身影從鏡頭前離開,不知為何,安淳心里一下子難受起來。為什么肖淼能夠這樣挑起他的同情心和別的思緒,他自己也不明白。顧策霖在神色略微黯然的安淳臉頰上親了一口,低聲道,“倒是個很漂亮的小孩兒。”安淳看向他,道,“你要是想對他不利試試。我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你也不要去打攪他什么?!?/br>顧策霖看著安淳,眼神深了深,似乎帶著莫名的深意。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啊,適合表白,2013·1·4~~~~~☆、第八章第八章安淳看顧策霖對肖淼不再追問,也就放下了心。晚上睡覺,顧策霖將安淳半壓在懷里,安淳很不舒服,過了一陣,就掙脫開了他的懷抱,翻身背對著他,留給他一個后腦勺,半趴在枕頭上,沉沉睡過去。顧策霖也拿他沒有辦法,只好自己盯著天花板,不再招惹安淳,慢慢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安淳就醒過來。側(cè)頭看了看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人。顧策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床了。他伸手探了探他趟過的位置,早已經(jīng)沒有了人睡過的熱乎氣,想必顧策霖已經(jīng)起床不短時間了。安淳起床時看到床頭柜上的留言條,才知道顧策霖已經(jīng)回M城去了。他是個繁忙的人,事情多,能夠在這里多留幾天才奇怪,這樣急匆匆留宿一夜就離開,才是他做事的常態(tài)。雖然這是他做事的常態(tài),但安淳還是很不高興。他心里感覺非常矛盾,要是一大早起來,顧策霖還在,他定然和他相對著就覺得煩,但是對方知情識趣地離開了,他依然很煩悶,覺得對方大約就是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發(fā)泄欲望的玩意兒。無論顧策霖做什么,在他心里,都是讓他煩悶的,不能讓他高興。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大約往往如此。經(jīng)過了一晚上的休養(yǎng),安淳還是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很難受,特別是后面,恐怕最近一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