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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小姐又做錯了什么,本來生下來就要被政治婚姻就夠可憐的,李墨那邊掛著秋言,你心里掛著元慎,一個個提起親來倒挺輕松的?”秋言聽到李硯提自己,立即抬起頭來。“不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李硯趕緊解釋,“我就是隨口一說。”“三少爺說的對,”秋言看著榮武,“武少爺,您還是別把自己的路堵死了,萬一文少爺病好了,能主持家業(yè)了,您又……”秋言欲言又止,“不是全糟了嗎。”榮武捂著臉坐到秋言剛剛坐的小凳上,“我也是全無辦法了?!?/br>李硯走到他身邊,拍了下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現(xiàn)在急于做點(diǎn)事情,好忘了元慎,但這件事不行,李墨娶了她,對他好,對我也好。”榮武疑惑地看著李硯。“我心里都有數(shù)?!?/br>榮武也不打算弄明白李硯這盤棋了,只把自己來的另一個目的告訴他,“南越反了?!?/br>“什么時候?”“早上收到的消息,他們會反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嗎,中原有個風(fēng)吹草動他們就反。”“明天上朝是不是得討論讓誰去?”“肯定,”榮武看著李硯,“你怎么看?”“到時候再說吧,”李硯長嘆了口氣,“先看看對方打算怎么做?!?/br>第92章第九十章以李硯為首的武將們居右,以李墨為首的文臣居左。兩邊站得涇渭分明,各個都鼓足了氣勢。“今天主要就是兩件事?!崩畛贸鰞煞葑嗾?,擱在面前的桌上,“第一個,就是戶部侍郎請立太子一事?!?/br>李墨慌了一下,他沒想到李楚這么快就把這件事拿出來講,前些日子李硯廣結(jié)朋黨,他以為這事會讓李楚稍有忌憚呢。“來,說說你打算請立哪位王爺為太子呢?”李楚招招手,讓戶部侍郎向前。“自然是果勇親王李硯了。”戶部侍郎正氣凜然,“他既是皇后所出,又戰(zhàn)功赫赫,威望過人,立其為太子必能穩(wěn)定民心,安定朝堂上那些試圖顛覆王朝之人。”他這話暗示地太過明顯,前朝的舊臣們一個個都露出不安的神情。榮武悄悄貼到李硯的耳邊,“這你安排的?”“我用得著找個這么不會說話的人嗎?”“臣覺得不妥?!睏钐烀髡玖顺鰜恚巳硕记宄抢畛幍男母?,現(xiàn)在卻提出了不同意見,令人驚奇,“果勇王爺年齡尚輕,資歷也不夠深,雖然在戰(zhàn)場上無往不勝,但于治國之道尚有欠缺,不若讓王爺再經(jīng)些歷練,到時候再決定皇儲之事也不遲?!?/br>“臣附議,”丞相大人也站了出來,“兩位王爺各自有各自的長處,單一靠是否嫡出和戰(zhàn)功來評定優(yōu)劣實(shí)在太淺薄了。”“這不是在評定優(yōu)劣,”戶部侍郎辯駁,“墨王爺自然優(yōu)秀,但歷來的規(guī)矩都是嫡長子繼承大統(tǒng),這是毋庸置疑的?!?/br>“新朝自有新氣象,立賢未嘗不可?!庇忠粋€直臣從李墨的身后站了出來。李硯皺著臉,怎么著,我看著就那么不賢嗎?“末將還是覺得硯王爺更好點(diǎn)?!睒s家的某位將軍也加入討論。“可……”丞相又列了一大堆李硯不妥的說辭。朝中兩派勢力爭論不休,這些文臣說起話來嗓門也都不小,咬文嚼字聽得武將這邊云里霧里。但比起那邊說服來說服去,他們這邊的意見非常堅(jiān)定。“可末將還是覺得硯王爺更好點(diǎn)?!?/br>榮武禁不住捂起嘴偷笑。“這件事暫且不談了,”李楚慢悠悠地開了口,他用手指了指第二份奏章,“先說說南越造反的事情吧?!?/br>幾個文臣都?xì)w了位,換武將這邊熱鬧了。“臣以為,南越屢犯邊境,實(shí)在該派一名威望高的將領(lǐng)長期駐守才行?!闭f話的是宋家的一位老將。“有道理,那可有什么推薦的人選?”李楚問。“這……”“臣以為,榮國公很合適,既英勇難擋,又聲名在外,”又是剛剛給李墨說話的武將。榮武朝天翻了個白眼,這是該自己表態(tài)度的時候,他向前一步,兩手抱拳,“若是要臣帶兵,臣自然欣然而往?!?/br>“不可,”楊天明鎮(zhèn)定極了,道,“榮國公掌管京城禁軍,一旦帶兵出征,萬一國內(nèi)叛亂豈不是連最后一道防線都沒有了。”“刑部尚書真是思慮夠深啊,天下剛剛平定就想著怎么對付下一場叛亂了?!?/br>“防患于未然而已,大人不必冷嘲熱諷,臣相信皇上心里自有衡量?!睏钐烀饕馔獾貙τ诔袪幎泛苡邪殉帧?/br>“那你又認(rèn)為誰去合適呢?”“臣以為墨王爺去極為合適,”楊天明看一眼李硯,李硯朝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接著說,“比起榮國公來,墨王爺?shù)奈恢酶兀梢娀噬蠈δ显街碌闹匾?,更能震懾南越民心,讓他們不?zhàn)自敗?!?/br>“他今天到底幫誰呢?”榮武看得腦袋已經(jīng)漿糊了,忙問李硯。照理說南越好打的很,幾乎就是白領(lǐng)戰(zhàn)功去了,只要不讓自己長期駐守在那里,那對于李硯來說也就算是個助力了。楊天明這一招棋走得奇怪。“等著吧,”李硯這口氣相當(dāng)無所謂。李墨看了看丞相,已經(jīng)準(zhǔn)備自請出征了。丞相卻朝他搖了搖頭,意思是怕楊天明這話中有詐,讓他靜觀其變。“父皇,我看還是我去吧?!崩畛幗K于看夠了戲,向前站了一步。“怎么,”李楚看著李硯,“你又有個什么理由?”“哥哥是王爺,我也是王爺,位置一樣高,我又更擅長打仗,”他說的時候特意瞟了一下李墨,“讓我去萬無一失?!?/br>“臣愿意為副將,陪王爺出征?!睒s武接話。“不必了,榮國公還是留在京城里,守好這最后一道防線吧,”李硯笑,“兒臣帶著游騎將軍秋言就夠了?!?/br>他特意加重秋言的名字,滿意得看李楚臉上那一閃而過的不適。“好,朕準(zhǔn)了。”李楚淡然道,“不可戀戰(zhàn),南越投降之后你便叫游騎將軍留在那駐守便是?!?/br>李硯跪下謝恩,因?yàn)樗椭^,所以別人根本看不清楚他是怎樣一個表情。榮武一直跟著李硯回府,“你究竟什么意思?”“就你看到的那個意思啊?!崩畛幇压诿峤唤o秋言,并笑著對他說,“準(zhǔn)備準(zhǔn)備,咱們要去南越了?!?/br>榮武不解,“難道你還真讓秋言守在那,自己回來嗎?”秋言聽得云里霧里,問道,“究竟怎么了?”“李硯他自請出征,要帶著你道南越去,”榮武瞪一眼李硯,向秋言抱怨,“就這么點(diǎn)軍功至于讓你親自上嗎?”“楊天明不是說王爺這名號比較能鎮(zhèn)得住嗎?”“他那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