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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不怕某個惡霸搶它東西了。 于是野果的采集由猴子完成,而鳥rou吃膩了過后,莊沢用樹枝自制了一個魚叉,挽起褲腳,袍子的下擺由寧和音在身后給他拖著,等有魚經(jīng)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叉…… 結(jié)果一條魚都沒叉到過。 寧和音腦袋探到前方,在莊沢白凈的臉上吧唧一口,安慰他:“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誰都不是天生就能把每件事情做到完美的?!?/br> 莊沢偏不服輸,叉了又叉,在寧和音被日頭曬得有點眼花時,他們兩個人終于叉到了一條…… 三指寬的小小魚。 當晚,烤魚rou代替了烤鳥rou,用青果子滴在魚rou上,被莊沢親手喂進嘴里,寧和音忽然覺得,她現(xiàn)在的待遇,可以從皇后上升到太后級別。 夜晚的天有些涼,那只小猴子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去睡覺,莊沢用一根藤蔓橫在石洞門口當警戒線,兩個人躲在石洞的最里邊,躺在鋪了鳥毛的溫暖的“床”上。 莊沢的外袍被墊在下方,他吻過寧和音的眼睛,又輾轉(zhuǎn)反側(cè)吻上她的唇,動作既輕又柔,寧和音覺得自己要被化成一灘水。 零星的月光灑進石洞,寧和音看著上方的人漆黑如夜的眼睛,不舍得去咬他,只吻上他漂亮凸起的喉結(jié),又吻上他形狀誘人的鎖骨,一遍遍地細致安慰。 難耐的喘息聲在石洞內(nèi)低低響起,寧和音聽著臉紅,放輕了動作,抱緊他的腦袋,在他的耳畔輕聲說:“其實,我覺得就我們兩個人挺好的,最多再多一只寵物了,其他的人……任何一個想要插進來都不行。” 莊沢回抱她,低低應著她:“嗯,我只要你……” 寧和音指尖劃過他的眉骨,在他的眼睛上吻了又吻,然后告訴他:“我也只要你……” 他們之間,不需要有什么小孩存在。 莊沢所以為的他不完美的殘缺的一面,在寧和音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 生小孩多疼阿,照顧小孩多頭疼阿,生下它說不定還要被氣,只要兩個人在一起是幸福的,即便老到白頭了,還可以兩個人互相靠著看夕陽,不用為任何世俗的雜事所紛擾。 這樣,多好。 寧和音不舍得讓莊沢疼,沒有去咬他,但當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層薄紗被褪下,看到莊沢被霧籠罩的眸色,底下波光粼粼像是倒映了漫天星辰。 明顯感到了什么不同于先前后,莊沢擁住她,開始觸碰她,奇異又難耐的感覺如潮水一般涌來,她克制不住地抱住他的腦袋,咬住嘴,卻還是發(fā)出像小貓一樣的聲音。 后知后覺,臉頰蔓延上鋪天蓋地的熱意,寧和音想到某句經(jīng)典的臺詞—— 你就是我的藥。 乍一聽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實際事后慢慢回味,又能發(fā)現(xiàn)無窮無盡的滋味。 原來莊沢需要的不是疼痛,而是她…… 這么想想,更刺激了。 刺激的后果就是她連根手指頭都懶得動,莊沢因為不能那啥,所以時間方面根本不在她以往的認知范圍之內(nèi)。 累得實在是很想睡覺了,還被他擁著不依不饒,臉紅心跳的觸感遍布了全身。 所以清理這種事,都是由還有體力的他來完成,而寧和音也顧不上什么羞恥了,只閉著眼睛任他折騰,自己去尋找那份反復橫跳的睡意。 他們在月光的清輝下睡去,又在晨曦的柔和光線中醒來。 這樣的生活,一過就是好幾天。 正當寧和音以為自己可以完全適應野人生活后,一艘由晏明駕駛的小船忽然在淺灘擱淺。 當時的她躺在莊沢懷里,頭放在他的腿上,瞇著眼睛正曬太陽。 晏明一聲興奮的大人和夫人,差點沒把她靈魂給嚇得出竅。 “大人啊,夫人啊……”晏明一下小船,急匆匆朝他們跑過來,跪倒在地上言辭懇切,“卑職在海面上漂泊了幾天,總算是找到大人和夫人了,卑職……嚶嚶嚶嚶嚶,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寧和音直起身子,面無表情問:“還可以再假一點嗎?” 晏明:“……” 他的小眼神偷偷瞥向莊沢,還沒得到回應,寧和音打了個哈欠朝他揮手:“行了行了,不用演了,反正鳥rou和果子吃得我嘴巴都起泡了。” 她又轉(zhuǎn)向莊沢:“你呢?” 莊沢:“……” 良久,他唇勾起一些細微的弧度,狹長勾人的眸中透出些許無奈。 寧和音現(xiàn)在都能讀懂他表情下的語言—— “夫人太過通透,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就知道蜜月一般都捱不過幾天,”寧和音嘀咕了一聲,把莊沢從地上拽起來,要上那艘小船之前,眼睛咕嚕一轉(zhuǎn),問,“我能把那只猴子帶上嗎?” 莊沢:“你想做什么?” 寧和音:“讓它給皮皮當媳婦?!?/br> 莊沢:“……它是公的?!?/br> 寧和音:“……那皮皮給它當媳婦?!?/br> “你的皮皮……也是公的。” “……” - 不過那只猴子最終還是被寧和音帶上了,莊沢把它手腳捆著,讓它保持在距離寧和音三尺的地方。 晏明指揮著船前進的方向,同時把外界的情況分析給他們聽。 可能一開始是只想和他們家大人交流,但沒那個條件,所以寧和音也連帶著當了個聽眾。 她神色懶懶,靠在莊沢懷里,百無聊賴地聽著晏明從盤古開天辟地開始講起。 終于講到裴鏡挾持著葉緋,給他戴上面具把他扮成九千歲的模樣,所以在公主府里的那些屬下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要挾到了他們大人的性命—— 這當然是假象。 實際是他們接到了莊沢的命令,呆在原地按兵不動,一切等他回去之后再開始計劃。 晏明說著,神色遲疑看了寧和音一眼,確認大人和夫人面上都無異色,才接著繼續(xù)道:“目前黎太子在派人四處散播消息,大人您即將迎娶黎國的長公主,親事一旦結(jié)成,消息傳回京城,民心怕是會動搖不止?!?/br> “噢……”寧和音領(lǐng)悟到什么,往莊沢看去,得到他肯定的答復,“確是在為戰(zhàn)事做準備?!?/br> 寧和音:就憑她那十八計? 莊沢捏了捏她的臉,耐心解釋:“黎國被景朝壓制已久,卻從未停止過野心,便是不存在任何外物,這場戰(zhàn)事最終也會被挑起。” “噢……”寧和音聽完,又隨口問晏明,“你家大人,是什么時候迎娶黎國長公主阿?” 晏明:“十日后?!?/br> 寧和音:“?” 船在海上要漂幾天,回到黎國京城又要幾天,這時間卡得死死的,難不成…… “我們是剛好掐準時間去鬧洞房?”她抬起頭詭異地問莊沢。 “并非,”莊沢道,“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