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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自如,卻還要裝成弱小無助的可憐樣, 相比起來, 她倒是心疼傻乎乎的葉緋。 大概是快要接近藏寶圖指明的那個島了,她和莊沢終于在一個深夜, 被葉緋喊人帶上了甲板, 接著放下小船, 他們?nèi)俗松先ァ?/br> 當(dāng)葉緋背過身去揚帆時,寧和音看見, 那兩個抬莊沢的船夫, 神色在一瞬間變得畢恭畢敬, 然后莊沢稍微使個眼色,他們像是接到命令般點頭。 寧和音:“……” 葉緋揚好帆, 回過頭來,笑著道謝:“兩位大哥辛苦了?!?/br> 順便還把她頭上的珠花拔下來,當(dāng)做這幾天的謝禮給了那兩個人。 寧和音:她第一次見到活著的傻白甜。 葉緋選的時辰是海面上最平靜的時候,他像是早把藏寶圖背熟了, 指揮著寧和音和他一起劃船。 天剛蒙蒙亮?xí)r,迎著破曉的光線,寧和音見到了那座冒出頭的海島。 被海風(fēng)吹了一夜,又劃了一夜的船,此刻見到希望,驚喜的噴嚏不打招呼自來。 “啊秋——” 葉緋瞥她一眼:“有那么嬌弱嗎?” 寧和音:“……” 她收回她覺得他可憐的話。 莊沢像是被動靜吵醒,悠悠睜開眼,視線落到她臉上,還躺著呢就開口:“我穿得多?!?/br> 意思從他身上扒一件下來。 葉緋注意到她臉色,輕嗤道:“你想得美!” 寧和音:“!” 活該你被莊沢耍死! 葉緋指尖落到自己衣帶處,三兩下解開,將外袍脫下,隨手一拋丟到某個人頭上。 “穿上?!?/br> 寧和音:“?” 她把袍子從自己頭上抓下來,看到葉緋仍然面帶嘲諷:“若是讓他脫衣給你,豈不是要解開繩索?放心,我還沒愚蠢到那種地步。” 寧和音本來以為莊沢會擺出一副臭臉,威脅她不準(zhǔn)穿,誰知道等葉緋轉(zhuǎn)過身去,迎著淡淡晨曦,她看見他嘴角微勾,漆黑眸中漾出笑意。 她喉嚨微滾,又似被噎住。 原來莊沢這只老狐貍,從一開始的打算,就是激葉緋脫衣。 果真老jian巨猾,把傻白甜玩弄于股掌之間。 寧和音把袍子裹在自己身上,恍然想到,自己在他眼里,是不是跟葉緋一樣,就是個純傻白甜。 - 小船沒過多久,??吭诤u上。 葉緋到了這個時刻,終于舍得解開莊沢身上的“軟骨散”,一直“不能動彈”的莊沢,恢復(fù)了些許力氣后,被葉緋在前面牽著繩子走。 而葉緋交給寧和音的任務(wù),就是跟在他們兩人后面,看看莊沢有沒有搞什么小動作。 寧和音很是匪夷所思,葉緋到底哪來的自信,篤定了她跟他是一幫的? 這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島,離海岸線不遠,就是大片大片的原始森林,看著從來沒有人踏足過。 走近原始森林后,葉緋一手牽人,一手提著重劍揮除雜草灌木,比走空地時速度要慢上許多。 寧和音跟在他們后面倒還好,偶爾看到有帶刺的灌木要擦過莊沢臉上時,提前一步,用撿來的樹枝揮開。 每到這個時候,某個看似風(fēng)輕云淡的人,就會不咸不淡勾出一笑,可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份炙熱,像是要把她燙出兩個大窟窿。 寧和音總是忍不住去想在船上的第三天晚上。 那晚的風(fēng)浪特別大,葉緋暈船暈得不行,后來索性黏在甲板上,遲遲不回艙內(nèi)。 寧和音照例背過身去,不想搭理莊沢。 但沒多久,他的手探過來,唇落在她的后頸,一下又一下,或輕或重,燙到她心慌。 她回過頭去,看到暗沉的光線下,他幽深如潭的雙眼,擒住她的視線,不準(zhǔn)她再離開。 她的心咯噔一跳,嗓音嘶?。骸澳愀墒病?/br> 沒把話完整說出口,唇就被封住了,莊沢的手撩開她的上衫,探入除他以外從來無人到達的領(lǐng)域,用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撫慰。 他的墨發(fā)如瀑般散在寬大紅袍上,低斂的鳳眸中染了水光,眼尾上挑,同唇一樣,略帶薄紅,像聊齋里專門食人精魄的狐貍精。 寧和音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只狐貍精勾引了,一開始沒掙扎,到了后來,竟然忍不住攀著他的肩,一遍又一遍地回吻他。 逼仄的船艙房間里,曖昧的溫度恣意叢生,燒到寧和音腦子發(fā)昏,最后只知道抱著他的腦袋,連胸口的衣帶何時被解開,他的吻何時烙下一枚枚痕跡,都不知道…… 最后收拾好,葉緋還沒歸來,他安靜抱著她,在她耳邊低喃:“音音……” 寧和音身體綿軟得動彈不了,輕哼一聲就算是回答他的話。 他聲音喑啞,偏藏著鉤子,一遍遍說:“你是我的?!?/br> 念到她腦皮發(fā)麻,直到今日,還在不斷地回響。 耳畔邊,腦海里,吵得她神思飄忽。 “到了?!?/br> 葉緋的腳步突然停下,望著眼前一個山洞口,露出難以形容的喜色。 寧和音覺得,如果她有天忽然繼承一座金山,或許也會是他現(xiàn)在這個反應(yīng)。 葉緋撥開最后的灌木叢,扯著莊沢往山洞口走,在將要踏進那片黑暗時,他回頭,看著她:“你就在外等著?!?/br> 寧和音當(dāng)即警覺:“不行!萬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葉緋嗤笑:“你怕我會害你夫君?” 寧和音:“……” 不是,是怕你慘遭毒手阿。 葉緋神色陰晴不定,寧和音主動伸出手:“要不然,你把我也綁起來,這樣不就行了?” 葉緋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瞟,最后扯開手中多余的繩索,把她的手綁在繩子前端,這樣一來,就跟串粽子一樣,兩人被串成一串。 踏進漆黑深邃的山洞,一股深入骨髓的涼意逐漸襲來,葉緋止不住打了個哆嗦,很快,回過頭來。 寧和音對上他視線,趕緊縮了縮脖子:“我也冷?!?/br> 葉緋:“……” “我沒讓你脫衣,”他冷聲說完,轉(zhuǎn)眼望向莊沢,提起手中重劍,“前方不遠,便是入口,你知道該怎么做?” “嗯?!鼻f沢漫不經(jīng)心應(yīng)了一聲。 “這么快?”寧和音眨眨眼。 “怎么?”葉緋挑眉問她,“莫非你還想再走個七天七夜?” 寧和音:“沒有?!?/br> 她就是覺得,小黃文的作者,也太偷懶了,這至關(guān)重要的藏寶地,都不知道設(shè)計個好點的地方,來一點讓人跌破眼鏡的機關(guān)。 隨著腳步的前進,隧道越來越幽深,豎起耳朵,甚至能聽見滴滴答答的水聲,時而又有爬蟲爬過地面的動靜。 光線越來越昏暗,寧和音能感覺到,他們是在往下走,隨著地勢越來越低,溫度也變得越來越低。 她身子裹著葉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