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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晏明,要么丟過去,“辛苦你跟了我一路,給你,接著!” 晏明惶惶不安接過,看著自家大人坐在長(zhǎng)凳上似笑非笑,抓著面具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 “無妨,我有?!鼻f沢從長(zhǎng)凳的一旁,拿起一個(gè)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寧和音:“……” “這不就是跟從前一模一樣的狗面具嗎?” “你也有。” 莊沢又拿起一個(gè)兔子面具,遞了過來。 寧和音:“我現(xiàn)在覺得狐貍比較好看?!?/br> “無妨,都收著吧,”莊沢輕道,接著喚道,“再來一碗餛飩。” 寧和音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攪著餛飩湯,問:“你怎么會(huì)在這?” 只是為了吃碗餛飩? 她不信。 莊沢道:“只是餓了,返程至一半途中,于是繞路,恰好見到還未打烊的攤子?!?/br> 寧和音:“那面具怎么回事?” 莊沢:“晏明無聊買的,被我要了過來?!?/br> 晏明被點(diǎn)到名,拿著面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大人究竟要不要告訴夫人,夫人在大街上走了一路,他便信步在屋頂跟了一路,走來走去,一來一回,這折騰的,至少得瘦上一圈。 夫人買什么,他便跟著買,猜到夫人心思,提前留住這餛飩攤子,讓人家不敢收攤,只為等夫人來吃這碗餛飩。 餛飩上來,寧和音低頭吃著吃著,想起什么說道:“陸家如果沒有做什么天大的錯(cuò)事,那你能放過他們嗎?” 莊沢掀起眼簾,“是陸云輕求你?” 寧和音:“不管是不是她求我,現(xiàn)在是我在跟你說?!?/br> 莊沢輕笑了聲,“你有自信,我一定會(huì)答應(yīng)?” “你答不答應(yīng),也不關(guān)我事,反正……”寧和音的眼垂得越來越低,聲音越來越小,“我就是……在找話題?!?/br> 莊沢眼眸斂了斂,“為什么要找話題?” “因?yàn)?,你又不跟我說話,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寧和音干脆端著餛飩碗轉(zhuǎn)過頭去,“你讓我跟你說什么?” 明明就是狗太監(jiān)自己欺負(fù)人,跟太后糾纏不清卿卿我我,到頭來還裝得正氣凜然的樣子。 想著想著,寧和音把餛飩碗一推,站起身來,“不吃了!” 莊沢看著眼前人背過身去,眼神一掃,餛飩攤攤主和晏明當(dāng)機(jī)立斷,同樣背過身去,不再看這邊了。 寧和音癟著嘴,在心里決定了,休書必須寫,馬上回去寫! “我早說過,我只有你,”莊沢的指尖勾住她的手,嘆息著的話語自耳畔傳來,“這般不放心,難不成是因?yàn)?,我做得不夠好嗎??/br> 寧和音身子一顫,莊沢道:“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說就是,我都會(huì)改。” 莊沢的語氣真的是極盡溫柔,幾乎要卑微到骨子里了。 寧和音壯著膽子說:“真的什么都改?” “改?!鼻f沢話語半是無奈半是寵溺,就連晏明聽了,都止不住打顫。 他們家大人,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下一秒,晏明手里微微顫顫拿著的面具,被寧和音光速搶了過去,扣到莊沢的臉蛋上,笑盈盈道:“你說過的,要說話算話?!?/br> 餛飩攤子終于能夠收起,月色下兩個(gè)人手拉著手一道走,臉上綴著流蘇的面具甚是好看,影子被無限拉長(zhǎng),卻并不顯得蕭條。 晏明跟在他們兩人身后,暗自腹誹,他日后一定不娶媳婦,看大人,這就是前車之鑒啊。 回了九千歲府,寧和音一通吩咐下去過后,幾個(gè)侍衛(wèi)抱來了幾大壇子酒,陳放在床前桌上,待他們夫人揮手過后,退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gè)人,莊沢取下面上的面具,垂眸看著床邊的幾壇子酒,“你說的改,便是讓我重新飲酒?” “不是?!睂幒鸵魮u了搖頭。 昏黃搖曳的燭光下,她看著對(duì)面人勝似少年的臉龐,桃花眼里仿佛盛著一湖秋水,鼻梁高挺,嘴唇微紅,勾人到不像樣。 湊了上去,雙手按住他的手,將唇慢慢貼了上去,聽到胸膛處驟然加快的心跳,熟悉的冷香縈繞在鼻尖處。 她的心跳跟著他的一起律動(dòng),漸漸沒了規(guī)律,良久,終于舍得放開,她看著他,抿了抿唇。 “夫妻之間,是不是該……坦誠(chéng)相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22 23:33:11~2020-05-24 00:23: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咱們老百姓真呀真高興 2個(gè); 感謝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裴二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 31 章 莊沢眼一斂, 問:“所以這些酒, 是準(zhǔn)備來給你壯膽的嗎?” “不不不!”寧和音搖頭,手伸去直接把一壇子酒的封口揭開,霎時(shí)間,一陣醇厚濃烈的酒香漫了出來。 寧和音重新看向莊沢, 彎了彎唇:“我不需要壯膽,這些, 是給你的。” “你太高看我了?!鼻f沢道。 “我記得你年少時(shí),不是很愛喝酒嗎?”寧和音努力回憶了下, “第一次遇見那天, 你騎著馬離開后,是不是就喝酒了?” 聞言莊沢眼簾微抬, 寧和音解釋:“那晚你抱著我出去時(shí), 盡管衣裳換了, 但身上還是有淡淡的酒味,尤其是說話時(shí), 最明顯, 氣息噴到我臉上, 都要把我給熏暈了?!?/br> 過了半晌,莊沢才問:“你那時(shí)怎么不說?” 寧和音回:“當(dāng)時(shí)想著, 反正我跟你沒關(guān)系了,純粹就是為了整整你,你去哪里喝酒,是酒館還是花樓, 有多少美人陪著,反正都不關(guān)我的事。” “我去了花樓。”莊沢道。 寧和音先前平靜的神情,一下子就沾染了點(diǎn)怒意,手往床板上拍,“我就知道!不然怎么會(huì)有脂粉香味?還隔三差五就會(huì)有一次,果然被我套……哎!” 手拍到床邊的木板,疼意使得眉頭一皺,莊沢見狀連忙伸手握住她手腕,把手?jǐn)傞_,看著掌心里拍出來的一點(diǎn)紅,輕輕把另外一只手覆了上去。 “誰讓你亂吃醋的?”莊沢握著她的手,干凈修長(zhǎng)的五指與她的指交叉,濃黑的桃花眸子微掀,眼里說不清是責(zé)怪,還是暗喜。 “年少時(shí)在花樓,只是喝酒而已,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至于入宮后……”莊沢刻意一頓,再道,“太后還是淑妃時(shí),曾經(jīng)暗示過我,但是我沒有從。” 莊沢會(huì)這么心平氣和和她解釋,寧和音本來被慍色包裹的心,感覺好像是憑空多了一堆羽毛,羽毛不僅把那點(diǎn)惱意掃去,還把她的心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整顆心里有說不出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