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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走,看上去甚是可憐。 晏明躲在門后一側(cè),望向旁邊的人訕訕開口:“大人,天色這么晚了,如果夫人在外面遇上什么壞人,那可怎么辦呢?” 莊沢道:“遇上就遇上了,把她殺了最好?!?/br> 晏明:“……” “可像夫人這般貌美的女子,歹徒們一般都是先狠狠折磨,折磨到不成人形再殺,殺完之后又繼續(xù)折磨……” 晏明忽然感受到極低的氣氛,于是閉口不言,接著臉黑得如同鍋底的大人開口:“今夜開始,你去掃吧?!?/br> 晏明:“???” 寧和音正跟烏龜一樣慢吞吞地走,一不留神只覺得身后一重,腳步退后打了個趔趄,眼看著就要栽倒。 身后忽然又有了支撐力道,撐住她勉強讓她站穩(wěn)了身形。 寧和音一回頭,看到穿著一襲玄衣墨發(fā)披散的莊沢,臉色比月光更為清冷,兩只眼睛盯著她,簡直要凍死個人。 寧和音問:“九千歲還來干什么?不是都給休書了嗎?” 莊沢:“天色已晚,讓你貿(mào)然出去若是遇到什么不測,到時上京城內(nèi)百姓嘲笑的只會是本官?!?/br> 寧和音心道,扯犢子吧,我咋不知道你還怕被笑? 心里想的歸想,寧和音面上還是十足正經(jīng),軟糯又可憐道:“那休書呢?” 莊沢眉心一跳,從她手中拿過,面無表情撕碎,隨手揚在了空中,“明早再寫。” 寧和音:“嗯嗯,我剛才看了下,你這份休書字寫得確實不行,要是被別人看到會笑你的?!?/br> 莊沢:“……” 忍了半天,從她背上取下包裹遞給趕來的侍衛(wèi),一路拉著她兩個人回到房,等關了門—— 莊沢動作利落快速,卷起一床鋪蓋搬到了外間最角落,對著里間一頭霧水的人說:“不要隨意接近本官,始終保持十步距離?!?/br> 寧和音:“噢!” 沒想到被放在后院的小猴子,這時候突然從窗戶鉆了進來,它的身法敏捷快速,瞅準了什么想要的東西后,兩下躥到桌子上去捧起,喜滋滋張開嘴。 寧和音:“!” 她連忙沖下去想奪過那根玉勢,“皮皮,這不是香蕉,別他媽亂吃!” 平時極乖的小猴子大概是餓得慌了,這時候不肯聽主人的話,抱著那根又白又大的香蕉上躥下跳,惹得寧和音從里間跑到外間,跑得氣喘吁吁面紅耳赤…… 都沒追著。 這動靜倒是把躺在被褥上正欲入睡的人吵醒,他睜開那雙攝人心魂的鳳眸,微紅的唇吐出無情的話:“再吵,就把皮剝了?!?/br> 寧和音追得正起勁,聽到這話對皮皮吼:“聽到?jīng)]?九千歲都說了,再吵吵,就把你皮剝了!” 莊沢聽到這吼,額xue跳了又跳,“本官說的是你?!?/br> 寧和音:“?” “你憑啥剝我的?” 莊沢道:“畜生能懂些什么?若是你不追它,它自然不會吵?!?/br> 寧和音:“……你是不是豬八戒?” 莊沢:“?” 寧和音:“喜歡倒打一耙?!?/br> 莊沢從被褥里坐起,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寧和音接收到訊號,囂張氣焰全無,癟了癟嘴巴說:“可那是我的禮物,是你送給我的,它要搶我的禮……” 話正說著期間,莊沢袖中輕巧彈出一枚豆子,準確無誤擊中正在橫梁上要張口的小猴子,它手一疼,那個禮物順勢掉落。 在下方的寧和音剛好接著,看著皮皮委屈跳到她懷里,她仔細舉起它手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啥事后,就趕緊拿了兩個蘋果塞它懷里,把它從窗戶邊打發(fā)出去了。 捧著那根東西要放回原來的地方,誰知道身后狗太監(jiān)的聲音突兀響起:“過來。” 寧和音轉(zhuǎn)頭委屈:“不是你說的,讓我十步外?” “方才你已經(jīng)破例了?!鼻f沢鳳眸中透出不容置疑的意味。 寧和音猶猶豫豫走了過去,剛盤算著要怎么開口,就看到眼前的人伸出手,猝不及防把她拉倒跌坐在了被窩上。 寧和音懵里懵懂抬起頭,對上那雙漆黑幽深的眸,眼睛還沒沒眨一下,略帶涼意的指尖就挑開了她的衣帶。 “你……”寧和音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問,“你要干什么?” 莊沢解衣的動作不急不緩,語氣同樣不緊不慢:“本官說了,要剝皮的。” 寧和音:“???” 這這這這這……這就是剝皮? 她抓住他泛著涼意玉白的手,紅著張臉討好又無辜說:“我真的錯了,夫君,以后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一次?!?/br> 莊沢的眸子漫不經(jīng)心挑起,漆黑眸底卻如同藏著漩渦,勾著人想要不由自主盯著,直至沉淪方止。 莊沢右邊唇角不著痕跡一揚,那點淺淺的小梨渦顯現(xiàn)出來時,明明是慵懶玩味的笑,整個人卻顯得溫潤而無害。 “有感覺嗎?” 喑啞的聲音有著淡淡磁性,仿佛是在進行隨意的提問。 但寧和音,炙熱的燙意迅速蔓延攀爬,從她的脖子跟爬到了腦門頂,整個人宛若一只熟透了的番茄。 她轉(zhuǎn)過頭去,看到那只漂亮剔透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著竟不如他手的美玉,又往前蹭蹭,同時笑意更濃:“有嗎?” 寧和音控制著快要飛出嗓子眼里的心,頂著那張紅撲撲到要爆炸的臉蛋,雙手猛地前伸,把正在惡作劇的人撲倒。 寧和音望著莊沢恍若畫中人的精致臉蛋,把他眼底那一抹錯愕盡收眼中,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對準他薄薄的唇親了下去。 他身上的甘松香氣息縈繞在鼻側(cè),本以為溫涼的胸膛實際卻有著熱意,寧和音抓著他的肩頭,把他的唇咬了又咬。 把他微涼的嘴唇咬熱,寧和音才喘著氣抬頭,對上那雙藏滿了星辰如動人夜色的眼,抿了抿嘴道:“那算什么?只有這……” 月色依舊清冷,透過窗縫照進來幾縷薄薄的光,莊沢扣住想要起身離開的人的腦勺,把她按了回去,兩唇瞬即貼上。 這股力道猝不及防,攻勢更是不容抗拒,寧和音睜著眼,睫毛眨了兩下,莊沢另一只手牢扣住她的腰,更加肆無忌憚,不讓她有片刻分神。 這么激烈的交戰(zhàn)寧和音還真有點承受不來,好像所有的氣息都要被奪取,嘴酥麻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唇齒磕磕盼盼,腦袋也昏沉著,寧和音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觸電的感覺嗎? 她的心跳得有點快,被吻得臉燙了更燙,過了很久,直到氣實在喘不過來了,才掙了又掙推開他。 看到眼前人時,當場一愣。 因為他白如雪的精致臉蛋上,那張薄薄的唇顯得更紅了。 紅得好像要喝人血的妖精,勾得人目不轉(zhuǎn)睛。 她深深喘了幾口氣后,問:“你干什么?”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