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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他,吩咐了應急送人。 左虞回了鏡南堂,云初跟著他后面,待一進屋,便二話不說的上手扒他的衣服。 這般急切的模樣,倒是把左虞的氣消了大半,他好笑的拎著她站遠了些,制住了她作亂的手,假意訓斥道:“膽子越發(fā)大了。” 云初才不怕他,還要再脫,但是動彈不得,只好急道:“快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 左虞雙眼一瞇,牢牢的盯著她看。 云初敗下陣來,實話實說:“街口,我和皇后娘娘也在?!?/br> 左虞冷笑:“早知如此,當日就不該阻止岷行與云江的聯(lián)姻,否則他再怎么算計,云江公主也算不到小爺頭上來。” 他真是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說話間,云初已經(jīng)如愿脫下了他的外袍,如她所料,身上有幾處泛著發(fā)黑的青紫,尤其是腹部胸口,更是駭人?!?/br> 左虞還待再說,云初卻忽然從后邊抱住了他的腰,輕淺的呼吸噴在他肌rou分明的背上,帶著無與倫比的熱意。 “你答應吧?!?/br> 左虞握住她手的大掌一僵。 云初知道他要說什么,但是她不想給他說出來的機會,她怕自己藏不住。 她環(huán)得更緊了些,低聲道:“你答應吧,我會與你一同上京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思明,我永遠都會和你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洞房花燭那夜,真相大白,好怕云初會禁不住世子爺?shù)摹酢?..... ☆、第 53 章 確定好了婚期, 接下來便是一套復雜的備嫁流程, 與上次自己作為看客的旁觀者心態(tài)不同,這次則真的是徹徹底底的身在其中,感受到了其中的忙碌與歡喜。 云衡將清泉和清澗一同送過來了,跟著送嫁妝的車隊一齊過來的。在南府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這種回返的身份確實是最合理不過的了,只不過, 別人看她們的眼神是一種被擄去遭受了什么非人折磨的懷疑。 對此,她們一點都不在意, 因為能和云初在一起, 才是她們最想做的事。清風閣再次回到了三人同住的時候,云初這些日子有些將就的習慣在她們來了之后, 又慢慢的精細起來。 暗地里, 她們是云初的貼身婢女, 明面上,她們則是被云衡罰著看守公主嫁妝的奴才, 兩重身份看著相隔十萬八千里, 可偏偏又是如此的恰到好處。 云衡走之前通過清泉傳話, 要和云初見上一面。只此一別,不知何時能再相見, 云初以透氣為由,和左虞說要出府逛逛街。 左虞答應了云初,八抬大轎把云江公主娶回京城,但是他心里早已打定主意將人當成一座石頭擺放在后院, 甚至想好了回京之后與云初開府另住,這個想法他藏在心底沒說,她已為自己犧牲至此,以后的以后,所有的風雨只需他來承受即可。 是以,在聽說云初想出門透氣之后,左虞一瞬間緊張起來,云衡代妹處理出嫁事宜,這些日子南府里到處都是喜慶的紅色,他以為是這些東西惹得云初不開心,當下二話不說,快步走到兵器架那里,抽出一把刀,沉著一張臉便往門口去。 下人正在張貼喜慶的雙喜,見世子渾自帶著煞氣,拎著一把刀勢洶洶的走來,早已嚇得哆嗦,趕忙跑到一邊去了。 這下正好,左虞一抬手,大刀毫不留情的斬向那些大紅的綢帶和喜花,那目光如同在對付一個想取他性命的敵人。 聞風趕來的臨安妃見到這個場面差點沒暈厥過去,狠狠的一巴掌拍向兒子的背:“你個渾小子,這是你成親的喜花知不知道,讓你犯渾讓你犯渾!” 幾個巴掌打下去,左虞眉頭都沒皺一下,他忍了這些天了早已經(jīng)忍夠了,斬個干凈心頭舒服多了,臨安王妃見他這個樣子,氣得快要不認這個兒子了,最后是云初在后面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胳膊才讓他收了手。 臨安王妃見到云初有些不自在,之前她是真的拿云初當兒媳婦對待的,誰知道天意弄人,半路殺出來了個程咬金,但身在王家,很多事兒都不是自己說了算的。 臨安王沒有側妃,只娶了楚式一個王妃,是以楚氏根本沒有想過讓自己的兒子同時娶兩個女人。她拍了拍云初的胳膊,眼中帶著疼愛和憐憫,看了一眼左虞,又看了一眼云初,嘆了口氣:“好孩子,委屈你了?!?/br> 云初對楚氏很有感情,她們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可是給云初帶來的溫暖是她十幾看都未曾感受到的,這種溫暖如同太陽一般,一旦得到過,心里便會一直惦記。 若說她隱瞞身份最愧疚的人,那定然是臨安王妃了,一個喜歡她又真正為她可惜的女人。 云初不由自主的放開左虞,靠在了楚氏身邊,輕聲道:“王妃放心,我不委屈的,若是您以后發(fā)現(xiàn)我做錯了事,還請您千萬不要生我的氣?!?/br> 楚氏是一個心大的人,生活里除了左虞這個小魔星,還沒有什么事情能讓她用生氣這么嚴重的字眼去對待的,更何況她現(xiàn)在對云初還有愧疚,當下便承諾道:“若是你哪日去了京城可一定要來臨安王府找我,戶部侍郎的公子長得一表人才,人品才學都是個中翹楚,比我這個不省心的兒子強多了,你......哎,臭小子!” 左虞不能說自己親娘什么,眼見著這話說得讓他越來越不喜,干脆領著人走了。 走出二門外,他突然放開了云初,高深莫測了看了她一眼,沒頭沒尾的說道:“在京城沒有人比本世子更出色?!?/br> 云初承認:“我知道?!?/br> 左虞再一次見識了她的遲鈍,臉色臭臭的:“郭亦軒那個小白臉,學個騎射都還要侍從打著傘的人,憑他也配和爺搶媳婦兒!” 云初終于看了他一眼:“郭亦軒是?” 左虞看了她一眼,及時打住了話頭,拉著她又繼續(xù)走:“沒誰,忘掉他的名字?!?/br> “......哦。” 眼見要出了正門,左虞還沒有放手的架勢,云初急忙道:“我同清泉清澗許久沒見,有她們陪著就好了,你有公事就趕緊去忙吧,我會早些回來了。” 這么乖的人,左虞的心軟得一塌糊涂,他不顧下人的眼光,也不在乎下人中有多少是還停留在府里的云江人,就這么堂而遑之的在云初的額間,輕輕的落下一吻。 而后,從懷中掏出一包銀票來放在她手里,柔聲道:“去吧?!?/br> 左虞以前身上是從來不帶銀子的,也不知道什么改的習慣,云初很喜歡這種被疼愛的感覺,情不自禁的對著他彎唇一笑,才轉身上了馬車。 車里,清泉清澗還處于一種神游天外的狀態(tài),兩人都在想剛剛看到的那個滿眼寵溺的世子爺還是不是剛開始認識的那個一言不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