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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是誰抱著我哭個不停, 眼淚比江水還多?!?/br> 他十分嫌棄的扯了扯自己已然散開的衣襟, 咧開嘴笑了笑:“當(dāng)日在南府的時候, 大晚上跑到我房里嚇我的場景歷歷在目,膽子去哪兒了?” 云初默默扭開頭, 她又不傻, 此情此景荒無為煙的, 再加上兩人之間似有若無的羈絆...... 左虞見她面色猶疑,顯然是在思考, 不由催促道:“快點(diǎn),手抬久了胳膊疼。“ 打蛇還得打七寸,云初慢慢走過去,被左虞那只綁著棍子的胳膊一扯, 人跌在了他的懷里。 她掙扎,他卻把人按在懷里,頭往她肩膀上一歪,困道:“別動,爺睡會兒?!?/br> 月光灑在洞口,一路蔓延至云初的腳下,此時的她被人單手?jǐn)堊⊙?,身后是溫?zé)釄詫嵉男靥牛砬笆菐е魅松砩蠘O清泠味道的黑色披風(fēng),像床被子,底下是交疊而臥的兩人。 云初僵著身子,一眼不眨,耳邊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肩膀上是一顆沉重的腦袋,顯然已睡熟。 她小小吐出一口氣,放松了緊繃的神色,過了一會兒,悄悄往身后之人的懷里靠了靠,很快,耳朵漸漸紅了。 本該陷入熟睡的在虞,感知到她的動作,在黑夜里無聲的笑,又忽然睜開了眼睛??粗谧爝叺募t通通的玉耳,眼神深了深,像是看一件稀世寶貝,思索著何時才能據(jù)為己有。 這個問題想得太過投入,以致于他的疲憊一去而空,眼睛從那只小巧的耳邊慢慢往下,漸漸移至烏黑發(fā)絲下邊兒的那一片白膩的細(xì)頸。 云初的腰帶也用來綁左虞的胳膊了,現(xiàn)在身上的裙子只用了一根玉蘭花苔做成盤扣固定,走路的時候手扶著能將就,一旦坐下來,領(lǐng)口便自然而然的松了。 夜間的山中氣溫低了些,云初暖暖的正昏昏欲睡之際,陡然間發(fā)現(xiàn)耳邊極有規(guī)律的呼吸不知何時停了下來。 后背忽然有熱熱的觸感,清晰的讓她立馬意識到,那是一雙唇,嚴(yán)絲合縫的貼在她的背上,毫無阻隔,她低頭一看,領(lǐng)口不知何時已大開。 左虞著魔的吻著她的脖頸,靠近蝴蝶骨的地方,長著一塊珍珠大小的玉蘭花胎記,紅得冶艷,在雪白的背上,稍稍一動,便懾去了人的心魂。 他從來不知,原來女人對他,也能有這般致使的吸引力。 “別動?!?/br> 吻過之后,他從后面幫她把衣服穿好,像裹粽子一樣把人裹得緊緊的摁在懷時不留一絲縫隙。 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山洞里比月色還靜。 好一會兒過去了,心跳卻并沒有因此平靜,溫度反倒在節(jié)節(jié)攀升,身后熱源滾滾,云初疑心左虞是不是發(fā)燒了,但她不敢動。 但有些事情,不是假裝過去就真的能過去的。 左虞想當(dāng)他什么都沒看到,但他做不到,因為睜眼是云初粉紅的耳朵,閉眼是后背極妍的蘭花,就算什么都不想,鼻尖充斥著的幽香也不肯放過他。 他喊她:“今晚月色不錯。” 理智告訴云初應(yīng)該不作聲,可嘴上卻輕聲應(yīng)和:“嗯?” 左虞覺得自己這就是打過招呼了,所以干脆利落的把人扳了過來面對著自己,掐著腰抬高了一點(diǎn)兒,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 他親人的方式與她對待女人的方式如出一轍,不上心就萬事大吉,一上心就如天崩地裂。 分明是兩片薄唇,卻極其guntang,仿佛要把人灼傷,云初覺得自己好像站在七月間的烈日下,干渴到極致又凌亂的不知所措。 不知過了多久,月亮早已跑開,洞內(nèi)便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云初趴伏在左虞懷里,如岸上的魚,微張著嘴喘氣,臉頰額間一片汗?jié)竦木К摗?/br> 頭頂上的人雙腿大大的伸展開,替她拭干汗水,喟嘆道:“以前不懂京中的紅曲館為何勾走了那么些紈绔子弟的魂兒,今兒卻忽然明白了,個中滋味只能自己體會?!?/br> 云初不知紅曲館為何地兒,但卻敏銳的覺出不是個好地方,可此時卻沒有力氣詢問,只任他去了。 誰知破天荒獻(xiàn)出初吻的左世子異常興奮,與往日冷情冷性的形象相去甚遠(yuǎn),下巴挨在云初的頭頂上,突然又想起明越和那個女子來。 “人在眼前,也難怪明越會選擇唾手可得的美人,放棄云江公主?!?/br> 云初困得很,不勝其煩的撓了他一下,聽到他的話,又忽然間警覺:“你覺得今日那名女子,比云江公主還要美?” 左虞捉住她的手:“難道他們長得不一樣?” 云初:“......” 一時為自己突然起的小性子感到難為情,怎么能指望從一個臉盲嘴里聽到什么想聽的答案。 她嘟啷著試圖為自己說兩句話,試圖引起他的重視:“聽說云江公主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多少人為了想見她一面踏破鐵鞋呢?!?/br> 左虞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與我何干?” 他想到南平帝,偌大后宮,獨(dú)有一個陪伴多年不離不棄的發(fā)妻,那種感情才是真正的為人所羨。那位有名的獨(dú)寵后宮的皇后,雖是世家女,卻也在南平帝登基之前,伴君之側(cè)做了多年的侍女,相比之下,他的情路雖遲,卻也如出一轍。 雖然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可云初見這人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中,還是氣得狠狠的捶了他一下。 行吧,沒關(guān)系就沒關(guān)系,希望你到時候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也能如此硬氣。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會不會被鎖,抓緊看 ☆、第 43 章 第二日天光大亮, 云初是在一道侵略性極強(qiáng)的目光里醒來的。 她睜開眼, 就見昨日的人rou床褥,用完好的那只胳膊撐著一邊的地,姿態(tài)慵懶,目光又極其探究的在她身上來來回回逡巡個不停, 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見她醒了,也沒停止住若有所思的目光。 云初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完好無損,甚至腰間也被一根黑色的帶子緊緊的束縛著防止衣服散開, 她認(rèn)出來了, 這是左虞披風(fēng)上的帶子。 她情不自禁的看向清晨的左虞,略帶迷茫:“可是我有何不妥?” 要說不妥, 除了衣服顯得襤褸之外, 還真沒其他不妥。正是如此, 左虞才百思不得其解:“你往日里睡覺,都是這般規(guī)矩?” 躺得平平整整, 雙手合疊著握于胸腹上, 筆直的雙腿之間一絲縫隙也無, 甚至于,醒來的姿勢也與昨晚上兩人胡鬧過后并無二致。 這些都是云初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 一舉一動都仿佛被標(biāo)尺量過,左虞自然不懂。 但不妨礙他自我發(fā)揮:“女人夜里睡覺都如你這般......”他想了想,勉強(qiáng)找出了一個貼切的詞來:“難受?” 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