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何生恨、出皇城這是一個大目標(biāo)、試圖勾引、死亡密碼、南甜北調(diào)、小太監(jiān)也有春天、猿糞太深怪我咯、調(diào)戲天才、原來愛情里無人生還、我在修羅場和太監(jiān)HE了
打擾到對方睡覺,自己好歹也是岷行的二皇子,竟讓自己坐了這么久的冷板凳,這人也太目中無人了些。 只是想到對方的家世,心里想了想,還是作罷。 “你誰呀?” 左虞懶懶的倚在那里,紅色的披風(fēng)被他隨意的搭在腿上,左手撐著下巴,微微抬眼看向不請自來的人。 “世子,我乃岷行王之子,家父與令尊有舊,得知世子南下,特意命我在沅城等候,盼望見上一面?!?/br> 只要有騰銘在身邊,左虞一般都睡得極好,今日也不例外。 南方氣候果真宜人,一覺醒來,趕路時的疲憊卸了大半,只是路趕得急,身體有它自己的意識,還是不怎么想動。 他點點頭,極隨意的“哦”了一聲,轉(zhuǎn)而看向騰銘,沖著明越這邊甚是倨傲的抬了抬下巴:“認(rèn)識嗎?” 騰銘站著沒動,似乎對左虞的話充耳不聞。 左虞也不計較,兀自“嘖嘖”了兩聲,看向明越道:“這就難辦了,本世子不認(rèn)識你,我的護(hù)衛(wèi)也不認(rèn)識你,那你這可就等同于擅闖南府了。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你這是送上門來給本世子當(dāng)?shù)谝话巡窕???/br> 他皺了皺眉,像是在思考這把火怎么燒,末了,掀了掀眼皮,透出一絲冷光,“既然如此,那便拖出去吧?!?/br> 明越今天來是帶了隨身侍衛(wèi)的,只是在進(jìn)門的時候被攔在了外面。 本以為今日這趟拜訪會十分順利,然而卻沒想到,這位卻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眼下身邊連個保護(hù)自己的人都沒有。 剛剛那話說得不留情面,明越毫不懷疑這人真做得出來,不由怒道:“不論世子爺信或不信,我的身份你一查便知。世子爺才到沅城,便對鄰邦皇子動手,敢問世子爺是何居心,沅城的百姓又如何看你?!?/br> 左虞似乎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眼都沒眨一下,閑閑道:“哦?你孤身入我南府,身上既無證明身份的信物,又無我南岐公然賜發(fā)的旨意,誰能證明你是皇子?若每個闖我南府的人都像你這般說,那我這里豈不是成了街頭的菜市場?“ 明越被這等胡攪蠻纏的口舌激得冷笑一聲,正欲說自己本是為了求娶云江王女而來,轉(zhuǎn)念一想,岷行使臣已進(jìn)了云江,此時再拋出身份,那就等同于將把柄送入左虞手中了。 正想著如何應(yīng)對,便聽那人又悠悠道:“聽說近日岷行有位皇子向云江王女求親呢?!?/br> 明越忽得抬頭,沒想到他剛來,竟對南境的消息掌握的如此之快,到底還是小瞧了他。 左虞把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眼中浮起一絲玩味,“可據(jù)我所知,此時在云江王宮里的可是岷行使臣啊。你說說,求親這等大事竟讓使臣代勞,也太沒誠意了些,也不知那位云江王女作何感想,真是可憐?!?/br> 說罷,他忽然起身,身上搭著的衣服紋絲不動,因小睡而略顯凌亂的發(fā)絲微微塌著,可仍舊無法中和他身上的肅殺感。 他一步步逼進(jìn)跟前,上下不錯眼的打量道:“還是說,你就是那位到了門口卻不愿進(jìn)門,反而跑到別人府上囂張的岷行皇子?” 這人氣勢太盛,明越額角已見汗珠,而背后更是濕了一大塊。 他強自鎮(zhèn)定:“世子爺真奇思妙想。我本就是奉家父之命祝賀世子爺在南境大展宏圖,現(xiàn)下人已見到,我便要告辭了,還望世子爺日后常與家父走動,共同守護(hù)南境的一方安寧?!?/br> 左虞初來南境,對這里的事情和人確實還不夠熟悉,但南境本是他父王的治下,政治清明、商貿(mào)繁華,一時間倒竟沒什么需要他解決的麻煩,如此這般,倒著實有點無聊了。 那個什么皇子的,一直假模假樣的在他面前嘮嘮叨叨,這會兒終于被激起了幾分惶恐,倒也更生動些了。 左虞見他憤憤的模樣,不由來了點興致——好不容易有人上門來打發(fā)下時間,可千萬不能那么快就放走了。于是稍微緩和了語氣:“常走動嘛也不是不行。” 明越見他不似方才那么囂張,以為他在示弱,心道這廝原來也是個欺軟怕硬的,正欲再許些好處,下一秒便聽他道:“不過你得回去同岷行王說說,把那云江王女的親事取消了,由我南岐求娶,你應(yīng)是不應(yīng)?” 左虞越說越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很是不錯,“反正你對那女子也無甚情意,本世子這也是幫你?!?/br> 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 明越臉色一冷:“我對云江王女一片癡心,怎么到了世子爺這里倒成了無甚情意,世子爺嘴上功夫了得,我自愧不如,可也應(yīng)當(dāng)知道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的道理。” “這樣啊”左虞遺憾的點點頭,“那你便回去與岷行王說,我左虞定會如他所愿?!?/br> 明越走后不久,門房呈上來一個精美的盒子,說是剛剛那人來里的拜禮。 騰銘接過來看了看,對左虞道:“世子,是元曲茶?!?/br> “元曲?”他伸手接過來聞了聞,招來那門房問道:“岷行很窮?” 那門房家里是有親戚往返兩國之間做點生意,依稀也聽說了一些,忙道:“回世子爺,不算窮?!?/br> 左虞一聽,對岷行的印象就更差了,把那盒子摔在一邊,瞇著眼道:“就這么點誠意還想拉攏本世子——管家呢?打明日起,把府里的茶都給我換成這個?!?/br> 門房都驚呆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應(yīng)了聲是退下了。 人都走了,廳里終于安靜下來。左虞翹著腿陷入了沉思,“我人才剛到南境,岷行的消息倒是快,一邊和云江轟轟烈烈的談著親事想統(tǒng)一戰(zhàn)線對付我,一邊兒又試圖拉暗中攏我吞并云江,這是想兩邊都想撈著好啊,你怎么看?” 騰銘話不多,今日卻破天荒的應(yīng)了他:“我什么都沒聽見,只知道世子剛剛說了要娶那云江王女?!?/br> 左虞對著這個叛徒護(hù)衛(wèi)冷笑:“是嘛,我倒不明白你什么時候?qū)ε说拿由狭诵?。既然你只聽見了云江王女,明日我便與那明越說,讓你娶了她如何?她嫁給你總比嫁給那個明越好,你也是做了一樁善事。” 說罷,便甩了袖子,系上披風(fēng)大步踏出門去。 此時被當(dāng)作皮球踢來踢去的云初,正披星戴月匆匆向沅江趕來。 自打知道了明越的目的,她一顆心就一直高高的吊著,夜里睡在枕塌上,做夢都會夢見云江被南岐和岷行合圍攻之,最后國破城塌。云初想,或許這就是小國的悲哀。 云江這些年借著岷行的內(nèi)亂,倒是繁榮安穩(wěn)了好幾年,可好景不長,隨著新任岷行王——明鋒的野心膨脹,云岷邊境已爆發(fā)過幾次不大不小的紛亂,對外的原因都說是匪徒鬧事,但云初見過云江王案上的密折,那鬧事之人分明就是假扮成匪徒的岷行士兵。 賊喊捉賊的事情發(fā)生的多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