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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yīng)該把你關(guān)起來,讓你什么都不能穿。你只能聽我的話,吃我喂給你的食物,你的世界里只有我,這樣,你才會知道自己愛得究竟是誰?!?/br>這是怎么了?張冷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段坤怎么了?怎么性情大變了?“你是不是……”張冷軒問道,“吃錯了什么藥?”段坤完全撕下了偽裝,暴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面貌,他英俊的臉龐因憤怒變得扭曲,因嫉妒變得可憎:“我會讓你知道,你應(yīng)該愛誰?!?/br>說完這句話,段坤緩緩向張冷軒走了過去。張冷軒渾身發(fā)冷,他的牙齒控制不住的打顫,這時候他才明白,段坤比他強大得多。之前的示弱不過是偽裝而已。——段坤,他竟然也不是人類。就在張冷軒絕望的閉上眼睛的時候。門忽然被人踹開了,歐陽鈺就站在門口,他踹開門的時候還在說:“喂!我思考完了!雖然你又笨又蠢還不體貼人,不過,就這么著吧,算我到了八輩子血霉,栽到你手里了。”他話剛剛落音,就看到了雙眼血紅的段坤正陰惻惻地看著自己。一向自詡膽大的歐陽鈺大喊:“鬼啊————?。?!”第76章真正的愛(11)歐陽鈺瞪大了眼睛,他看了看腳下的影子,發(fā)現(xiàn)這個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的男人不是鬼之后才松了一口氣,不過他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整個人如臨大敵,慢慢走到張冷軒身邊,把張冷軒護到身后,還小心翼翼地輕聲問:“這是誰?不會是得了狂犬病吧?”“你TM才瘋狗呢!”段坤氣的半死,破口大罵,“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東西,區(qū)區(qū)一個人類,我要捏死你就是幾秒的事?!?/br>歐陽鈺臉都黑了,不過張冷軒的臉黑的更嚴重,張冷軒拉住歐陽鈺的胳膊,看著段坤說:“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們不可能復(fù)合?!?/br>“你前男友?”歐陽鈺像吃了屎一樣的表情。段坤倒是得意洋洋地說:“不是前男友,說的準(zhǔn)確點,我應(yīng)該是他的初戀情人。”“他原本就是屬于我的。你不過是一個替代品而已?!倍卫た粗鴼W陽鈺,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把這個人當(dāng)成是自己的對手。對他而言,張冷軒不僅僅是他交往過的第一個人,也不僅僅是他動心的第一個人。然而這么多年過去,那些曾經(jīng)讓他心動的人不能再次讓他的心跳變快,那些曾經(jīng)珍惜的事物也不再讓他想要保護。唯獨張冷軒,午夜夢回,他的夢中總有這么一個人。驕縱,有時候又很狂妄,以自我為中心,從不為別人考慮的一個人。卻承載這他最美好的記憶,和最深刻的感情。讓段坤不能忍受的是——他愛著這樣充滿了無數(shù)缺點的張冷軒,可是張冷軒卻要為另一個人改掉自己的這些缺點。這個認知讓段坤瀕臨崩潰,所有理智都離他遠去。“你能不能冷靜一點?!睆埨滠帋缀醣е鴼W陽鈺的腰,兩人離得很近,只需要這樣看著就知道他們的感情有多好。好到讓段坤的怒火熊熊燃燒。“我和你在幾年前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現(xiàn)在有愛的人,有我想要的生活?!睆埨滠幍恼Z氣變得很輕,他不想說重話,這也是因為他不知道一切都是段坤在背后搗鬼。至少在張冷軒的心理,段坤并不是一個壞人,雖然也有各種毛病,但是那都是常人會犯的錯誤,是值得原諒的。段坤冷笑一聲,他的身邊圍繞著一種說不明道不明的東西,像是黑色的煙霧,卻又像是游動的魚,詭異的像是從地獄里出來惡鬼,他的雙眼泛紅,雙手青筋暴起,眼神兇狠的像是馬上就要捕獵的野獸。歐陽鈺的本能讓他屏氣凝神。而另一邊,位于叢林中的景其琛看著九尾狐,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但這笑是充滿惡意的,他的一只手慢慢舉了起來。手慢慢變成了爪子,褪去了人類的皮膚,美麗而強大的鳳凰展現(xiàn)了他真實的容貌,巨大的壓力令樹木和草叢紛紛下壓,像是萬物都為景其琛而臣服,就連叢林中的野獸也屈下前肢表示臣服。九尾狐的血脈不如鳳凰的強大,但是現(xiàn)在的他卻已經(jīng)完全不懼怕來自血脈的壓力了。九尾狐展開自己的九條尾巴,只是其中一條尾巴卻傷痕累累,這是他曾經(jīng)敗于景其琛手下所得到的傷痕。那條尾巴光禿禿的,只有一條rou條,上面布滿了傷疤和燒焦的痕跡。不過九尾狐的本體和鳳凰差不多大小,兩個龐然大物對峙著,似乎要看誰先出手。九尾狐的耐性顯然沒有景其琛的好,他忍不住率先發(fā)難,九尾狐的九條尾巴完全展開,包裹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后攜帶著巨大的沖擊力向景其琛沖去,每條尾巴上都帶著冰藍色的狐火,只要接觸到這狐火,即便是世界上最堅硬的物體也會被融化。只是景其琛意思懼怕的意思也沒有,他好笑地看著這只狐貍,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景其琛張開自己巨大的翅膀,羽毛在陽關(guān)的映襯下流光溢彩,如果此刻顏許在的話,一定不會移開自己的目光,因為這一幕實在是太美了。“為什么你總要來礙我的事呢?”九尾狐氣喘吁吁,他剛剛被景其琛抵擋了回來,他充滿憤怒地說,“幾千年前,也是你找我的麻煩,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之前的九尾狐確實是想找景其琛一雪前恥,但是現(xiàn)在,他找到了更有意義的事。跟這件事比起來,找景其琛報仇就顯得非常無關(guān)緊要了。“你會有什么好心思嗎?”景其琛依舊保持著鳳凰的樣子,他和蛋蛋不同,在保持著本體的時候依舊可以說出人類的語言,“你是什么妖怪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的心思就像是臭水溝一樣骯臟。”“你又想封印我?鳳凰?!本盼埠哪樕幊?,似乎只要景其琛再說一句,他就會立馬沖過去和景其琛同歸于盡。景其琛笑了笑,他這次有信心,不需要封印了,現(xiàn)在的他可以直接把九尾狐打的魂飛魄散。不過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卻很骨感。他最終并沒能殺掉九尾狐,景其琛只能看著地上的那條斷尾,由衷的嘆了一口氣。九尾狐確實長進了,但是估計九尾狐自己也沒有相當(dāng),這么多年來下來,他依舊不是景其琛的對手,依舊只能倉皇逃竄。“如果他真的拼死一搏的話,誰輸誰贏并不一定?!本捌滂∫呀?jīng)回到了家里,他坐在沙發(fā)上,懷里抱著巨大的小蛋。另一只手摟著顏許的肩膀,這種左擁右抱的感覺讓景其琛覺得好極了,“只是他現(xiàn)在有了別的想要的東西,有了顧忌,就有了恐懼。”顏許輕聲說:“那你的意思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