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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本盼埠α诵Γ坪跻呀?jīng)看出了自己后代的那點(diǎn)小心思,年輕人實在是太好猜了,在九尾狐這樣的老不死面前,簡直就是透明的。段坤愣了愣,似乎沒想到九尾狐會問這樣的話,他等了好一會兒才扯出一抹笑容:“我只是想著這個人或許對祖祖來說有用,畢竟比起我自己來說,祖祖你的事才是最重要的?!?/br>九尾狐笑了笑:“那就算你孝順吧。你打算讓他活到什么時候?”“這個就看祖祖了?!倍卫ひ荒樎爮陌才诺谋砬?。“那就不急?!本盼埠粗卫さ谋砬?,他的嘴角帶著笑容,像是準(zhǔn)備再看什么好戲,“你準(zhǔn)備去找那條蛇?”段坤愣了愣,似乎沒想到九尾狐會知道這件事。“你也太傻了?!本盼埠鼑@了口氣,“你身上這么大的味,那條蛇聞不到,那只老鳳凰的鼻子可靈了。你過來,我把你的妖力和氣息全部封印起來,你就能完全偽裝成真正的人類。就算做不到十成十,也不要一身的味。”很顯然段坤一開始就沒想到這一點(diǎn),他點(diǎn)點(diǎn)頭,乖乖地跪在了九尾狐的面前。“我們這個種族,總是會出情種?!本盼埠α诵?,不知道是在笑段坤還是在笑自己。“你可真是傻得可愛?!本盼埠嗣卫さ念^頂,也不知道眼神是憐憫還是覺得段坤可笑,“你又能得到什么呢?”段坤呆愣愣地站著,也沒有接話。他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被囚禁的歐陽鈺,他不明白,這種垃圾一樣的人為什么會是張冷軒的選擇。歐陽鈺倒是一點(diǎn)也不急,除開一開始他還比較激動的四處走動和喊叫之外,基本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里的生活。不過現(xiàn)在張冷軒很明顯沒有歐陽鈺這么冷靜,他幾乎是想盡了辦法,各種拜托自己的朋友們在網(wǎng)上發(fā)尋人啟事,也報了警,周邊能去的地方全部都是找過了。“不會是他嫌你煩,直接走了吧?”也有朋友這樣對張冷軒說。畢竟張冷軒之前可是用炫耀的語氣在他們面前說自己的男朋友有多好,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當(dāng)然也有落井下石的人出現(xiàn)。張冷軒聽了這樣的話,竟然開始真的想著自己和歐陽與認(rèn)識這么多天。自己卻一直都是在指揮他干這干那。就算是在床上,自己也一直占據(jù)著主導(dǎo)位子。他似乎真的從未考慮過歐陽鈺的想法,張冷軒以自我為中心生活慣了,竟然是真的從未站在歐陽鈺的方面想過。張冷軒陷入了一種自我懷疑,他一邊安慰自己歐陽鈺絕不是因為自己才離開的,甚至他的東西都還在這兒,如果他是要分手,為什么不能當(dāng)著自己的面好好說呢?難道真的是害怕自己糾纏不休嗎?顏許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張冷軒。就在這個時候,段坤出現(xiàn)了,他是在街頭和張冷軒偶遇的。兩人在街頭聊了一會兒,估計是因為張冷軒現(xiàn)在是最脆弱的時候,段坤安慰了幾句,張冷軒就和他去了咖啡館坐著。倒不是張冷軒還對段坤有什么感情,而是張冷軒不好一直對著顏許抱怨,但是除了顏許之外,他又沒有說這些事的朋友了?,F(xiàn)在段坤撞到槍口上了,張冷軒就像是倒垃圾一樣對段坤訴說了。不過說著說著,張冷軒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段坤的變化,段坤會安靜的在一邊傾聽,他的表情也很專注,眼睛一直看著張冷軒。沒有半點(diǎn)走神,在張冷軒說話的時候,他也會接話,而且接的恰到好處。安慰張冷軒的時候,說出來的那些話也不會讓張冷軒覺得自己是在被敷衍。“和你說過之后我覺得自己好多了。大概我是真的很差,這么多年前,還是沒能學(xué)會教訓(xùn)?!睆埨滠巹倓傉f著說著就紅了眼眶,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有一大堆缺點(diǎn),“但是我愿意改啊,總要給我一個機(jī)會……”張冷軒一邊這樣說,一邊還是不相信歐陽鈺是自己離開的。“我得找到他,和他當(dāng)面說清楚,不論結(jié)果是怎么樣的,至少不能冤枉他吧?”張冷軒咳嗽了一聲。他這幾天沒睡好覺,不知道怎么就著了涼,鼻塞又嚴(yán)重,心里惦記這事,身體又出了問題。真是壞事都湊在一起來了。第72章真正的愛(7)張冷軒這段時間一直在找歐陽鈺,與此同時,段坤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到了他的身邊,陪著張冷軒一起找。他很體貼,在張冷軒壓力大的時候會安慰張冷軒,同時也相信歐陽鈺絕對不是因為張冷軒的性格才離開。在尋找的時間內(nèi),張冷軒和段坤的關(guān)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至少張冷軒面對段坤的時候終于有了好臉色,甚至偶爾也會和段坤說一些朋友之間才會聊的話題。這種巨大的改變顏許是看在眼里的。不過他倒也沒有懷疑到段坤的頭上。畢竟因為爭奪對象而綁架情敵這種事,說起來也沒幾個人會信,顏許更覺得是無稽之談。又不是動物世界,為了爭奪伴侶可以把競爭對手置于死地。景其琛倒是想管這件事,但是他實在是太忙了,手下說知道了九尾狐的蹤跡,景其琛這段時間一直追蹤著這件事。說起來,他和那只老狐貍其實也只是幾千年前的一件小事結(jié)了怨。顏許正好問他:“你這幾天忙什么呢?”兩人此時都躺在床上,景其琛好不容易甩開了小蛋——小蛋今天估計是看著自家哥哥更親近那個成年人,也就是青巖,吃醋了,非要和蛋蛋睡,蛋蛋雖然覺得小蛋纏人,可是又不想傷了小蛋的心,只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抱著小但回去睡覺了。剛剛做完睡前運(yùn)動的景其琛十分滿足,他死皮賴臉的抱著顏許的腰,兩個大老爺們,內(nèi)火重,別說抱著,就是在同一個被窩里都嫌熱,顏許嫌棄的說了幾次,死活都不離遠(yuǎn)一點(diǎn),一定要挨著碰著才滿意。說起來,小蛋這個纏人的特質(zhì),估計是忠實的遺傳了景其琛的。景其琛很是沉穩(wěn)的說:“沒別的事,就之前那只九尾狐貍,收拾查到了他的蹤跡,這段時間正想把他的狐貍尾巴給揪出來?!?/br>“之前你說你封印過那只狐貍,你們有什么舊怨嗎?”顏許忽然問,他倒不是好奇,只是突然多嘴問了這么一問。景其琛依舊是那副沉著冷靜的樣子,只是手在被子里不老實的摸顏許的肚皮,一邊摸一邊說:“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那都是幾千年前了,那只狐貍一開始走的還是正道。沒有吸食過人的精血。不過后來,聽聞是在人間找了個相好的?!?/br>“也不知道為什么,那相好的是個人類,聽說家室還不錯,是個官家子弟。和那狐貍也算是兩情相悅。九尾狐貍雌雄同體,可男可女,他就化作女人模樣陪在那個男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