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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顏許對蛋蛋這個奇怪的顏色癖好也沒有辦法,不過粉色背帶褲的話好歹可以配上白色短袖和白色的小球鞋??雌饋硖煺婊顫姡暗澳昙o(jì)也小,穿粉色也沒什么人會說。大多數(shù)只會在背后竊竊私語說顏許這個當(dāng)爸爸的把兒子當(dāng)女兒養(yǎng)。不過顏許倒不是太在意,畢竟沒什么比蛋蛋自己本人開心來的重要。大約過了十分鐘,三明治就做好了。小墩兒睡得很香,蛋蛋至少叫了有五分鐘才起來。“顏叔叔,你能幫我給老師請一天假嗎?”小墩兒睡眼惺忪地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三明治,一點(diǎn)兒食欲也沒有,“我好困哦,我想睡覺覺?!?/br>顏許摸了摸小墩兒的額頭,并沒有發(fā)熱,應(yīng)該沒有感冒:“小墩兒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頭痛不痛?肚子痛不痛?”小墩兒搖搖頭:“我哪里都不痛,只是好困啊。”這就是小孩子嗜睡偷懶了,顏許看著小墩兒,輕聲細(xì)語地問道:“小墩兒今天不想去見老師和同學(xué)了嗎?不想畫畫了嗎?姜堰小朋友說不定還在學(xué)校等你呢,要是發(fā)現(xiàn)小墩兒因?yàn)橄胨X才不去畫畫的話,一定會很失望吧?”小墩兒瞬間緊張起來,他可憐兮兮地問道:“他真的會很失望嗎?”看著小墩兒這副小可憐的樣子,顏許也不太好繼續(xù)說下去。“那我還是要去學(xué)校。”小墩兒拿起三明治一口一口吃起來,牛奶也喝的一干二凈。蛋蛋收到了鼓舞,吃東西的速度也加快了。要知道,平時蛋蛋吃飯都很斯文,斯文過頭了,結(jié)果所有人都下了飯桌,就他一個人還在吃東西。“我晚上要去處理一點(diǎn)事情,你下午幾點(diǎn)能回來?”景其琛知道顏許今天還要去繼續(xù)拍攝。顏許也沒怎么思考,他把嘴里的食物咀嚼咽下去之后才說:“景先生幾點(diǎn)走?我配合景先生的時間,你不用遷就我?!?/br>景其琛回答道:“我下午五點(diǎn)就要過去,大約四點(diǎn)半出發(fā)。你四點(diǎn)半之前趕回來就行?!?/br>“好?!鳖佋S點(diǎn)點(diǎn)頭。顏許在玄關(guān)穿好鞋子,沒到這個時候,就是蛋蛋最難受的時候。他得眼睜睜看著粑粑離開這個家,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如此,可每天早上顏許看著蛋蛋的眼神,都恍惚的覺得自己宛如在經(jīng)歷一場生離死別。“蛋蛋乖,在家要聽叔叔的話知道嗎?”顏許囑咐蛋蛋,又對小墩兒說,“小墩兒要好好上課,好好畫畫,明白嗎?”看著兩個孩子都點(diǎn)了頭,顏許才穿好鞋站直身子,他和景其琛對視著,直到顏許說道:“那我先走了?!?/br>景其琛說:“去吧。”剩下的話景其琛沒有說,不過顏許知道他會說什么。蛋蛋和小墩兒在景其琛身邊,顏許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因?yàn)樗?,雖然景其琛表面看起來很冷酷,但實(shí)際上卻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一個給別人的孩子騎大馬的人,不可能是個冷漠的人。——給自己兒子騎大馬的景其琛表示完全不知道顏許在想什么。第39章豪門愛戀(16)這天早上,阿云已經(jīng)早早等在街口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每天等著顏許過來,似乎就是她每一天最開心最期待的事情,即便她自己不承認(rèn)。“又在等???”洗發(fā)店的老板給阿云打了一支煙,兩人蹲坐在骯臟的地上吞云吐霧。阿云點(diǎn)點(diǎn)頭,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那是顏許每次來都會走的路。他會帶著自己的相機(jī),腳步輕松的向這里走來,他的身上沒有被世俗腐朽的氣息,年紀(jì)又輕,看事接物沒有偏見。老板扔下煙頭,用自己的高跟鞋踩滅:“動心了?”阿云沒說話,也沒點(diǎn)頭或者搖頭。“動心也沒用?!崩习逭Z帶嘲諷,里頭或許還有一絲憐憫,“動心了又怎么樣,人家看不上你?!?/br>阿云扔掉煙頭,吐出最后一口煙霧,然后站起來走到一邊等著。她不愛聽老板說這些話,這些她都知道,道理她都懂。進(jìn)了泥潭滿身泥點(diǎn)子都甩不干凈,怎么可能真的像蓮花之一樣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還是非常刺耳。刺耳到阿云坐地不安。顏許姍姍來遲,今天路上堵車,一個小時的車程最后坐了接近兩個小時。公交車上有人的錢包掉了,愣生生讓全車人等了快半個小時,堵在下車的門口,不準(zhǔn)一個人下去。最后那個偷錢包的人自己趁著人多把錢包丟在了地上,等到警車來了之后小偷也被抓住了。但是耽擱了車上不少人的時間,要不是看丟錢包的是個老太太,估摸著車上的大漢得直接沖下去。“來晚了,你吃早飯了嗎?”顏許徑直走向阿云,結(jié)果被阿云一身劣質(zhì)的煙草味道熏得直咳嗽。阿云后退了一步,神情沒有任何變化。“吃了,你呢?”阿云問道。兩人現(xiàn)在相處就像是普通好友一般,阿云喜歡這種感覺,顏許對她沒有rou體上的需求,也不會看不起她,更不會嫌她臟,就好像自己也只是個普通人,并不是個靠賣為生的妓女。阿云忽然說:“我今天不想接客了。”顏許轉(zhuǎn)頭看著她:“你打算轉(zhuǎn)行了?”本來想克制自己煙癮的阿云還是沒能克制住,從自己的大紅色小包里掏出煙——這種煙八塊錢一包,十分廉價,味道也非常沖鼻,勁大,一般只有老煙鬼才會抽。“不知道,反正今天不接客?!卑⒃瓶粗爝?,她的名字里有一個云字,但云是潔凈雪白的,自己更像是大雨降至前遍布漫天的烏云,“或許之后會考慮轉(zhuǎn)行。”她沖顏許笑了笑,跨步走在了前方。從背后看,一點(diǎn)兒也看不出這是個才三十多歲的女人,反而像是十七八歲偷穿mama衣服的少女。只有正面看她,才能看見她臉上歲月留下的皺紋與滄桑。阿云面無表情的時候,臉苦的仿佛在哭。但是即便阿云不接客,顏許也并不是沒有照片可拍。阿云帶著顏許來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對她這個年紀(jì)的人來說,秘密基地這四個字似乎有點(diǎn)太幼稚了。所以阿云更喜歡說“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是小巷繞后的荒山,附近基本沒有人家,山后就是一個垃圾場,常年散發(fā)著骯臟腐臭的氣息,靠近一點(diǎn)都能看到地上曬不干的污水,在烈日的炙烤下發(fā)出令人作嘔的聲音。而就在這個垃圾場的旁邊,卻有一片樹林,再向里走的話,能看到一個小小的木屋,制作十分簡陋,木板已經(jīng)腐朽,做不到遮風(fēng)擋雨,陽光也能從木板的縫隙中透出來。但就是這么一間小而破舊的木屋,里頭的東西卻一應(yīng)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