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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優(yōu)勢就已經(jīng)讓很多妖怪趨之若鶩了。”景其琛說著說著就想起了以前的事,不過他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不是所有妖怪都像黃志安和徐辛一樣。黃志安和徐辛這種事已經(jīng)被人類社會給同化了,他們的思維方式和行為舉止與人基本沒什么區(qū)別,而有一些妖怪,他們一直脫離了人類世界,在深山老林中修行,有一些不問世事,而有一些一旦出現(xiàn)就要為害一方?!?/br>顏許聽不太懂,但他好歹抓住了景其琛話中的精髓:“你所說的這是狐貍是不是罪大惡極的妖怪?”“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他害不了你?!本捌滂幼髯匀坏厝嗔巳囝佋S的頭,就像平常揉蛋蛋的頭一樣。而蛋蛋則是和小墩兒拉著手看著兩個大人,小墩兒什么都不知道,他咬著自己的指甲蓋兒,看著他以為同樣也不知道了蛋蛋。不過很可惜的是蛋蛋聽得懂。不過蛋蛋的表情還是和之前沒有什么兩樣,依舊是那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我會保護粑粑的?!钡暗芭牧伺淖约旱男馗?,像個男子漢一樣地作出保證和承諾。看著自己兒子現(xiàn)在的樣子,顏許覺得自豪極了。他從來沒有帶過孩子,甚至于并不那么喜歡小孩,但是自從有了蛋蛋以后,他努力的去學(xué)著做一個家長,做一個父親,做一個合格的監(jiān)護人。而蛋蛋也如他所期望的那樣,并沒有長歪,沒有成為一個壞妖怪。甚至小小年紀(jì)就有了責(zé)任感,也知道了保護別人。“那這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只狐貍的雕像?”顏許有些不解的問道。景其琛倒是耐心的解釋,他冷著一張臉說:“這個東西估計是為了提醒我一些事情?!?/br>“告訴我他回來了,并且有能力再次和我一戰(zhàn)?!?/br>不過,景其琛的表情似乎并沒有什么擔(dān)憂,他清楚的知道就算這只狐貍巔峰時期的狀態(tài)回來,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畢竟妖怪和神獸天生的區(qū)別擺在那里。就算那些狐貍再怎么努力,他也擺不脫天生的劣勢。鳳凰之所以是神獸,肯定有它的道理。作為吉祥的象征,大部分修行邪道的妖怪們在看見鳳凰的一瞬間就會腿軟腳軟,用不出一絲力氣。不過這只狐貍確實有他的本事,否則也不可能在幾千年前和景其琛一戰(zhàn)。顏許嘆了口氣,說實話,他并不想介入妖怪之間的這些紛爭。畢竟他只是個普通人,過著普通的日子,以后也想普通的過完自己這一生。但是他又開始擔(dān)心景其琛起來。顏許面色帶著憂愁,他詢問道:“那你會不會在他手上吃虧?”景其琛笑了一聲,他摸了摸顏許的頭說道:“別擔(dān)心,我有我的方法?!?/br>明明自己和景其琛都是兩個大人了,但他總還是想摸自己的頭,這是怎么個毛病。但是顏許沒有說出來,畢竟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能和景其琛再親近一點是一件好事。有時候聽人說單戀是世上最痛苦的一件事,尤其是說不出口的單戀。但顏許并不這么覺得,他覺得自己只要和景其琛在一起,只要和蛋蛋小墩兒景其琛四口人在一起。說不說出來已經(jīng)無所謂了。這個世界并不是說你怎么想的就會給予你什么,更多的人是在無盡的妥協(xié)中走完自己的一生。顏許以前就如同一個人在黑暗的洞xue中摸索,前方看不到一絲亮光,左顧右看都找不到能離開的路,直到蛋蛋的出現(xiàn),慢慢的景其琛也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小墩兒也變成了自己家里的一份子。顏許的內(nèi)心是感恩的,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把蛋蛋帶到了自己這里,但是因為蛋蛋的道來,他的人生才總算有了色彩。他感謝那個將蛋蛋帶到自己身邊的其他的力量,也感謝琢磨不透的命運。“走吧,出去吧,很快就到頭了?!本捌滂≌f完,便拉著顏許的手一路向前走。蛋蛋小聲在小墩兒的耳邊說:“你看爸爸和叔叔和我們一樣,都手拉著手?!?/br>小墩兒點點頭,他也小聲說道:“我爸爸和mama以前也手拉手?!?/br>然后蛋蛋就問了:“你說景叔叔會不會成為我的mama?”小墩兒仔細(xì)的想了想,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他驚訝:“可是叔叔是男的呀,男的不能當(dāng)mama?!?/br>蛋蛋就搞不懂了,他睜著自己那雙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小墩兒:“為什么不能當(dāng)mama?”不過小墩兒也是一知半解,他輕聲說:“因為mama可以生弟弟meimei,叔叔不能?!?/br>蛋蛋松了一口氣:“我不要弟弟meimei,那樣叔叔就可以做mama了吧。”腦袋還不那么靈光的小墩兒被蛋蛋的歪理說得啞口無言。他仔細(xì)想了想,認(rèn)真的說:“好像也對耶?!?/br>“但是爸爸mama之間要相互喜歡才能在一起啊?!毙《諆嚎偹闶亲プ×酥攸c。“怎么才是相互喜歡呢?”蛋蛋湊在小墩兒身邊,小心翼翼地問,唯恐被叔叔和爸爸發(fā)現(xiàn)自己在說什么。“要親嘴巴,還要睡在同一張床上?!毙《貎寒吘怪挥心敲袋c兒見識,他也說不上來個所以然。不過一個計劃已經(jīng)悄悄在蛋蛋的腦海中成型了。作為還是一顆蛋的時候就看了無數(shù)愛情片的蛋蛋。他可是非常聰明的。離開鬼屋的時候,顏許覺得好多了,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到一陣溫暖,但是又有一點令他覺得難受,就是一旦出了鬼屋,他和景先生就再也沒有雙手交握的理由了。不過景其琛并沒有松開手,就好像忘了這么一回事。旁邊有路人看著他們,看著他們交握的手,似乎還在和身邊的同伴竊竊私語。顏許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松開了和景其琛教我的手。他并不是在意旁人怎么看,而是害怕旁人的言語,會讓景其琛發(fā)覺到他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心思。明明喜歡的人就在身邊,自己卻連說一句喜歡都不行,這種滋味可并不那么好受。黃志安和徐辛之前明明在他們后邊,但是此時卻已經(jīng)在外面站著了,他們倆有說有笑,手里還拿著甜筒。見到他們四個人出來之后徐辛還把甜筒分發(fā)給了他們。不僅有甜筒,還有給蛋蛋和小墩兒吃的棉花糖。頭上戴著裝飾物,蛋蛋頭上戴的是一對兔耳朵,小墩兒頭上戴的是一對貓耳朵。兩個孩子看起來可愛極了,旁邊有不少人在給他們照相。離開鬼屋,之后幾人去做了云霄飛車。真正的摩天輪還有急流勇進。六個人全身都濕透了,不過臉上都帶著笑容,就連不怎么有表情的景其琛,臉上都帶著淡淡的微笑。顏許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他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觀察著景其琛。像是癡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