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太子妃總是想逃跑、這個讀者太理智[穿書]、男主男配都被我氣哭了、omega養(yǎng)成系統(tǒng)、九重春色之勢如水火、南府寵婢、何生恨、出皇城這是一個大目標、試圖勾引、死亡密碼
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該怎么辦?“蛋蛋真乖。”景其琛摸了摸蛋蛋的頭。雖然景其琛沒說自己是蛋蛋的父親,但是蛋蛋大概自己也有感應(yīng)了吧。顏許又一次回到了那條街,阿云就和昨天一樣,站在同樣的位子拉客,這次的客人和昨天的不同,很快就談妥了價錢。兩人一起向著那條小巷走過去。于是沒辦法的顏許只能待在原地,等著阿云送那個男人出來,然后搜羅自己的下一個獵物。“你來了?!卑⒃泣c燃一支煙,又把煙盒遞過去:“來一支嗎?”顏許擺擺手,禮貌的拒絕道:“謝謝,我不抽煙?!?/br>“你們這些男人?!卑⒃坪鋈贿@么一說,然后就沒下文了。過了好一會兒,阿云才張嘴:“你拍吧,隨便拍,我談價錢還是接客什么的,想怎么拍怎么拍。如果客人愿意的話,你拍我們做事的照片都可以?!?/br>顏許的臉突然通紅,耳朵都紅透了,燙的要命。阿云的手摸上顏許的臉頰,似笑非笑地說:“你真可愛?!?/br>顏許沒搭話,很快阿云又說:“你站到旁邊去一點,這樣影響我接客。”顏許調(diào)好焦距,拍攝著阿云和男人談價錢的一幕,這次來的人是個中年男人,三四十歲,一身肌rou卻很結(jié)實,背有些佝僂,一看就是在工地上打工的工人,穿著看不出原色的迷彩工兵鞋,身上的衣服也全是汗?jié)n。阿云的神情很自如,似乎并不是在做著什么見不得光的買賣,而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中年男人很木納,沒說什么話,一直在點頭。顏許拍了三十多張照片,不過能用的也就只是一兩張,男人的臉他并沒有照。照的基本上都是阿云的神態(tài)。“他是我的老主顧了?!蓖晔潞蟮陌⒃埔コ晕顼埩?,她讓顏許請她吃碗拉面,顏許當然沒有拒絕。于是在一個骯臟又狹小的面店,阿云述說著自己對顧客的了解,“他老婆是個聾子?!?/br>“天生的,生了個兒子也是個聾子。”阿云吐了口煙圈,“真可憐。”只是她說可憐這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不是那么一回事。顏許安靜的聽著,并沒有發(fā)表自己的見解,他是來記錄的,不是來指手畫腳的。阿云吃了兩筷子拉面,在里頭發(fā)現(xiàn)了一只蟑螂,不過她沒在意,把蟑螂挑出來以后繼續(xù)吃。“這里的人過的都不怎么樣,沒誰比誰更慘?!卑⒃埔贿呎f一邊抽出一張紙擰鼻涕,“這里什么人都有,小偷,妓女,混混,剛出獄的敗類,沒錢去城里租房的打工仔?!?/br>顏許想起編輯說要圖文結(jié)合,于是問道:“阿云女士為什么要做這一行呢?”阿云也不覺得羞恥,她想也沒想的說:“我吃不了苦,這樣來錢快一點?!?/br>顏許沒說話了,這樣的話,確實沒什么背景故事好寫的。“生活嘛?!卑⒃坪韧曜詈笠豢跍拔覀冞@種人就是這么活著的。你可以看不起我,無所謂。”下午的時候,阿云一共接到了五個客人,因為他們這種店是不過夜的,也不是包時間段,基本上一次之后就算是服務(wù)完成。阿云五點半的時候又可以休息吃飯了,晚上還要繼續(xù)忙。“身體吃得消嗎?”顏許問道。“還好?!卑⒃茻煵浑x手,她今天依舊畫著劣質(zhì)的妝容,看起來并不美麗,反而顯得滄桑和艷俗,“我最多的時候,一天接了二十多個客。有時候附近鄉(xiāng)鎮(zhèn)的人也會過來,年輕的小伙子最好。”“他們又沖動又有激情。和中年男人可不一樣?!卑⒃铺蛄颂蜃约旱淖旖?,她斜眼看著顏許,忽然問道:“你不會還是個雛吧?”眾目睽睽之下,阿云伸手想要去捏顏許的褲襠,幸好被顏許攔住了。“你看起來也不小了,我?guī)湍闫铺幵趺礃??不收你錢。”阿云笑了笑,“難得和眼緣?!?/br>顏許愣了愣,有些難堪地低下頭,倒不是為了自己是不是雛難堪,而是為了自己聽到破處時腦海中竟然冒出景其琛的臉而難堪,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盡快清醒過來。“不用了,謝謝?!?/br>阿云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失望:“我還真想嘗嘗你的味道,一定很甜?!?/br>不過她也只是這么一說,被顏許拒絕之后再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有過這樣的要求。當晚顏許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阿云接客接到凌晨兩點過。顏許還去阿云自己住的出租屋里看了看,就是個簡陋的隔斷間,里頭有濃重的霉味,整個屋子只有一張簡陋的床和一個破爛的搖搖欲墜的衣柜,連坐的地方都沒有。阿云似乎還抱有戒心,并沒有和顏許講自己的生活,她只想要顏許說的那五千塊錢。蛋蛋已經(jīng)和景其琛睡著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景其琛只在自己梧桐木雕刻的大床上能睡著,現(xiàn)在卻可以睡在席夢思床上不會失眠。以至于顏許開門回家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也沒有醒。而蛋蛋則是想和顏許一起睡一樣,窩在景其琛的懷里。小墩兒今天回來了,他呈大字睡在床上,一條腿還擱在景其琛的腰上。顏許輕手輕腳地放好自己的東西,又去倒了一杯水喝。洗漱之后顏許打算在沙發(fā)上對付一晚,他的腦子里浮現(xiàn)著自己和景其琛相處的一幕幕,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說話,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景其琛儼然已經(jīng)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了。自己會和景其琛討論蛋蛋和小墩兒的教育問題。自己出去工作之后景其琛會在家里帶孩子。怎么看怎么覺得他們就像是一對夫妻。顏許的臉不由自主的變紅,他一邊嘲笑自己癡心妄想,一邊又抱著隱秘的期望——如果景先生對他也有意思呢?喜歡上景先生就好像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景先生溫柔,有責任心,又有本事。對蛋蛋和小墩兒也很好,就像這兩個孩子是他親生的一樣。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中,顏許慢慢睡了過去。景其琛起夜的時候看見顏許在沙發(fā)上,他小心地把顏許抱起來,抱到臥室的床上。蛋蛋被吵醒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小聲嘟囔道:“粑粑?!?/br>“噓?!本捌滂∽尩暗靶÷暎灰承杨佋S。然后景其琛附身吻了吻蛋蛋的額頭,又吻了吻顏許的額頭。嘴唇與額頭相觸的那一剎那,景其琛頭一次聽見自己的心跳如此激烈的跳動,他盯著顏許微微張開的嘴唇,一種不知來自何處的召喚讓他埋下頭去,眼看著兩人的嘴唇就要碰在一起的時候——“叔叔?!钡暗按驍嗔司捌滂〉膭幼?。景其琛瞬間驚醒,他都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干什么,就像夢魘了一樣。蛋蛋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