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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的人,都得付出代價。還有顏許,枉自己對他那么好,竟然話都不幫自己說一句??雌饋砗托站暗年P(guān)系不錯,說不定就是一個鼻孔通氣。陳哥越想越恨,等他打開自家家門的時候,整個人就如同一個燃燒的火球,憤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要把一切理智和良知都燒成灰燼。小墩兒瑟縮在客廳沙發(fā)旁邊,原本干干凈凈的布藝沙發(fā)現(xiàn)在卻骯臟不堪。有油漬和灰塵,屋內(nèi)也很昏暗,即便開著明亮的白熾燈也驅(qū)不散黑暗。陳哥看了眼小墩兒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總覺得小墩兒和自己不像,但是抓不著那瘋婆子把柄。作為妖怪又不能去做親子鑒定,唯恐被人類發(fā)現(xiàn)端倪。“你過來!”陳哥對小墩兒吼道。小墩兒畢竟還小,它在家都不敢用人形,而是原型。只有變成原型它照鏡子的時候才不會看到自己瘦骨嶙峋的樣子,mama才不會擔(dān)心。在爸爸的喊聲中,小墩兒縮著脖子,一點點地挪了過去。直到小墩兒站在陳哥腳下,陳哥才露出了猙獰的面目。他一把抓住小墩兒的脖子,單手把小墩兒提起來,無視自己兒子因窒息而不停踢動的小爪子,語氣陰沉的罵道:“和你媽一個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會裝可憐!我是沒給你們吃飽飯還是沒讓你去上學(xué)?”小墩兒發(fā)不出聲音,窒息的痛苦令它翻起了白眼,死亡好像就在眼前。只要陳哥再用力一點,小墩兒就會永遠的閉上眼睛。然而陳哥似乎沒打算要小墩兒的命,他把手狠狠一揮,小墩兒就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鮮血。只是陳哥并不心疼,他罵罵咧咧地說:“現(xiàn)在死了內(nèi)丹就不能用了?!?/br>說完,陳哥就拿著自己的浴巾去洗澡。小墩兒全身都沒了力氣,趴在地上,眼淚順著尖尖的小嘴滑到地面。它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變成了這樣。mama失蹤了,爸爸又這樣對它。它好羨慕蛋蛋啊,它也想像蛋蛋一樣。顏叔叔對蛋蛋很好,蛋蛋再調(diào)皮也不會挨打。但是自己乖乖的,天天像爸爸說的一樣在家里待著,為什么還是會挨打?真的好疼啊,脖子好疼,全身都好疼,眼淚也止不住,明明小墩兒不想掉金豆豆的,爸爸以前還說男子漢是不會哭的。小墩兒是男子漢!如果……如果爸爸能對它好一點,它可以原諒爸爸的……這一切都被景其琛看在眼里,他緊抿著唇,看著在一邊抱著蛋蛋發(fā)呆想事的顏許,他忽然問道:“你覺得我該不該幫他?”顏許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和自己說話,他搖搖頭:“還不知道陳哥說的是真是假,不能只聽他一個人的。”“更何況,這件事和景先生并沒有關(guān)系?!鳖佋S真是這么覺得的,人和人之間的相處是靠感情,而不是靠利益。不是你需要,我就得為你做事情。景其琛沒再多說,他知道這件事自己非管不可,他搬過來的時候是備了案的。如果這一片真出了什么問題,他應(yīng)付那邊也很麻煩,人類的條條框框很是復(fù)雜。顏許忽然問:“那陳哥和陳嫂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小墩兒呢?跟著誰的,我剛剛忘記問了。”蛋蛋這時候也才反應(yīng)過來,它一蹦一蹦的:對呀!雞哥哥呢!蛋蛋還要和雞哥哥玩捉迷藏呢!景其琛不想摻和這些,但是看著顏許的眼睛,他有一瞬間的心軟:“它現(xiàn)在不太好,你要是有精力,倒是可以先把它接到你身邊。等事情過了再說?!?/br>雖然顏許算不上非常了解景其琛,但也知道景其琛的一部分性格,景先生不是會說謊或是夸大其詞的人。他既然說不太好,那恐怕小墩兒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很差了。“但我又沒有陳哥他們家的鑰匙。”顏許有些犯愁,“我要是找開鎖的,那叫私闖民宅吧?”景其琛嘆了口氣,他不喜歡雞,但是又確實覺得小墩兒有些可憐,主動對顏許說:“我想辦法把它弄去你家。”這令顏許驚訝極了,他再三感謝:“景先生,你可真是個好人。”景其琛面無表情:是啊,我也覺得自己好得沒邊了。說來也奇怪,在沒有蛋蛋之前顏許并不喜歡小孩,他覺得小孩又吵又鬧。不僅煩還不懂事。但是自從有了蛋蛋以后就變了,他開始學(xué)著去教導(dǎo)蛋蛋。告訴蛋蛋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慢慢的,他就發(fā)現(xiàn),孩子其實很多都不懂。除了天生的反社會型人格之外,大多數(shù)的小孩是分不清對錯和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一切都要看父母的教導(dǎo)。所以才有那句古話:養(yǎng)不教父之過。“我把小墩兒送到你家,有什么問題你可以來問我?!本捌滂∶嗣暗?,他竟然覺得自己有點舍不得這顆蛋。蛋蛋也蹭了蹭景其琛的手心:叔叔的手心好溫暖啊,和叔叔的肚子一樣。“那我先回去了。”顏許也沒有問景其琛要用什么方法把小墩兒弄到自己家里,畢竟景其琛是高人嘛,高人總有自己的一套,也不想被別人知道。景其琛點點頭:“那我就不送你了?!?/br>蛋蛋蹦到粑粑懷里,給景其琛擺擺身體,就當(dāng)是在揮手道別了。回家之后顏許果然在自家的沙發(fā)上看到了小墩兒——一只可憐的、渾身的羽毛都沾滿了灰塵和血痂的小雞,它那流光溢彩的羽毛失去了生機變得黯淡無光。它可憐兮兮地趴在沙發(fā)上,似乎連昂起頭顱的力氣都沒有。小墩兒艱難地睜開眼睛,嘰嘰叫了兩聲,連自己的翅膀都揮動不了。它只要動一動,就覺得全身疼痛難忍。蛋蛋從粑粑的懷里跳下去,又蹦到了沙發(fā)上,它看著雞哥哥,安慰似地立在小墩兒旁邊,它沒有碰雞哥哥,害怕把雞哥哥弄疼了,只能守著。“嘰嘰……”小墩兒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蛋蛋,似乎在讓蛋蛋不要擔(dān)心。你墩兒哥哥可是很強壯的!一點兒都不痛呢!小墩兒還艱難地想要扯出一絲微笑,只是它現(xiàn)在是原型,就算笑了蛋蛋也看不出來。顏許輕手輕腳地走到小墩兒身邊,他也不敢動作大了。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小墩兒,檢查小墩兒的身體。可能是因為很久沒洗澡了,小墩兒的羽毛全都貼在身上,能看出它瘦弱的皮包骨。以前那個胖乎乎的精神昂揚的小公雞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只留下現(xiàn)在這個可憐兮兮的骨架子,它的一只眼睛還腫著,像是被誰打了一拳。顏許抬起小墩兒的一只翅膀,發(fā)現(xiàn)這只翅膀的骨頭也折斷了。小墩兒雖然很疼,但是它忍住了,依舊用黑溜溜的眼珠子看著顏許,直到顏許把它全身都檢查完了,它才不由自主地落下一滴眼淚。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