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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扶著顏許的肩膀,畢竟兩個大老爺們扶腰好像是有那么點不對。“到地方之后先去吃點東西吧?!本捌滂]看顏許。顏許直白道:“好,我早上沒吃飯,那邊有什么吃的嗎?”景其琛想了想,他沒觀察過,只能說:“過去看看吧?!?/br>只是兩人還沒說完,地鐵突然一陣顛簸,顏許重心不穩(wěn),景其琛也沒扶住。顏許就直直地靠在了景其琛胸前,顏許的臉貼在景其琛的胸膛上,這個場面充滿了不可言說的粉紅氣息。顏許尷尬地站直了身子,沒話找話:“景先生你胸肌真大?!?/br>……好像更尷尬了……第18章一三口(18)景其琛沒有說話,他感覺到顏許的鼻息噴撒在自己的耳邊,不由自主的移開腦袋——他從未與人的距離這樣近過。這令景其琛覺得非常不自在。顏許則是把背包正面背著,一只手抓著上面的鐵欄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剛剛進車的小meimei一直在往顏許這邊擠,顏許沒辦法只能一直向后撤,靠著地鐵門的景其琛退無可退,只能和顏許越來越近,兩人此時的距離不足一厘米,挨的很緊。“?。?!”小meimei大叫一聲,整個車廂說話的人都安靜下來,把目光對象女孩。女孩年紀不大,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件短袖和短褲,是夏天很常見的打扮。沒有化妝,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年輕人的朝氣與活力。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鏡,她抓著一個衣服,面目猙獰地叫罵道:“不要臉的傻逼!你摸哪兒呢!狗雜種!乘務(wù)員呢!這有個流氓!”男人是之前就在車上的,三十多歲,身材白胖,頭發(fā)掉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是個地中海的造型。他剛開始想抵賴,擺出了一副可憐巴巴地老實人表情:“小姑娘,你可不能亂冤枉人,地鐵這么擠,不小心碰到了多正常啊?!?/br>“誰那么有本事不小心能用手掌碰到別人屁股?”女孩也不是個善茬,很有點潑辣,沒選擇忍氣吞生,“我報警了。”乘務(wù)員這時候趕了過來,這種糾紛在地鐵上比較常見,尤其是在夏天。乘務(wù)員估計剛上崗不久,沒有處理這方面事情的經(jīng)驗,讓女孩說了事情經(jīng)過,他估計是想調(diào)停的,結(jié)果說出來的話讓女孩爆炸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夏天挨到碰到了很正常?!?/br>女孩爆炸了:“你讓你媽你老婆來被挨著碰著試試?!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吧!你問問你老婆,她是不是愛被人碰著?就喜歡被人碰屁股?她要是說一聲喜歡,我跟你姓!”乘務(wù)員的臉也黑了:“那你想怎么辦,你們這里吵吵鬧鬧的,別的乘客也不方便。”中年男人看著禍水東引,這會兒假裝自己不存在,準備混入人群偷溜。只是他還沒退后幾步,就被一只手拽了回來,男人惱羞成怒:“誰??!”顏許松開手,面無表情地說:“我?!?/br>看著是個年輕男人,體格也很好,還有個高大的同伴,中年男人也不敢再說什么。他不敢對著顏許吼,只能對著女孩發(fā)火:“誰摸你了!誣陷人不要本錢的是吧!哪個好人家的女孩穿成你這樣的!露大腿,這么SAO,不是找人摸嗎!老子可沒摸你,說不定是哪個兄弟看你犯賤滿足一下你!”旁邊的人開始小聲議論,乘客里也有女孩,穿的也很清涼,臉色都不太好。女孩被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罵道:“我就是再SAO,再賤,也不是SAO給你賤給你的,畜生!雜種!”男人似乎壓制不住怒氣,身邊也沒人限制他的行動,他舉起手,想要狠狠給這個女孩一巴掌。顏許攔住了男人的手,女孩原本閉起來準備迎接疼痛的眼睛在等了一會兒之后才睜開。這一刻在她眼里顏許顯得格外高大,他背著一個碩大的包,面無表情。但是卻顯得格外可靠和帥氣。不過顏許并不知道男人究竟有沒有摸女孩,但是他剛剛說的話實在太刺耳,顏許根本聽不下去:“為你剛剛的話,給她道歉?!?/br>男人罵罵咧咧小聲嘟囔了幾句,最終還是說了聲對不起。不過關(guān)于他有沒有如女孩所說的一樣手腳不老實,還得到下個站臺下車,等警察過來判定。有兩個阿姨說自己看見了,也愿意給女孩作證,就一并下車。顏許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他的生活很平靜,對這些事也是從手機新聞上看見,以為離自己的生活很遠。他只是很惡心這種受害者有罪論。你被侵犯了,是因為你不檢點。你的東西被偷了,是因為你自己沒看好。種種這些,都讓顏許覺得很惡心。好像一旦有事發(fā)生,人們頭一件事不是去責(zé)罵犯人。而是對著受害人指指點點。等人都走了之后,顏許小聲問景其?。骸熬跋壬?,那個人是故意的嗎?”景其琛說:“確實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不過是在摸旁邊的女孩的時候另一只手碰到的,不算冤枉?!?/br>而那個被摸的女孩選擇了忍氣吞聲,不說話,縮在一邊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景其琛表現(xiàn)的很淡定,顏許覺得估計景其琛是不愛管閑事的人。已經(jīng)下車的中年男人現(xiàn)在卻不那么好受,從剛剛開始他的兩只手都在隱隱作痛,下車之后痛感更強烈了,像是被人用無數(shù)根針在扎。景其琛抿唇,這人至少得疼滿一個月才行,小懲大誡。顏許嘆了口氣,每個人面對這些事的時候態(tài)度都不同,怪不了誰。這一趟地鐵給顏許的體驗并不好,到終點站的時候已經(jīng)沒幾個人了,顏許和景其琛還坐到了位子。地鐵里空蕩蕩的,和之前人潮涌動的情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地鐵站外頭有很多小吃攤,還有拉客的三輪和摩托,很熱情的跟在景其琛和顏許屁股后頭問要不要坐車。顏許沒吃早飯,就在小吃攤上買了杯豆?jié){和一根油條,簡單的填飽肚子。私人游樂園在三環(huán)邊上,說是游樂園其實也沒有太多的娛樂設(shè)施,都是給小朋友玩的。比如過山車就非常迷你,摩天輪離地面不到三米,就四個位子。雖然都是迷你的,和電視上看到的完全不同,但是蛋蛋還是很興奮。這里也沒人檢票,只有一個老爺爺守著,在看到景其琛之后就把兩人迎了進去。蛋蛋在這里不需要做任何偽裝,它守著打地鼠的機器玩了有一個小時,不過它不是用專門的棍子,而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打地鼠。每一樣游樂設(shè)施都被蛋蛋玩了不下十次,蛋蛋今天是真的樂瘋了,還有小型的碰碰車,它一顆蛋玩不了,就拉著粑粑和叔叔一起玩。二十多歲的顏許感覺自己回到了童年。不過他的童年可沒有游樂園,只有孤兒院,那時候的孤兒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