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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雙大眼睛,像一只被開膛破肚的雞一樣倒掛在鐵鉤上,發(fā)出凄厲地叫聲。似乎在叫著:粑粑,蛋蛋好疼,救救蛋蛋。顏許從睡夢中驚醒,他抹了把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全是冷汗。而蛋蛋則在他的懷里呼呼大睡,頭頂還拱著粑粑的小腹。此時天還沒有亮,但顏許已經(jīng)睡不著了,他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只手輕輕拍著蛋蛋。顏許看了看手機,現(xiàn)在是早上六點,今天倒是難得沒有聽見公雞打鳴的聲音。平常五點過就開始了,倒是有些奇怪。“咚咚咚!”大門傳來敲門聲。蛋蛋轉(zhuǎn)了一圈,似乎被吵到了。顏許輕手輕腳地穿衣服起床,小心地踩上拖鞋,將臥室的房門關(guān)起來,才去大門口看貓眼。門口是個年輕人,一頭棕色的碎發(fā),現(xiàn)在頂著兩個黑眼圈,劍眉星目,很正氣的長相。他邊敲門邊打哈欠,穿著一件白色短袖和一條黑色短褲,踏著一雙黑色人字拖鞋。——這是住右手邊那間房的黃志安,他們是兩個小伙子一起住,也不知道是什么關(guān)系,顏許一直以為他們是兄弟,不像是親的,或許是表的。“顏哥,陳哥家門口那袋rou怎么回事,都臭了?!秉S志安捏著鼻子,似乎一松開就要吐出來。顏許打開門,他昨天忘了幫陳哥把rou收起來了,這個天氣是該臭了。只是顏許仔細嗅了嗅,并沒有聞到什么味道??墒强袋S志安的樣子,似乎這里已經(jīng)臭氣熏天了。不過每個人身體不一樣,說不定黃志安就是嗅覺比普通人靈敏了一些,也或許是自己嗅覺太遲鈍了,顏許也沒有多想。“陳哥昨天下午提回來的,知道小墩兒的事之后就出去了,手機都一起丟了?!鳖佋S解釋道,“我昨天也是太忙了,忘了幫他收起來?!?/br>黃志安還是捏著鼻子,他甕聲甕氣地說:“姓陳的就這個德行,忘東忘西的,好幾次了,說了也不聽。小墩兒還沒找著啊?”顏許把黃志安請進家門,將大門關(guān)上,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黃志安捏著鼻子的手總算是放了下來,整個人似乎都升華了,像是從地獄里逃了出來。兩人去書房坐著,書房隔音效果好,雖然小了點,但是坐兩個人也夠了。顏許去給黃志安倒了一杯鮮奶,還拿了一袋餅干。黃志安給自己的肚子墊了點底,總算緩了過來,他說道:“顏哥,小墩兒的事你就別管了,不是你能管的,沒用的。”“小墩兒不見了,作為鄰居能幫忙就幫忙吧?!鳖佋S也不生氣,他只是以己度人,要是他的蛋蛋失蹤了,他肯定比陳嫂現(xiàn)在的情況好不到哪里去,“小徐還沒回來???”小徐是和黃志安同住的男孩,看起來似乎剛成年不久,高高瘦瘦的,不怎么搭理人。走路的時候感覺也總是昂著頭走,只是一條腿有點瘸,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不太愛出門。只是小徐的頭發(fā)是白色的,格外引人注目。看起來有點像白化病,但是沒那么嚴(yán)重,皮膚還是有血色的。提起小徐,黃志安的表情明顯放松了不少,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露出一抹傻笑:“他回去走親戚,聽說一個長輩過去了,讓他回家看看?!?/br>“那挺好的?!鳖佋S點點頭。黃志安嘆了口氣:“顏哥,不是我嚇你,是小墩兒這件事你真管不了,你得聽勸,不要人沒救出來。你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br>顏許有些莫名其妙,他只是幫忙找一個走失的孩子,怎么就被形容的人像是要摻和進什么高機密事件一樣?而且這句話還不只是黃志安對他說過,就連剛搬來不久的景其琛也說過。就好像他們之前有什么俗成默契一樣。“顏哥,別的你也別問我,我不能說,但是你要記住,無論什么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黃志安喝下最后一口鮮奶,又把餅干屑用紙收起來扔到垃圾桶,然后站直了身子,“我先去晨跑了,陳哥家門口的rou我直接提下去扔了,他要是回來了你就跟他說一聲?!?/br>“行?!鳖佋S點頭。黃志安擺擺手:“我先出去了。”整個情況似乎都不在顏許的掌握之中,他現(xiàn)在還是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所有人都如臨大敵。好像不是小墩兒走失了,而是有敵人要入侵了。這種奇怪的感覺一直在顏許心上蔓延。顏許起的太早了,他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沒過一會兒便睡了過去。客廳開著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到了二十三度。顏許沒蓋薄被,在睡夢中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蛋蛋從臥室里蹦出來,它原本是想找粑粑玩的,但是看見粑粑的樣子就知道粑粑要睡覺覺,蛋蛋蹦了過去,小心地挪到粑粑的大腿上。蛋蛋碰了碰粑粑冷冷的手臂,想到:粑粑一定很冷,蛋蛋給粑粑暖暖。太陽已經(jīng)冒出了頭,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室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鳥雀引吭高歌,生機盎然。父子兩窩在沙發(fā)上,不知道究竟是誰依靠著誰。作者有話要說: 新角色出場:黃志安(劍眉星目帥小伙)=原型?小徐(白發(fā)白眉非白化?。?原型?第5章一三口(5)翌日下午兩點過,顏許睡完午覺起來,準(zhǔn)備出門去走一走,蛋蛋還在旁邊睡著,拱著枕頭,以為是粑粑的肚皮。顏許用冷水洗了把臉,覺得自己清醒多了。“小顏?”陳嫂開門的時候正好看見出門的顏許,她倒是一掃之前的渾渾噩噩與抑郁氣質(zhì),臉上有劫后余生的笑容,“這段時間麻煩你了,今晚請你去吃火鍋,把大家都叫上吧,小黃和小徐都在。我回來的時候還碰見了景先生,小墩兒已經(jīng)找到了?!?/br>“小墩兒沒什么事兒吧?”顏許也沒來得及細問。陳嫂頓了頓,但臉上的笑容沒有消失:“沒什么事,就是被嚇到了,今早四點過才回來,還在休息呢。小顏你這會兒出門???去哪兒呢?”“本來說再出去找找的。”顏許重新打開門,把放在玄關(guān)的單反帶上,“我就出去逛逛。”陳嫂點頭:“你們這行好啊,也沒有什么固定的上班時間,想去就去,掙錢還輕松?!?/br>顏許沒說話,也沒解釋,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么想的,說了也沒用。城市里可拍的并不多,顏許不是擅長拍都市的攝影師,他喜歡拍自然風(fēng)光。像是未被開發(fā)的森林,每一處都是新奇的,千百萬年地質(zhì)變遷,只有它們忠實保留下了一切。每一處草叢,每一株野花,每一條潺潺流動的溪流,都像是充滿了莫名的神秘感。顏許每年有半年的時間都在深山老林里拍攝,另外半年就像每一個都市居民一樣,生活在現(xiàn)代化的都市里。但是現(xiàn)在有了蛋蛋,顏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