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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過分的。 俞傾下巴對著他輕揚,緊跟著,遞了幾串秋波一樣的眼神給他。 傅既沉無語,感覺自己被調(diào)戲了。 車窗關(guān)上。 錢程還在打電話,全然不知身后發(fā)生了什么。 這時一陣大風猛灌過來,‘噼里啪啦’,樹葉上落雨砸下來,淋了俞傾一身,她趕緊拿手擦擦頭發(fā)跟額頭。 又冷又狼狽。 樂極之后注定會生悲。 還不知道傅既沉那個男人怎么幸災(zāi)樂禍。 傅既沉盯著窗外望了數(shù)秒,給俞傾發(fā)消息:【過來?!?/br> 俞傾看著手機屏幕揣摩片刻,猜不透他要干什么,不過還是打算過去。她想看看他車上有沒有閑著不穿的衣服,她拿來擋擋寒。 傅既沉看著人行道,俞傾過來了。風冷,她不由瑟縮肩膀。 俞傾走到車前,還不等她說話,車窗降下。 傅既沉在一番靜默之后,脫了西裝,摸摸兩邊口袋,沒東西,他把西裝扔給她,落在她頭頂,整個臉都被罩住。 等俞傾把西裝從頭上扯下來,車窗早已經(jīng)關(guān)上。 第二章 錢程這通電話持續(xù)七八分鐘,收線之后,他才想起俞傾。 轉(zhuǎn)臉沒看到人,他停下來四處望。 剛要給俞傾打語音。 “在這兒呢,不認識啦?!币坏朗煜さ穆曇舨暹M來。 錢程抬頭,眨了眨眼,盯著俞傾上下打量一番,忽然笑了,“不是...你哪兒來的衣服呀?” 她纖細的身材裹那么大一件男士西裝,他愣是沒敢認。 俞傾這么解釋:“剛碰到我表哥,非塞件衣服給我,我不要還不行。” 錢程對西裝品牌沒研究,沒認出這件是純手工定制。 他拍拍腦門,光顧著講電話,竟然沒注意到俞傾碰見熟人。 很快,他們走到轉(zhuǎn)彎口。 錢程把手機揣兜里,“你慢慢走,我去停車場把車開出來,你到那個廣告牌邊上等我就行?!?/br> 他連走帶跑,風風火火。 俞傾有傅既沉這件西裝擋風,一點都不冷。 她不緊不慢走著,從她旁邊路過的行人不斷,偶爾也有人回頭,看看這個穿男人衣服的女人長什么樣。 一看到她那張驚艷的臉,接下來便是一步三回頭。 到了廣告牌旁,錢程的車還沒從停車場倒出來。 閑著無事,俞傾拿出手機登錄期貨賬戶。 看完賬戶余額,心里涼透。 今天又是虧,要補足保證金。 原本她有機會平倉,可那會兒她正在跟其他部門會簽合同。 之前還信心滿滿,指望著期貨能讓她翻身,跟她爹一斗到底,而現(xiàn)在,被打入萬丈深淵。 “俞傾姐!” 錢程開著車過來,慢慢靠邊停。 俞傾把手機揣包里,走過去。 路上堵,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 客戶比他們到的還晚,也因為堵車。 錢老板和中介的工作人員早就在樓下候著,錢老板個頭中等,臉上始終掛著笑,穿深色夾克衫,沒有丁點老板的架子,為人低調(diào)。 見到俞傾,錢老板再三表示歉意。 看房的客戶姓于,一個干練有氣質(zhì)的女人,著裝講究,妝容精致,四十歲左右。看上去高冷,不過待人謙和。 簡單介紹過,幾人上樓。 房子除了房齡老了點,其余挑不出毛病,交通便利,頂好的學區(qū)房。 于菲買這房子是給孩子上學,其實她現(xiàn)在住的那套房子學區(qū)就特別好,主要是跟前夫離婚后,越想越不平衡,準備讓前夫掏錢買房。 昨晚跟前夫溝通過,前夫答應(yīng)了。 到了樓上,俞傾開門,請他們進屋。 北歐風,家里收拾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雜亂的地方。 此刻,老錢很慶幸把房子租給俞傾,比起二十多年前的老裝修,房子舊貌換新顏,談價方面,就有了優(yōu)勢。 房間有點悶,俞傾去開客廳的窗戶。 她快一個星期沒過來,之前看預(yù)報這周有雨,上次離開時把所有窗戶都關(guān)了。 于菲先去看廚房,等著俞傾把臥室收拾一下再過去,怕打擾對方私密空間。 廚房跟外面客廳一樣整齊,鍋具嶄新,沒丁點油煙。 于菲是律師,最注意細節(jié)。 灶臺上從某個角度看去,落了一層淺淺的灰塵,租客應(yīng)該很久沒進廚房,加之房子里悶悶的,大概有一段時間沒人住。 從廚房出來,于菲看了眼俞傾,她火眼金睛,一眼就瞧出俞傾身上這件西裝價值不菲,市面上買不到,都是量身定制。 她前夫就有兩件這個品牌的衣服,是那種最普通定制款,但也要二十幾萬,質(zhì)地遠遠趕不上俞傾身上這件。 這西裝的主人,非富即貴。 于菲收回注意力,征求俞傾:“我可以進幾間臥室看看嗎?” “可以,隨意?!?/br> 俞傾剛才并沒收拾臥室,里面沒亂放的私人物品。 自從跟傅既沉同住,她再也沒在這里留宿過。每個周末,她會過來簡單打掃衛(wèi)生,順帶拿些用品。 緊湊三居,除了主臥,另兩間臥室被臨時改成‘儲藏間’,里面有衣柜,鞋柜,包柜,還有首飾臺。 錢程薅薅頭發(fā),不敢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舌頭差點打結(jié),“姐,你這些包...這些鞋子...得值多少錢呀?!?/br> 俞傾面不改色地笑笑,“你不會以為是真的吧?” “啊?”錢程摸摸腦袋,遲鈍半秒,又明白過來什么意思。 “淘來的,要是真的,我賣了不就夠買一套房子,哪還用租房?”俞傾解釋:“偶爾做做直播,這都是道具。你懂的。” 不止是錢程和中介的工作人員,就連老錢一把年紀了也能理解。 幾人中,就只有于菲沒把俞傾的話當真。 她推斷,俞傾整租一套房子,又不經(jīng)常入住,應(yīng)該是跟這件外套的主人同住,而這里就用來放些東西。 她及時打住職業(yè)病,租客的私生活,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