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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感覺莫名生氣的自己,是在遷怒他人,她蕭觀音……竟會……遷怒他人…… “……我……” 緩緩坐起身來的蕭觀音,因心中糾結(jié),一時也不知說什么好,慢慢道出一個“我”字后,便止住了聲音。 她雖只輕輕說了一個字,但聽在宇文泓耳中,已如梵音了,他見蕭觀音終于肯同他說話了,心內(nèi)一松的同時,仍是小心,小心地望著他的娘子道:“不生氣了……不生宇文泓的氣了,是不是?” 其實本就生氣生得糊里糊涂的,到這會兒都沒在心里想明白,蕭觀音聞問輕搖了搖頭,而宇文泓見狀暗松了口氣,下意識想將蕭觀音攏入懷中,但抬起手臂時,又怕她忽然又惱,僵在半空片刻后,才試著輕輕攬上蕭觀音的肩背,看她并沒有排斥避開,方將另一條手臂也搭上,慢慢將她攏在懷中,并輕道:“不生氣好,生氣對身體不好的,蕭觀音生氣,宇文泓心里好難過的……” 絮絮低語的宇文泓,因方才心情復(fù)雜、惶恐不安,之前都忘記了自己身體的難受,但被他攏入懷中的蕭觀音,剛與他靠近了些,即真切感覺到了,她默默后退了些,眸光一掠而過,訥訥低道:“……還……還難受嗎?” 宇文泓是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的,看蕭觀音似真沒有氣了,又變?yōu)樗熘氖捘镒恿?,默了默,眼望著她道:“難受,我難受極了?!?/br> 蕭觀音聽宇文泓這樣說,低垂著頭,聲音也更低了,“你……你上次都累到直不起腰了,明天要早起出遠門的,不能勞累……不能……不能那個,你……你……你讓它下去,然后早點睡吧……” 宇文泓靜默片刻,望著他的娘子,語氣無辜又無助,“可它不聽我的?!?/br> 若換了其他經(jīng)過人事、了解男子的女子,一聽則知宇文泓是在鬼扯,但蕭觀音是真真不知,聽了宇文泓的話,真以為這東西不會自己消了,越發(fā)無措道:“那……那要怎么辦呢……” 其實宇文泓手邊沒有羊腸,也不敢真刀實槍地與蕭觀音做什么,對子嗣之事,依然甚是排斥的他,輕握住蕭觀音的手,循循善誘道:“還有一個辦法的,你見過的,在那本小人書上……” 蕭觀音一怔的同時,聽宇文泓道:“蕭觀音記性很好,想起來了是不是”,雙頰登時又有些發(fā)燒,下意識要將自己的手縮回去。 但宇文泓輕握著她手腕,不讓她縮回,人也靠得更近了,暖黃的燈光下,望著她的雙眸,如潤水汽,“我們明天就要分開了,要好久好久見不到了……” 既是“很快”之事,是不是稍碰兩下,就結(jié)束了,無需像上次那般解衣相對,那般心慌意亂,糾結(jié)許久的蕭觀音,望著身前難受到“可憐”的宇文泓,終松了力氣,由著他捉著她的手去了。 但,她卻想錯了,原以為的很快之事,這次一點都不快,家中嬤嬤說的對,這真的是一件累人之事,上次宇文泓累得直不起腰,而這一次,她的手也酸累極了,這本就是極羞人之事,她強忍著滿心的羞窘,只盼著速速完事,可卻遲遲不完,不由越發(fā)急羞,臉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有些著惱地想罷工了,聲音低低道:“怎么還不好啊……” 她的夫君沒有回答,蕭觀音抬頭看去,見身體輕顫的宇文泓唇微張著,滿面浮汗,像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眸光幽亮,眸底發(fā)紅,暗色中看向她的眼神……像狼一般…… 真是像狼一般,好像下一刻就要張口咬人了,蕭觀音瑟瑟縮了手,背過身去,邊拿帕子拭手,邊低聲道:“我……我不弄了,你找別人吧……” 宇文泓在后靠過來,身體熱得像只大火爐,將她攏在爐中,嗓音也像是燃著火,灼熱得冒著火星,噴在她耳畔撩起絲絲戰(zhàn)栗,一字字問她道:“這是敦倫之事,我除了找娘子,還能找誰呢?!” 蕭觀音感覺自己都要被攏出汗了,心中慌急到想起被宇文泓日常無視的那位通房,口不擇言道:“你……你……你可以找眉嫵……對了眉嫵……她是你的通房,你可以找她的……” 攏她在懷的手臂,登時一僵,身后宇文泓的聲音也沉沉的,“……你真希望我去找旁的女子?” “我……我……” 一語未竟,她的夫君似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直接輕抬起她的下頜,“二回熟”地靠了過來,其后的事情,真就亂了,“二回熟”后又“三回熟”,還有那令人手酸的小人書之事,一件件地攪在一起,全都亂套了,原想著這般不必解衣相對,竟也解了,也不知是如何解的、何時解的,竟比去年秋末雨夜還要徹底,心神每每掙出幾分清明,很快又被“大火爐”灼亂,總之是兵荒馬亂地慌亂暈乎,如跌落一池春水,漣漪圈漾,心神迷恍,不知被水流推向何處,也不知今夕何夕,等許久之后,也不知是何時辰了,室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停了,室內(nèi)帳中也安靜下來,暈倦至極的女子,被她的夫君抱在懷里,細細輕吻,絮絮低語。 ——“我走之后,每天都會想娘子的,娘子也要想我……” ——“我會慢慢變聰明、變好看的,娘子且等一等,耐心地等我回來,等宇文泓不再是個傻瓜,他會把他所擁有的,都捧到娘子面前來……” ——“離衛(wèi)珩遠一些,宇文泓人雖走了,可眼睛還看得到這里,知道了會生氣的……” …… 有些話,蕭觀音聽得明白,有些,她便聽不明白了,但不明白也沒力氣去問,被赤身抱著的她,應(yīng)當極羞窘的,可也沒有精神羞窘,暈倦至極,在宇文泓的喃喃低語,困倦睡去,直至天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02 15:50:03~2020-05-03 16:02: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cdgg123 10瓶;糖多不怕猴、夢小耳 5瓶;夜璀璨 2瓶;小小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籠雀 因昨夜雙雙出汗出得厲害, 天亮醒后,宇文泓即命人送浴湯入內(nèi), 并抱著他的娘子蕭觀音一起, 下榻共浴。 原本這樣的極羞人之事, 蕭觀音平日定是不準的, 但昨夜都已那般赤誠相對,且被那般貼抱了一夜, 到今晨,宇文泓抱她下榻時,她又渾身倦乏無力、推不開他的, 貝齒間勉強掙出的幾句推拒之詞,他又不聽, 仍是將她一同抱入浴桶中, 道要一起洗洗,一起清清爽爽。 昨夜之事,雖不是真正的行房, 但對平日嘗不著什么甜頭的宇文泓來說, 已是一頓饕餮盛宴,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