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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則攬著自己的腰,怎么看,怎么黏糊。李行都陷入陶醉中,羅力紅著耳朵,推了幾下,沒動。再推,呵呵,紋絲不動,手下的肌rou分明,爆發(fā)力滿滿。羅力握了握自己的手,手臂除了細(xì)皮嫩rou,沒有半點(diǎn)肌rou的影子。李行的下巴在肩膀上磨蹭了兩下,說,“歇會吧,我洗了一早晨的衣服,等會再去?!?/br>羅力看了看水池,又看了看陽臺上的晾曬桿子,都是些床單被罩,細(xì)細(xì)的看去,潔凈如新,看來李行確實(shí)是下了一番的功夫。咦?羅力睜大眼睛,晾曬桿子末端的那個白色布料,那個少得可憐的布料,不是他失散已久的內(nèi)褲君么。羅力舒了舒拳頭,這是什么鬼,怎么把這條內(nèi)褲都翻出來了,想來也是干凈的,和著床單一起,被自己忘記了吧。偏了偏脖子,肩膀上的那個人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羅力關(guān)上陽臺的門,舒了一口氣,房間里都是干凈的,床也鋪好了,他準(zhǔn)備把李行架到床上去。李行推了推,沒有躺下,睫毛翹起,眼睛朦朧,“別,我去洗個澡,身上一股子掃把味?!?/br>羅力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我去,我這一身是什么,擠了一天的火車,汗味,臭味...,什么味道都有,百味雜陳,區(qū)區(qū)的一個掃把能有什么味道,這是在明明白白的說他身上臭了。見李行熟門熟路的去了衛(wèi)生間,羅力快速的抬手聞了聞,說不清楚是什么味道,不好聞但是也不臭,看來是自己多心了。呵,沒想到這丫的還挺愛干凈的。李行在這是羅力沒有想到的,不過倒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了,只是,羅力左看看右看看,門鎖沒有一點(diǎn)被撬的痕跡,翻窗戶也不可能,他到底是怎么進(jìn)來的。這些,羅力先也不糾結(jié)了,把放在門外的行李都拿了進(jìn)來,收拾收拾,也準(zhǔn)備洗澡換身干凈的衣服,晚上肯定去找范陽城搓一頓了,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見他了,還怪想他的。美男出浴圖,對于現(xiàn)在的羅力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是他還沒忘記那個掃把的味道呢。李行看著默默從他身邊走過,而不施舍一丟丟眼神的羅力,心下詫異,他對自己的身材那是一萬分的自信,怎么到這了,還不如空氣。殊不知,他的那句“掃把味”嚴(yán)重的刺激了羅力。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那邊水池里的衣服還沒有洗完,李行拿著衣簍,把剛換下來的衣服裝起來。敲了敲浴室的門,“羅力,把衣服拿出來,我洗洗?!?/br>羅力搓著頭發(fā),眼睛酸辣,熱氣一蒸,把衣服胡亂一卷,沒經(jīng)過大腦一股拿了出去。等把頭上的泡沫洗干凈,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把李行當(dāng)保姆使了。隨即一想,那股掃把味道還沒有咽下去呢。不就洗幾件衣裳了么,怎么還累得著這個大少爺。想通這些,羅力那是洗的那個翻騰,左搓搓,右搓搓,上搓搓,下搓搓,嘴里哼著歌...。只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他把李行劃為自己人了,還是很親密的自己人,他獨(dú)自在南市求學(xué),工作的時候,這些洗洗刷刷的事情從來不會假借他人之手,除了他mama。他有一些小小的心理潔癖,現(xiàn)在,李行已經(jīng)步入羅媽的步伐了,成為羅力的專屬洗刷隊(duì)伍中的一員,盡管這是一個只有兩個隊(duì)員的隊(duì)伍,但是他們的寶貝卻只有一個。人生可能就是如此,幸福,不在富貴榮華,不在高權(quán)位尊,只在乎在這歲月流逝中,有一個人能為你洗刷刷,能為你默默付出而覺得自己也是幸福的。這樣歲月靜好,想必是很多人追求的。☆、第四十章“喏,”羅力一邊擦著頭發(fā),一手指著門角上放著的幾個大紅的塑料袋,“你自己拿回去吧”李行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袖口挽到手肘,下擺扎在貼身的黑色長褲之內(nèi),雖說屋內(nèi)開了空調(diào),但是羅力看著他這身的打扮,也還是打了個寒顫。李行半蹲,拎了拎塑料袋,問,“這是什么?有些重量,你自己提過來的?”羅力隨手從衣架上拿了一件外套,搭在李行的肩頭,“我媽弄的鴨子,自己家做的?!?/br>“哦,”李行穿上肩頭的衣服,心里暖洋洋的,雖然他并不畏寒,“要多謝阿姨了,費(fèi)了功夫?!?/br>李行走到羅力的身邊,順手拿過毛巾為羅力擦起了頭發(fā)。羅力問,“怎么,這就是你的謝禮?”“呵呵,”李行笑了兩聲,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羅力腦袋,“虧你想得出來。”擦了一會,李行用手指捋了捋羅力的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羅力...,”叫了兩聲,發(fā)現(xiàn)沒人應(yīng)他,李行看了看,羅力正背靠在他懷里在打瞌睡,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想來是在火車上沒有休息好,眼睛下面一圈青黑。不知過了多久,羅力才朦朧的醒來,鼻尖一動,一股清幽的薄荷味,淡淡的,很是清爽。伴隨著好聞的味道,還有聲音在他的耳膜一動一動,規(guī)律的很,令人昏昏欲睡,好眠倒是好眠,只是今天的床有點(diǎn)yingying的,不似以前的柔軟。待羅力完全清醒才知道,自己整個人趴在李行的身上睡得昏天黑地的,毫無知覺。怎么回事,怎么碰見李行就是,睡覺,睡覺,嗯,還是睡覺。羅力扒拉了幾下頭發(fā),見李行還睡著,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外邊的太陽漸漸的西斜了,從早上下火車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過一點(diǎn)東西。扁平的肚皮委屈的很,想來李行也是一樣,沒吃東西,洗完衣服,還要陪睡覺,著實(shí)是辛苦的很。羅力笑了笑,套了件衣服,去了廚房,現(xiàn)在還是下午三點(diǎn)鐘,吃晚飯尚早,午飯時間已過,未免晚上吃不下飯,他想煮點(diǎn)白米粥,填填肚子,就當(dāng)是打個點(diǎn)心。在廚房翻箱倒柜,找到了白米,看著顏色潔白,也沒有什么異常,拿起小砂鍋,把米洗凈,放在煤氣灶上慢慢熬制。左右看了看,也沒什么蔬菜,清粥白菜,是在適合不過了。想起昨天賈春蘭往袋子里裝的幾把小菜,羅力哼著小曲,吃喝不愁啊。李行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半個小時過去了,清新白粥的香味,配著蔬菜的味道,已然勾起了他的胃口。出了臥室的門,覺著味道更好了。羅力正端著小砂鍋,可能有些燙,他把抹布浸濕,包著才端了起來放在桌上,回頭就看李行立在門口。“哎,起來了,正想叫你呢。”見李行沒動,羅力以為他睡蒙了,催促道,“快去洗漱吧,過來吃飯?!?/br>這時李行才如夢方醒,這種溫馨的住家感覺就這么油然而生,他們就像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一樣,老夫老夫,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