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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能不能真的吃上這口飯,還得看個人本事。能在演戲上有這樣的成就,我已經(jīng)可以滿足了?!?/br>“可是你原本說不定不僅是影帝也可以是歌王的,你難道不怨恨嗎?”凌慕天是第一次當面了解林翹對于這件事的看法,他一直替林翹覺得痛心。林翹仰頭瀟灑的哈哈一笑,“不論別人用的什么手段,我著了道就說明是我自己不夠謹慎,再說如果兩邊分心,說不定哪個也取不得什么頂尖的成績。至于怨恨嘛,何必怨恨,我遲早會報復(fù)回去。”凌慕天試探問道,“是秦喻?”林翹彈了下他鼻頭,“小孩子直覺還挺敏感,這事兒雖不是他下的手,卻也是因他而起?!?/br>凌慕天揉揉鼻子,接著問,“我聽說......你們過去有些恩怨?”話都說到這里了,他覺得自己直接問也不算太突兀。林翹又笑了,這次卻是冷到刺骨的笑,他面對著凌慕天的方向,眼神卻已經(jīng)不知道飄向了哪里。“當年我還是跟你一樣的新人時,秦喻已經(jīng)在秦朝娛樂工作,當時雖然不是一把手,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早晚會子承父業(yè),換句話說,秦朝娛樂早晚都是他的。”“當時的環(huán)境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好,小的演藝公司遍地都是,但是像秦朝這樣的娛樂巨頭只有這么唯一的一個,當時的我算是非常幸運,剛?cè)胄芯捅磺爻粗?,成了秦朝的簽約藝人,簽約當年就出了一首單曲,這首單曲做的質(zhì)量很高,制作人在當時非常出名,宣傳又做得好,有一次我坐飛機去外地演出,空姐興奮得過來找我簽名,我才知道,我紅了?!?/br>林翹臉上帶著笑,看了凌慕天一眼,“剛紅的時候,我跟你一樣,興奮的睡不著,拿著歌迷寄來的信件和禮物看了一遍又一遍。公司決定趁熱打鐵,給我出專輯,還是那個制作人,最優(yōu)秀的團隊,最好的歌曲,我十幾歲就離家出來闖蕩,在飯館洗過盤子,在酒吧當過駐唱,日子過得一直不輕松,想想準備專輯的那段時間,算是我前半生過得最舒坦的一段時光?!?/br>“盡管我是秦朝的藝人,但是一開始是沒見過秦喻的,那時的我就是個小新人,還沒資格與這樣高層的人物見面,直到有一次作為演出嘉賓參加個音樂獎的頒獎晚會,他作為頒獎嘉賓出席,我們才第一次正式見面。”林翹說到最后一句時,剛剛輕快的聲音變的低沉,停頓了好一會兒。“之后呢?”凌慕天聽得專注,見林翹好半天沒繼續(xù),忍不住問道。“當時有個歌手叫王啟,跟我一樣同屬于秦朝,出道比我早,早就闖出一些名氣了,有一兩首歌當時流傳很廣,你可能沒聽過,但你父母那代人肯定都熟悉。”林翹接著說。凌慕天回想了一下,確實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像是在他老媽當年的磁帶上見過。“王啟當時與秦喻關(guān)系很近,但是大多數(shù)人都以為他們只是關(guān)系好,在那個年代,雖然是最混亂的娛樂圈,對這種同性之間的戀情還是很避諱的,誰也不會往那邊想。本來這事也與我毫無關(guān)系,只是從那次頒獎晚會見面開始,以前在一個公司那么久都沒見過一次的人,突然見面機會就多了起來?!?/br>“當時我只覺得是巧合,后來直到準備錄新專輯第一首歌時,王啟找了過來,無論是年紀還是資歷,我都是他的后輩,他約我在他公寓見面,用一次性紙杯給我倒了杯水,當時天氣正熱,我沒多想,就喝下去了,水剛進口,我就覺得味道不對,想吐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已經(jīng)有一部分水進了嗓子,當時嘴里就像被硫酸腐蝕了一樣,疼的鉆心,只聽見王啟瘋狂一般的大笑聲,這時秦喻突然從門外沖進來,氣急敗壞的把我送去了醫(yī)院,如果不是送醫(yī)及時,我的嗓子可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凌慕天聽得愣住了,他猜測過林翹是得罪了什么人才遭此不測,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那之后,王啟怎么樣了?”凌慕天問。“坐牢了,故意傷害罪,判了三年。”林翹回答。“才三年?他害得你再也唱不了歌了!”凌慕天震驚的問道。“我還能說話,夠不上重傷,再加上公司在其中斡旋,也就這樣了,”林翹回答的輕飄飄的,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似的。“雖然只有三年,王啟的事業(yè)也算是毀了,公司為了名譽,把這個消息給壓了下來,只對外宣布他出國深造,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見過他。那之后我嗓子壞了,專輯錄不成了,公司準備跟我解約?!?/br>“什么?這是落井下石!”凌慕天被氣得夠嗆。林翹對著他安撫的笑了笑,“自從我住院治療后,秦喻就偶爾來醫(yī)院看我,在我出院后公司提出解約時,他來公司給我租的公寓找我,告訴我他可以幫我,可以讓我繼續(xù)唱歌?!?/br>“而幫我的代價就是,讓我陪他睡一晚?!?/br>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啊,各位,我真是老了身體不行了,今天開始恢復(fù)更新。好多天不寫就會比較生硬,這三千字寫得異常艱難啊,嗯,不多說了,我接著寫去。☆、第四十四章出國拍戲“那你......?”凌慕天欲言又止。“陪他睡了沒有?”林翹接話道,歪著腦袋笑著看他,發(fā)現(xiàn)他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那副窘樣兒頓時讓自己心情變好了很多,“當然沒有,如果睡了可能我現(xiàn)在還在歌壇發(fā)展,唱一些沒有高音的歌,做個稍有知名度到處走xue的小歌手?!?/br>“這個無恥小人?!绷枘教煲а狼旋X道。“比我還無恥?”林翹挑著眉毛問他。“那不一樣......?!绷枘教鞚q紅著臉辯解。“怎么不一樣?”林翹感興趣的問,厚臉皮的繼續(xù)追問,“因為我長得比他好看,所以同樣的行為就可以被原諒?”“你......只是太寂寞了。”凌慕天不看他,低頭輕聲回道。林翹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愣了一下,拍拍凌慕天的肩膀,“我總把你當小孩子,其實你早就是成熟的大人了。”凌慕天躺回床上,側(cè)著身子看林翹,“你這話說得像我爸。”林翹笑,“你不是一直惦記著給我養(yǎng)老送終嗎,干脆你認我當干爹好了?!?/br>凌慕天臉色通紅,“那怎么可以,和干爹怎么能......怎么能.......?!?/br>林翹就喜歡看他這樣,剛才還困得不行,這會兒立刻精神起來了,他笑盈盈的看他,“和干爹不能怎樣???嗯?”凌慕天憋著不說話,林翹也鉆進被窩里,伸手捏他下巴,貼著他嘴唇說,“剛說你成熟了,你就又像孩子一樣什么都不懂了,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