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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給自己穿衣束發(fā)的時候卻被蘇宛童按倒在床榻上,硬是扯開穿的整齊的里衣,在從鎖骨到胸前親下一排痕跡,手上的左肩也是,傷口旁邊的皮膚上滿是痕跡。不痛不癢,莫名有種安全感。蘇易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的時候,兩人正好準(zhǔn)備完畢。“少爺,南公子他們在樓下吃早點了,你們要不要也下來一塊吃?”“等會兒就來,你先下去?!?/br>腳步聲遠(yuǎn)去。“怎么?不想下去啊?!碧K宛童想拉著忘憂下去,忘憂卻不說話還甩開了他的手,心情不快。“不是,我一會兒再下去?!?/br>“怕露出什么痕跡來?”說中了,忘憂確實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且面上也抹不去。“無事,一塊走吧,我沒在別人能看見的地方親上什么?!?/br>忘憂好不容易動起來往樓下走的時候蘇宛童偏生還要在他耳旁說一句,“我就想留著自己看。”又是一輪面紅耳赤。下樓之后看到的南逐,并沒有什么表情,他看到忘憂之后也還是笑,卻并不讓人覺得有多熱切,至少同前一天不相同。再一同乘上馬車之后,忘憂能感覺出來南逐同蘇宛童之間多了些劍拔弩張的感覺,而蘇易本說要坐馬車內(nèi)都因為南逐的臉色而改口坐在馬車外了,有些許奇怪的氛圍,但幸好的是他可以裝作看窗外,馬車沒走出城,蘇宛童便嚷嚷著要睡在忘憂身上,直到蘇宛童躺下來,忘憂一直都能感覺到那邊的南逐在看著他,雖然目光沒有攻擊性,但忘憂卻不免感覺怪異。南逐一手把蘇宛童往他這放的腳推回來,并發(fā)出哼的聲音,聽到的人都能感覺到南逐是在嘲諷,而這些人其中自然是有蘇宛童。“哼,嫉妒???”南逐眼神瞟向蘇宛童,扯扯嘴角,擺出個不屑的表情。當(dāng)然,那只是表面而已。“想要你也說啊?!毕袷橇隙四现鸩粫f出口似的,蘇宛童枕在忘憂腿上硬是把腳放在南逐的邊上。“忘憂,可以嗎?”忘憂看著一下坐起來睜眼嘟嘴的蘇宛童,一邊又看著此刻表情不善的南逐,靜靜地點了下頭。南逐貓著腰站起來走到忘憂左側(cè)靠在忘憂的肩上。“肩膀上的藥換了嗎,你們昨夜那么忙想來是沒換吧。”回應(yīng)的唯有忘憂此刻漲紅的臉。“你聽墻角!”“我就在你們隔壁?!?/br>蘇宛童咬著下唇,他不管這兩人以前如何,只是昨夜過后,他已經(jīng)把忘憂劃成自己的了,便是有人聽到了忘憂情事中發(fā)出的聲響都不可以的。“過會兒馬車停下來的時候我會去換藥的,謝謝南少爺。”“嗯,那我靠著睡一會兒?!?/br>略一點頭,而后目光看向正盯著自己不放的蘇宛童。這人又看了一會兒后才撅著嘴嘟囔了兩句躺下了。☆、尋淵閣作者有話要說:一路朝著皇都去的路途漫長又無聊,沒有什么趣子,坐在馬車?yán)锏娜硕际且宦匪^來的,行了足有三、四個時辰,馬車停下,蘇易轉(zhuǎn)頭掀開簾子想叫他們下車散散步,但看到的場景讓他決定,自己還是先閉嘴吧。馬車其實并不是很寬闊,忘憂坐在中間頭向后仰著,唇齒微微張開,面容相似的蘇宛童和南逐,一個躺在忘憂腿上,一個枕在忘憂左肩,但南逐不知什么時候手攀上了忘憂的腰間,蘇宛童的手也放在不合乎禮貌的地方。非禮勿視,就是蘇易現(xiàn)在的想法。把忘憂喚醒的是右肩上的痛感,猛然驚醒,出自本能的渾身一震也讓剩余兩人清醒了過來。只是,兩人的面色并不好看。這算不算是血緣兄弟的好證明?蘇宛童和南逐互看一眼,坐直,皺眉,眨眼,責(zé)怪地看向忘憂,兩人幾乎同時進(jìn)行,蘇宛童雙手一伸避開傷口攬住忘憂的脖頸,嘴唇貼在忘憂蜜色的面頰上,分開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響亮。南逐面色頓時有如寒冰,走了兩步下馬車直往遠(yuǎn)處走去。問了幾戶農(nóng)家要來了干凈的布和水,折返回馬車。兩人還在膩歪。“來上藥了。”蘇宛童嚴(yán)肅起來,離開忘憂,小心的想要解開忘憂的衣服的時候,被忘憂一把抓住了。面色漲紅的搖了搖頭,“我等等自己來,我可以的。”“不方便吧我?guī)湍?。”然后打濕布等著蘇宛童幫忘憂解開衣服。“不……不用了!”南逐目光和面色一樣冰涼涼的,只一眼,忘憂就松開了抓著蘇宛童的手,垂下眼睛。后續(xù)上藥過程很輕松,南逐盡量把忘憂一身的痕跡忽略掉,卻不行。比自己想象的要在乎。接下去的路程南逐鮮少說話,只靜靜一人靠在角落閉眼休息,其間換藥的時候,忘憂說要幫他換藥,卻被南逐婉拒,最后還是蘇宛童上去一把搶走了藥瓶子硬是要給南逐換藥才讓馬車內(nèi)的氛圍又一次平靜下來。到皇都的時候,天色昏暗,他們一刻不停的趕到尋淵閣底下。忘憂眼尖的在那風(fēng)格華麗的建筑前面看見幾個熟悉的人影,馬車一停下,忘憂就趕忙下車朝那三人跑去。“你們怎么在這!”“了不得啊忘憂!”“啊……痛?!?/br>這時三人才發(fā)現(xiàn)了忘憂的不同。“你的右手怎么啦?!?/br>“手還好,肩膀被人不小心暗算到了。”“沒事吧,找林老看看,快點?!?/br>林老,是在尋淵閣中呆了不少年歲的一個大夫。“不急,我已經(jīng)上藥了,你們怎么回來了。”左臂環(huán)著一人的肩膀還揮著手示意不要的忘憂一掃疊在心口的陰郁。眼前站著的三人是從小一塊長大,練功,最終被分去保護不同的人的好友,白岑、白瀲和水浚。聽到忘憂的問話,三人很快就嚴(yán)肅了起來。“因為你?!?/br>“我、我怎么了?”“閣主說……啊、林老,等等出去,忘憂肩膀受了傷,你先替他看看吧?!笨吹搅掷贤忸^走的白岑趕忙叫住,然后拉住忘憂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就往林老的方向走去。林老還是同以前一樣,只不過眼角眉梢紋路又多了幾條,但目光還是讓人覺得,能夠一眼洞穿內(nèi)心。“忘憂,這些年過得還好吧,我們進(jìn)去,我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