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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看到秦予,一個個的表情都是一言難盡。徐曉妍硬是一直捂著嘴,才阻止了自己叫出聲來。秦予跟著去了程然的辦公室,林總監(jiān)特意過來打招呼。“林叔叔,小然不會喝酒,以后飯局什么的,就算了吧。有什么項目上的問題不能解決的,直接來找我。能解決的,我一定幫忙?!鼻赜鑼α挚偙O(jiān)說。林總監(jiān)笑道:“看你說的,就是沒有這層關系,我也不會讓自己得員工吃虧的。前天晚上,真的是誤會。都喝多了……”“嗯。”秦予似乎不想說太多,這句嗯意思很明顯了。林總監(jiān)也沒多說,之后就出去了。程然坐在辦公桌前看秦予:“你別這樣,這是正常工作,哪個公司沒有應酬?以后林總監(jiān)給我特殊關照,讓其它同事怎么看我?”秦予走過去,俯身親他。他瞬間挪了挪椅子,躲過去了:“你別亂來,外邊都能看見。”秦予挑了挑眉,走到他對面坐下,說道:“干脆去我那兒吧?給我當助理,我想怎么著,就怎么著!”程然無奈:“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能管理好公司。像你這樣,在古代也是昏君?!?/br>“我要是昏君,你就是妲己。迷得我失了心智,還想吸干我的精氣?!鼻赜栊Φ貌粦押靡狻?/br>“越說越離譜,我才不是什么妲己!”程然皺著眉。秦予笑出聲:“是是,那你當皇帝,我做妲己。你這么正直,肯定不會是昏君?!?/br>“幼稚!你無不無聊?”程然點開做圖軟件,開始修改之前得一份設計圖。“你不知道,我做夢都夢不到這樣的場景,怎么會無聊呢?”秦予還是剛剛那副帶著笑的表情,但是聲音卻有了變化。程然放在鼠標上忙碌的手指突然停滯,但卻沒抬頭。后來秦予沒再說話,就一直看著程然工作。中午秦予點了外賣,并且給事務所所有人都點了一份。徐曉妍作為代表進來感謝,看著秦予,兩只眼睛都放著光。“我家小然身體不好,又不愛說話,以后還希望你們能多照顧他?!鼻赜枰槐菊?jīng)地跟徐曉妍聊天。徐曉妍頭點得像小雞吃米:“這個是當然,然哥長得帥人又好,公司的人都喜歡他的?!?/br>“都喜歡?”秦予只捉住了這一點。不過好在徐曉妍是個優(yōu)秀的c粉,很快反應過來:“不是那種喜歡,就是然哥人緣好。而且就是真喜歡也沒用啊,競爭對手太強大了。”秦予顯然很滿意徐曉妍的說辭,還跟她互加了微信,連發(fā)了好幾個紅包。下午下班,秦予直接帶程然去了程然租的房子。上次來因為天黑,沒仔細看。這會兒看清楚了,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環(huán)境并不好。這不是一般的那種住宅小區(qū),并沒有物業(yè),只是普通的私人蓋的那種房子,專門出租給上班族的。外邊看起來還好,是公寓樓。進去以后發(fā)現(xiàn),就像是賓館,一層有很多房間,間距都不遠。程然開了自己的那間門。“你先坐,就坐床上吧,我把衣服洗一下?!彼f完就忙去了。秦予站在床邊,臉色不怎么好看。房間進門出就是做飯的地方,一個水池,旁邊是灶臺,上邊裝了一個簡易的油煙機。再往里就是床,跟做飯的地方?jīng)]有任何的隔斷。床邊是一張電腦桌,另一邊有一個很小的冰箱。正對著床的另一側(cè),是衛(wèi)生間,小得只能容下一個人。程然俯身洗衣服,后背都貼在了身后的洗衣機上。整個房間,都用不了一眼,隨意一瞥,就盡收眼底了。“程然,你現(xiàn)在的收入應該不低吧?”秦予問程然。程然回頭,看他的臉色,就立即明白過來了:“這里的房子劃算,怎么都是住啊。更何況這跟我以前上學時候租的房子比,好太多了。”“程然,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嗎?”秦予忽然說,程然笑著開起玩笑:“不是因為我窮嗎?一開始覺得好奇,可憐我,后來就喜歡我了。是這樣嗎?感覺有點兒狗血!”秦予搖了搖頭。第47章再也不分開了秦予一直沒出聲,程然也沒繼續(xù)問。他把帶回來的內(nèi)衣洗了,剩下的都放進洗衣機,倒洗衣粉,按了開關。之后洗了手擦干,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秦予已經(jīng)坐在床上了,程然拿了杯子倒水遞給他:“就一個杯子,你不介意吧?”沒等秦予回答,他又說,“當然不會,親也親了,做也做了,還有什么可介意的。你肯定會這么說,對不對?”秦予揚唇,笑著伸手去拉他。把他拉進懷里,讓他坐在自己腿間,咬著他的耳垂,沉聲說:“猜錯了!”程然笑著亂動,想躲開:“別鬧了,癢!”“我會說介意,然后讓你用嘴一口一口喂我喝!”秦予的手按在他的小腹間,不讓他離開!“好好,我投降!比不正經(jīng),我真比不過你,不鬧了!”程然說完,轉(zhuǎn)過身,面對著秦予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秦予看著他,眸光漸漸沉下。“拜托!我真的沒力氣了,你跟我說說話。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喜歡我!”程然看著秦予,眼睛很亮,像是有水波流動。秦予的手在他腰間捏了捏,低聲回道:“自從我媽去世,我就沒什么在意的人或者事了。什么都有,但又什么都不想要。我爸一直想讓我上大學,因為這是我媽臨走時的心愿。她總覺得,結(jié)婚多年后她跟我爸感情不和,不再有共同話題,是因為我爸沒有知識,教育沒跟上?!?/br>程然靠在秦予的肩頭,安靜地聽著,并沒有插話。“我爸一直想圓了我媽這個心愿,那樣他可能就覺得安心了,但我不想讓他安心。我媽得抑郁癥是因為他,郁郁而終,也是因為他。他憑什么,能安心?”說到這里,秦予聲音有些不平穩(wěn),身體似乎也顫抖起來。程然把手放在他后背,輕輕拍著他,安撫他。“直到遇見了你!”秦予說,“你那么努力的活著,盡管很狼狽!你住的地方那么簡陋,冬天像冰窖,手都凍成那樣,也不耽誤你學習。在你這里,似乎沒有什么事能阻擋你。本來一開始我想看看,那么難,你怎么走下去。但是后來,我舍不得了!而且我也不得不承認,我被你感染了。在你面前,我的那些事,似乎不那么重要了。六年前你走的那天,本來我要帶你去見見我媽。但是看你太累了,就沒叫醒你!”秦予一口氣說了很多,沒有什么條理,都是想到哪兒說到哪兒。他抱緊了程然,努力地嗅著程然身上的味道。他很慶幸,懷里的這個少年,一如當年。“前些天重新見到你,我以為你實現(xiàn)了你的理想。有體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