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音磁性低沉,氣息控制平穩(wěn),很有韻味。“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守著愛怕人笑,還怕人看清。”歌曲唱到副歌部門,一字一句,都帶著那么點兒苦情的味道。“我都要哭了,能不能換一首?”有個女孩兒喊了一句。恰好到間奏,唱歌的男孩兒對著話筒說道:“我予哥最喜歡我唱這歌,是吧予哥?!?/br>秦予動了動身體,沒說話。剛才說話的女孩兒急忙笑著附和:“這歌好啊,這歌好。”程然端起面前圓桌上的一杯飲料放在手里,不時地喝一口。不然,他真不知道該干點兒什么。秦予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唱歌的男孩兒最先停下來的,緊接著林總監(jiān)那邊的聲音也消失了。秦予接通了電話:“怎么還不睡?”溫柔的聲音讓程然有一瞬間的恍惚。“想讓我抱著睡?好,你乖一點,我馬上就回去……”后邊的聲音越來越低,程然并沒有聽清。他原以為,即便是再見面時秦予身邊已經(jīng)有了人,他也可以接受。但是今晚畢竟喝了酒,情緒上來太過洶涌,想收都收不住?,F(xiàn)在還沒有見到秦予和別人成雙成對,僅僅就只是聽了一句話,他心里就已經(jīng)難過得要命。鼻子很酸,喉嚨里也像是卡了東西。只有雙手不斷地用力,才能稍微緩解一點。秦予電話掛斷后,起身拿過外套,還沒等他開口,林總監(jiān)就先說道:“都十二點多了,明天還上班,我們也回去了。”沈欽走到程然身邊,說道:“程然,你跟我一起吧,我叫個代駕,先送你回去?!?/br>“沈經(jīng)理喝了不少酒,就別折騰了,早點兒回去休息,我送程設(shè)計師回去?!?/br>程然還沒說話,陳楠就先他一步說道。他急忙擺手:“不用麻煩了,我跟沈經(jīng)理一起回去就行了?!?/br>秦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沈欽。沈欽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明明是一個比他小那么多的男孩兒,眼神卻讓他有點兒架不住。“沈欽,你跟程然不順路,拐那么遠,明天還上不上班了?就讓楠哥送他吧,我記得秦總平時偶爾也回玫瑰園那邊兒,正好程然就住昌平,順路?!绷挚偙O(jiān)說道。程然有點兒無奈,這個林總監(jiān)難道看不出來秦予對他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嗎?不知道還在熱情個什么勁兒。“對,小予沒工作的時候就在那兒住,挺巧的。走吧程設(shè)計師,一起。”陳楠笑著說道。程然在心里嘀咕,你們有錢人房子多,這叫哪門子的巧?但是話說到這反兒上,他不答應也說不過去了。“那謝謝秦總,謝謝楠哥?!彼f。上車的時候,秦予坐在了后座,程然為了避免尷尬,本想坐副駕駛,但剛拉開門,就看到座位的座套上寫著十分醒目的幾個大字:男朋友專座。“抱歉,我坐到后邊去?!背倘患泵﹃P(guān)上了車門,拉開了后邊的車門。坐上去之后,他聽到陳楠說:“其實沒事……”“你說了算?”話還沒說完,就被秦予打斷了。程然緊靠著一側(cè)車門坐著,低聲說道:“是我大意了,對不起?!?/br>陳楠透過后視鏡眼神復雜地看了程然一眼,隨后啟動了車。“在這邊兒上班,住昌平,是不是有點遠?沒想過在這邊買房子嗎?”車開了一會兒,秦予忽然說。程然側(cè)眸看了他一眼,窗外忽明忽暗的夜景斑駁了他的面容,他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剛上班一年多,錢還沒攢夠?!彼鐚嵒卮稹?/br>“對象不給買嗎?”秦予接著問道。程然微微皺眉,他很清楚秦予絕不是出于關(guān)心問的這個問題。不是關(guān)心,那只有是揶揄了。“對象也只是普通的上班族,沒什么錢?!彼f。秦予想聽的,不就是他這個回答嗎!“這樣啊,難怪!”秦予的語調(diào)還是那么平平淡淡的,但仔細聽,可以聽出來一絲諷刺。“嗯?!?/br>程然輕嗯了一聲,繼而轉(zhuǎn)過頭假裝看窗外,沒再說話。第39章霸道總裁住的地方程然租的房子離高教園不遠,這里的房子相對來說要便宜一些。他讓陳楠把車停在一棟公寓樓前,他下了車。“小予住的地方就在玫瑰園,你知道吧?離地鐵站就兩站路,從你這兒過去,也就二十多分鐘,沒事兒過去玩兒?!标愰獜拇翱谔匠鲱^來,笑著說道。程然點了點頭,回道:“我知道了,楠哥你路上小心?!?/br>玫瑰園他當然知道,就在大學城里邊,b市唯一一座被高等學府圍繞的別墅區(qū),是很出名的富人區(qū)。只是,這些都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人家客套的話,他自然不會當真。回到家洗過澡已經(jīng)接近兩點多了,更糟糕的是,他居然失眠了。腦海里不斷閃過今天見到秦予的種種畫面,那身剪裁得體的西裝,秦予穿在身上,處處透著禁欲的氣質(zhì)。這種想法不能有,一旦冒出頭,便像是發(fā)了芽的種子,開始肆意瘋長。身體深處的渴望從他的四肢百骸滲出,叫囂著渴望。他把頭埋在枕頭里,不住地嘆氣,小聲嘀咕著:“酒精真害人,是萬惡之源。”在這之前,他一直一個人,有需求的時候很少。忙學習,忙工作,忙賺錢。很多時候,他都處在累到極限的狀態(tài)。公司破格提升他,不是沒有道理。這種東西就是這樣,如果長時間沒有,也不接觸,那么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而且他和秦予的第一次,并沒有讓他體會到歡愉。所以這幾年他自己紓解的次數(shù),兩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但今晚,像是沉睡許久的欲望被喚醒了,他完全無力招架。掙扎幾番,手最終還是滑了下去??斓降臅r候,他想象著是秦予有力的手在撫慰著他,他一遍一遍低喃著秦予的名字,鼻子和嘴巴都埋在枕頭里,他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剛洗過的澡,睡衣弄臟了,床單也弄臟了,酒勁兒似乎也徹底過去了。他沒有馬上去清理,而是愣在床上發(fā)著呆。高潮后的失落感讓他無所適從,他皺著眉,暗罵自己太胡來了。久別重逢,見過面之后回來,竟然是想著人家做這種事,他自己都覺得太羞恥了!最終他拖著疲乏的身體換了床單,重新洗了澡,又煮了一碗面,因為實在是太餓了。然而放縱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他遲到了,整整一個小時。這還是他硬逼著自己起來了,四肢酸軟無力,頭昏眼花。進公司的時候恰好碰到林總監(jiān)出來,他有點兒尷尬,林總監(jiān)卻像是一點兒都不介意:“程然,你來得正好?!?/br>程然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