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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聽說陽光曾來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背著一個白楊木的畫架,左手提著一塊四開的紅楸木畫板,右手拿著一個灰藍(lán)色的工具箱,箱子里面裝的幾乎都是大小各異的鉛筆、炭筆、油畫筆、調(diào)色盒……而走在身前的顧常樂卻兩手空空,悠閑自在的漫步行走于林間小路。

花見小路青青草,青陌熙陽穆穆風(fēng)。

眼見顧常樂越走越遠(yuǎn),許信陽終於忍不住了,氣喘吁吁的邊跑邊大聲的呼喊,“小樂,小樂,等等我,等等我……”由於拿的東西過多,即便是跑了起來,也不過是跑了幾分鐘就漸漸的停了下來。

腳步緩了一緩,慢慢地停了下來。顧常樂轉(zhuǎn)過身,望著不遠(yuǎn)處氣喘如牛的許信陽,嘴角向上一彎,偷偷的笑了一笑。他歪著頭,雙手橫于胸前,一雙水藍(lán)色的眼瞳一直緊隨著許信陽的身影,等他終於走到了自己的眼前,才不滿的說道:“許信陽,你究竟要帶我去哪兒?怎麼走了這麼久都還沒到??”

好不容易的追了上來,許信陽連喘了幾口大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你、你怎麼、怎麼走得這麼快,也不等一等我,也不回頭看我一下,虧我還提著這麼多的東西追著你跑……”頓了一頓,他又繼續(xù)補充:“你看我這一身,快點幫我提一下這個工具箱吧??!”

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zhuǎn),向他身上瞟了一瞟,又低眼瞅了瞅他遞過來的工具箱,顧常樂仰起了頭看著許信陽,不滿的嗔道:“是你要說出來走一走的,我可沒要你把這些東西都帶出來??!”他輕輕的一頓,話音一轉(zhuǎn),“而且,說要帶著這些東西出來的人是你,我可沒有提過一句半語的!”

聞言后,許信陽的神色不禁滯了一下,但眨眼的一瞬,又恢復(fù)了滿面春光。他呵呵的笑了一笑:“是是是,都是我的主意,都是我自討苦吃,自作自受……”

瞅著許信陽那一張委屈兮兮的嘴臉,顧常樂不由自主的偷笑起來。

同樣,看著顧常樂的笑容,許信陽也不禁呵呵的笑了一笑。

雖然還是走在顧常樂的身後,但許信陽走起來卻并沒有剛剛那麼的吃力,而顧常樂似乎也有意的放慢了些腳步,好讓他跟得輕松些。

兩人一前一後的,相隔不遠(yuǎn),大概有兩三米左右。

又走了十來分鐘,還沒等顧常樂轉(zhuǎn)身開口追問,許信陽就伸手指了指前方,愉悅的說道:“差不多就到了,再往前走走就是?!?/br>
如許信陽所言,再走兩三百米,他們就真的停了下來。

“你帶我來這兒想做什麼?”

漫山遍野幾乎都是一縷縷的夏綠,如涓涓細(xì)水般靜靜的流淌著,在溫柔暖和的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寧靜。四周的松柏林木高峻提拔,直入云端,綠意溢然的葉片相互交錯,隨風(fēng)搖曳,金光爍爍似的發(fā)出“沙沙沙”的清脆響聲。

顧常樂迎著撲面而來的熙風(fēng),慢慢的合上了雙眼,然後微微的揚起了頭,靜下心的感受著夏沐涼風(fēng)的意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帶著草木青香的新鮮空氣,一會過後,又慢慢的睜開雙眼,轉(zhuǎn)過頭望了望站在身後的許信陽。只見他把身上手上的畫具統(tǒng)統(tǒng)都放在地上,然後找了個樹蔭底下架起了白楊木畫架,將紅楸木畫板輕輕的架在畫架上面,甚至還鋪了一張平整乾凈的畫紙,用夾子夾在畫板上。

顧常樂踩著輕松愉悅的步伐,慢慢地走了過去,他伸頭一探,眼睛直愣愣的瞅著白花花的畫紙后又側(cè)過腦袋看著許信陽不解的問道:“許信陽,你別告訴我你帶我來這兒就是為了畫畫吧?”

蹲在地上的許信陽從灰藍(lán)色的工具箱抬起了頭,看著顧常樂神秘兮兮的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

聞言后,顧常樂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頭。“既然不是來畫畫,為什麼你還要帶著這些畫具來?難道是你要畫畫?”

許信陽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後走了好幾步站在顧常樂的眼前,伸出手一把緊緊的拽著他白皙得恍若透明的手腕,把他拉到了畫架前將剛剛自己幫他選好的一支炭筆塞進(jìn)他的手中,他呵呵的說道:“當(dāng)然不是我,是你要畫畫!”

“我?”顧常樂頓時兩眼一瞪,聲音也不禁拔高起來。他困惑不解的眨了眨眼睛,怔怔然的瞅著許信陽半響後方回過神來,“我可沒說要來畫畫……”邊說邊把那支炭筆推回了許信陽的手中。

“你是沒有說,但不代表你不想畫!”許信陽賴皮似的笑說道。

“你——”顧常樂一時語滯,但還是低眼瞟了一下手中那支緊握的炭筆,沒好氣的說道:“既然你要我畫畫,可你憑什麼要我聽你的?”

眼骨子一轉(zhuǎn),許信陽說道:“那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什麼賭?”

許信陽沉思了一會,“這樣吧!你贏了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可你輸了你就要聽我說的!”

顧常樂想了一想,“那好吧,那我們賭什麼?”

“就畫對方吧!誰畫得最神似對方,就算誰贏,這可以嗎?”

“那、就一言為定!”

他們兩人分別找了個陰涼的地方,低著頭沉思構(gòu)想。

顧常樂站在畫架前,握著炭筆的手指輕輕地扶著下巴,淺藍(lán)色的眼睛在許信陽和畫紙上來回移動。筆尖輕輕的摩擦著粗糙不平的素描紙,發(fā)出蚊蠅般嚶嚶的聲音,猶如風(fēng)過無痕的漣漪。手中的筆峰瞬間一轉(zhuǎn),勾勒出許信陽棱角分明的輪廓,再彎下身從工具箱取了另一支炭筆,刷刷兩下就描繪出他精致的五官。

一點,一橫,一撇,一捺,炯炯有神的眼睛瞬間就從畫中走了出來。

只需題字落款,即可完成。

而另一邊的許信陽雖然坐在樹底下畫畫,但卻時不時的抬起頭看著全神貫注的顧常樂,以及蔚藍(lán)的天色漸漸轉(zhuǎn)為橙黃,可手中的炭筆就這樣松松垮垮的握在手中,素描本上的白紙可憐兮兮的,只有寥寥幾筆。

落款后,顧常樂就放下了手中的兩三支炭筆,然後抬起頭透過畫架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許信陽,只見他直愣愣的瞧著自己,而手中的畫筆卻紋絲不動。他輕輕的呼喊了他一聲,“許信陽!”

似乎被聲音驚醒,許信陽怔怔然的回過了神。他將素描本和手中的炭筆擱在草地上,然後站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草葉便慢慢地走了過去。他笑嘻嘻的看著顧常樂,說道:“畫好了嗎?讓我看看!”

顧常樂將夾在畫板上的畫紙取了下來,“你呢?許信陽!”

許信陽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他的手中將那張畫紙拿了過來,輕輕的一展,神色頓時一愣。“畫得不錯,特別是眼睛這兒,看起來就像真的似的。”他霍然抬起頭,贊嘆的說道:“沒想到你認(rèn)真起來還挺厲害的,之前畫的那些是不是故意拿來敷衍我的?”頓了頓,語氣又轉(zhuǎn)了兩轉(zhuǎn),“都說畫畫是可以反應(yīng)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