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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執(zhí)事的黑文案:你道最是無情帝王家,不知帝王身處無情世。生殺予奪肆意妄為之時,可曾希望有人止得住你殺伐的腳步?蓋棺定論,匆匆回首,在塵世間,可有人曾留下什么。內容標簽:宮廷侯爵江湖恩怨虐戀情深搜索關鍵字:主角:新帝,廢帝┃配角:昭王,端康公主,安康公主┃其它:訓誡,口味略重第1章第一章皇宮門九重,一入深似海。前朝的太后,當今皇上的長女端康公主,還有三天就要再次出嫁了。三個月前,圣上已經下旨,將她許配于鎮(zhèn)北王。北方,大漠孤煙,長河落日,一去邊疆,永無回頭之日。三個月前,昭王府。入夜的昭王府,張燈結彩,兩排蠟燭從王府大門便開始延伸,一路延伸至一個別致的小院。此院名喚綺羅小院,是昭王獲賜昭王府時便單獨裝飾出的一個院子,因專門用來辦綺羅宴,故而稱為“綺羅小院”。說起這綺羅宴,卻也是坊間趣事。昭王自小便喜歡著女裝,因此年年生辰都要身著女裝,與眾妾室丫鬟品評女裝,飲酒作樂,稱為“綺羅宴”。今年到了京城,搬到了昭王府,再沒有父皇管他了,綺羅宴自然是越大越好,反正關著門也沒人知道。只見現(xiàn)在的綺羅小院,內部四周皆是衣架,架子上掛著的,自然是女裝,尺碼,還“剛好”是昭王殿下的尺碼。只見昭王坐在主位,與左右兩位妾室評論著院子里的女裝。“這件衣服,你穿肯定好看!”昭王略帶醉意地指著穿著青衣的妾室說道。那青衣妾室聽聞故作嬌羞:“哪有王爺穿著好看”若是這話是說別的男人,那絕對是在罵人,但若是放在昭王身上,那只是個事實而已。就說他今天的扮相,一襲紅衣,本身就長相清秀,今日略施粉黛之后,更是艷若桃李,比女人還女人,生生把身旁兩位美艷的妾室給比下去了?!澳腥似疗饋砭蜎]女人什么事了”這句話用在昭王身上,再恰當不過了。“王爺,喝酒~”另一旁粉衣的妾室也不甘落后,舉起酒杯對王爺說道。“那,美人喂……喂本王?!蓖鯛斂粗娴氖呛榷嗔?。這時一女子卻站在了王爺面前行禮勸道:“王爺,飲酒傷身,少飲為宜?!?/br>王爺瞇了瞇眼,好半天才看清面前的是個人似的,道:“你是誰我怎么沒見過”“奴婢怡紅,是皇后娘娘為殿下新選的侍妾?!?/br>女子恭敬不失禮儀,卻有著說不出的魅惑。王爺這才直起身子,抹了抹嘴:“也對?!逼鹕頁u搖晃晃地走了。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搖搖晃晃,頭也不回地吩咐:“怡紅!今天晚上我去你那!”王爺說完就走了,往假山的方向走去。由于假山和王爺的臥房在一個方向,也沒有人懷疑。離開了眾人視線的王爺立刻沒了醉態(tài),小心翼翼啟動了假山上的機關,進入了密室。里面早就有一個人在等著了。“軒,好久不見。”王爺先開口打了招呼。看樣子應該是關系很熟。“幾個月沒見,你就又把自己打扮成了女人,怎么,很喜歡小爺我?”“喜歡你,喜歡你,最喜歡你了。”王爺知道那人是開玩笑,也沒多想,開玩笑似的應了下來。“今天找我來,應該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請受在下一拜!”王爺突然就鄭重了起來,說著就要往地上跪。“這又是怎么了?”朗軒趕緊扶王爺起來。雖說是江湖朋友,不問出處,但是朗軒畢竟知道這是個王爺,受這一拜,他還是怕折壽的。豈料王爺這次來了真的,非要給朗軒行大禮。沒有辦法,朗軒只能說:“再這樣我就不答應你了?!蓖鯛斶@才作罷。王爺嘆了口氣,娓娓道來。原來,當今皇上只有三個孩子,皆是皇后所出,分別是最大的端康、昭王自己,和最小的安康公主??墒腔式愣丝底蛱旖o他傳信,父皇不僅要把端康嫁出去,還要把安康也遠嫁!這次他找朗軒,就是想求朗軒把安康帶走。王爺覺得,這也是皇姐冒死傳信的想法吧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命運的軌跡,就這樣,徹底被改變了,也不知道,由此成全了兩代帝王一段凄美的愛情。第2章第二章在皇宮的一處不能說是哪里的院子里,囚禁著前朝幼帝。按照史家的叫法,應該稱之為“暴室”。幼帝名初承,年方十一歲,尚未取字。新帝登基之初封為安樂侯。此刻暴室的門被打開了,被陽光放大的影子,赫然就是新帝。既為新朝臣,即是階下囚。初承萬般不愿,還是行大禮叩見新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新帝沒有急著讓初承起來,只是屏退了左右,然后慢條斯理地拽過一把椅子坐下。“安樂侯近來可好”新帝笑呵呵地問。“謝陛下關心,初承一切都好?!背醭须[隱覺得后身有些作痛。上次也是在這間屋子,也是新帝和自己孤男寡男,也是以同樣的開場方式。上一次,撕裂的痛楚。新帝就是喜歡初承帶著恐慌還不敢表示出來的神情,就是喜歡初承卑躬屈膝的樣子。新帝壞笑著,緩緩起身,步伐略顯怪異,將初承按在了柱子上。初承血槽已空,抱住柱子,稚氣未脫的臉上寫著絕望和不甘,他知道,新帝的地盤上,他喊救命也沒用。初承能感覺到身后有什么火熱的東西,臉就“蹭”地紅了。感覺到了初承的反應,新帝邪魅一笑:“真可愛,朕還就喜歡你這害羞的小模樣?!?/br>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就落在了腮間,衣物滑落,涼涼的夜風,直接吹在了肌膚之上,初承狠狠打了個寒顫。接著,便是似曾相識的疼痛,小新帝硬生生闖入了初承的身子。初承只是覺得后面火辣辣的疼痛,然后就是不知道什么東西,順著巨物流了下來,滴在腿上,然后是淌下來,隨著新帝的運動,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敢喊叫,也羞于喊叫,只能咬緊了嘴唇。“小妖精,叫一個吧,朕就喜歡你的聲音?!贝丝痰男碌?,要多無賴,有多無賴。初承只是咬著嘴唇,哪怕已然咬出了血。初承很安靜,仿佛很清醒的樣子。可是他分外不想要這份清醒,清醒了,有什么用?眼前開始有些模糊,浮現(xiàn)的是前朝舊事,是母妃上吊的場景,是前朝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