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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出格的。戰(zhàn)艦要留下,我的個人痕跡就不必了,我順手徹底清除。作者有話要說:☆、星際上?!臼?/br>戰(zhàn)艦要留下,我的個人痕跡就不必了,我順手徹底清除。接我的飛船來時,恰好黎明。想到是逃離般離開,不甘心卻沒有更好的選擇,那就快快離開吧。我凝視著太陽逃出天際線的束縛,升了起來。時間,難道過得這么漫長嗎?直到飛船駕駛員為難地說:“飛船出問題了,明明才仔細(xì)檢查過的?!?/br>離別的情緒就差眼淚,飛船卻不能順利完成送別儀式。我兩眼望天,海涵忽然嘟囔說:“上校知道牛郎織女的故事嗎?織女的衣服就像飛船,飛船被折斷的話,哪里也去不了?!?/br>難道是亞薩搗鬼?沒來得及質(zhì)問,駕駛員就大汗淋漓地說:“呀!好了!”全身的力氣在得到這句話后被抽離。飛船,極速遠離。躺在休息室里,心情煎熬得難受,睡著會好受很多,我問駕駛員要了一顆安眠的藥丸吞下。朦朦朧朧中,駕駛員說:“上校,我要改變航向了。”上校?他為什么叫我上校?他應(yīng)該叫我?guī)泴⒌?。意識迅速流逝,最后一刻,我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后來,A告訴我,被派去的護送艦隊失去聯(lián)絡(luò)時,大家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ZH919星球處于邊緣地帶不可能有正常訊號。直到兩天后,艦隊隊長發(fā)出了求救信號,他們根本沒抵達星球,一切已經(jīng)遲了。一股狂野的水氣蕩漾進意識。我睜開眼,是藍色的海。臉頰之下,是細(xì)軟的沙子——這是哪里?我摸向手腕,空空如也,集合所有功能的智能微型儀不見了。我掙扎著站起來,發(fā)現(xiàn)身上是普通的米色衣裳。聯(lián)想起最后那一刻的意識,我明白,被算計了。那個駕駛員不是A派來的,急于離開ZH919星球的我疏于防備,被弄到這里來了——成了流落荒島的遇難者嗎?誰主導(dǎo)了這次陰謀?如果亞薩要動手的話,那天在酒店就不會只是沉默了;其他少尉的話,沒有理由??;其他對我有敵意的人,競爭對手嗎?可行程是保密的啊——A的戀人嗎?這種走極端卻不殺死的方式,的確符合他的思維邏輯。我認(rèn)真思索這個可能。沒等想出什么,肚子就發(fā)出了響亮的咕咕聲:餓了,餓瘋了!我查看了一下身體,沒有被注射過的痕跡,意味著我至今只進食了一顆安眠丸嗎?我得去弄點吃的什么的,在這陌生的鬼地方。從小就是星際戰(zhàn)警的候選,16歲以后加入星戰(zhàn)艦隊,導(dǎo)致我很不擅長地面生活,像甄別地貌、如何在野外生存這一類的知識簡直是空白。以前也曾迫降過陌生星球,但那時可是攜帶一身儀器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種身上被扒得只剩下衣服。周圍是礁石,礁石上有海鷗盤旋。“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就是我現(xiàn)在的情境。茫茫大海,踏進去就是死。沒有辦法,我轉(zhuǎn)身朝著郁郁蔥蔥的深林走去。冒險,并沒有想象那么險。繃緊的神經(jīng)漸漸緩下來,迷失的第五天,我開始悠閑地欣賞起夜晚美好的景色。睡在樹上,不是特別踏實,我得時刻提醒做夢的自己不要翻身什么的。迷迷瞪瞪中,我聽到了嘶嘶的聲音,像飛船出了問題,我一悸,驟然醒來,面向的是泛著微光的天空。嘶嘶聲在蔓延。心頭一寒,我低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蛇!密密麻麻的蛇群!都在樹下蜿蜒游動!——我從來都只在野生動物園里見過這玩意好嗎?!那一刻,我的全身神經(jīng)都僵硬了,寒毛一根根立了起來,我連忙伸手去摸智能呼叫儀——該死,我現(xiàn)在成了什么都沒有的裸人一個!——現(xiàn)在跳下樹就只能成為它們的晚餐!——蛇不會爬樹吧?——我要死了!幾條蛇大概聞到了陌生的氣息,竟然真的開始爬樹了。我的腦海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腿一陣陣戰(zhàn)栗,折下一根樹枝之后,發(fā)現(xiàn)比小指還細(xì),趕緊扔了再折一支,樹葉嘩啦啦地響了,蛇赤溜溜地爬得更快了。眼看一條就要爬到我的腳邊,我趕緊一枝抽過去。啪嗒,蛇掉到蛇群了。整個蛇群就像聽到命令一樣紛紛抬起頭來——見鬼!一群蛇上來了!我絕望地大喊:“??!救命!救命!有人沒有?。【让?!”蛇越抽越多,一條掉下去,十條爬上來!有一條竄上來的差點咬到我的胳膊,被我掄起胳膊狠狠抽過去,掉了下去。可是,兩手難敵千軍萬馬,就在我奮力搏斗時,我聽見“咵嚓”的一聲響,心驚膽戰(zhàn)地往響處看過去:樹丫處斷了!天吶它竟然這會兒斷了!什么都來不及做,我猛的抽出了匕首,隨著斷枝直直地掉下來——?。⊥炅?!一切都完了!在腦海一片空白中,砰的一聲,在觸地的一瞬,一股強大的反彈的韌性將我拋了起來……汗,濕透了全身。魂魄,在絕望之后啪嗒一聲回來。我低頭,蛇群在距我一兩米處蜿蜒覬覦著;我,被青藤網(wǎng)住了——不,沒有什么青藤能像上帝一樣驟然出現(xiàn),這是救援繩,我最熟悉的東西。我不能亂動,我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我屏住呼吸。果然,一陣輕微的聲音之后,蛇群漸漸地散去,大地恢復(fù)了可愛的清朗,天空變得更加明亮,我松了一口氣,注視著前方——在“青藤”出現(xiàn)的一瞬,我捕捉到它來的方向。誰,救了我?“我真希望你死在蛇堆里,被撕咬得皮rou不剩,不過,這樣又太便宜了你!”一個聲音打破了寂靜。是白澤昊。我松了一口氣,手心在衣裳上擦拭了下汗?jié)n,輕蔑地說:“哼!你只會這種沒志氣的報復(fù)嗎?就沒膽跟我堂堂正正比一場!”“剛才喊救命的時候怎么不嘴硬?”來不及反駁,青藤忽然抽走。砰!我摔到了地上,迅速起來的一瞬間,額頭被一把槍頂住了,身上的土槍被踢遠,白澤昊的聲音很冷:“從現(xiàn)在開始,跟著我走,你不許說話,不許試圖反抗,否則,發(fā)生點大家都不希望的事就不好了?!?/br>我被蛇群驚得虛脫,也沒力氣跟白澤昊這個神經(jīng)病較勁。默默地跟著走了很遠,從黎明到正午,到夕陽西下,一直到達了一處鬼氣森森的石屋,歷史典籍中經(jīng)常會有的那種,簡單的尖頂,囚禁罪犯的那種房子。腳起泡了,我坐著,任由白澤昊將我的手跟椅子銬在一起。他是獵人,我是獵物。一個人如果一開始沒殺你,后來動手的幾率更小。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