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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放棄信念屈服于現(xiàn)狀,你們成功了!但是,亞薩,如果痛恨,就狠狠報復,不要裝出一副寬容的模樣?!?/br>“你希望我報復你?”“你不就是壓抑著情緒嗎?為什么不提九年前的事?為什么不指責我當年的所為?然后我們?yōu)楸舜说牧龃舐曓q護,爭吵,甚至動武?!蔽逸p笑一聲,“這些才是正常反應,我不喜歡像現(xiàn)在這樣,你跟著我,像一個鬼影,不聲不響,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發(fā)。”“你想聽我的真實心情?”“是的。”我做好了一切準備,因為我沒有錯,他說什么也不可能擊毀我。就如同白澤昊一樣,他所說的一切令我不再想殺死他,但我也不會后悔當年的行為——因為不可能有別的選擇。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辰玉親的霸王票=^_^=☆、星際上?!臼弧?/br>我做好了一切準備,因為我沒有錯,他說什么也不可能擊毀我。就如同白澤昊一樣,他所說的一切令我不再想殺死他,但我也不會后悔當年的行為——因為不可能有別的選擇。亞薩擦拭了一下臉頰的雨:“我說過的,只是兩年的監(jiān)獄時間就換取了最美好的記憶、以及你現(xiàn)在的愧疚,很值得?!?/br>“……我沒有愧疚?!?/br>“如果沒有,你根本不可能和我呆一下午,也不會站在這里期待跟我爭吵?!眮喫_停了一停,聲音變得更低沉,“逃獄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你。那時候你就已經是上將級別了,年輕,鋒芒畢露,訓練出最出色的星際艦隊?!?/br>暗色溶洞里,無法直視面容,只有亞薩的聲音在流淌。“每一年我都會去看你,每一年,你的身邊都有不同的情人,還會不定時卷入不同人的戀情糾紛中,包括最好的朋友,你就那么寂寞嗎?”類似嘲諷的話,聲音卻異常溫柔,亞薩的一只手撫摸上了我的頭發(fā)。我向后退一步,靠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甩了甩頭,卻沒能甩掉這只手。亞薩用另一只手輕輕壓住了我的肩膀,我側過頭,避開他的目光:“你想說明什么?”“我,依然喜歡你?!?/br>在我想一腳踹開時,亞薩松開了手,后退一步。我收回了腿,撫平被壓皺的衣服,若無其事地走到雨和溶洞交界的地方,雨的清冷沖散了曖昧的氣息。我們就這樣安靜而尷尬地站著,誰也不說話。亞薩的通訊器響了,他語氣平靜地說:“來AX1479地界來接我跟上校。”海涵來得遠比想象快。飛機里,因為有亞薩在,海涵一開始壓抑著不說話:“上校冷嗎?既然攀巖為什么不穿特制衣服?要不要我的衣服?我剛剛訓練完渾身發(fā)熱!”“馬上就到了?!眮喫_阻止了海涵脫衣的行為。海涵安靜了一下下,但話嘮是憋不住的,在我提到戰(zhàn)艦時他立刻振奮起來,滔滔不絕地說起今天的趣事,毫無意外,我被逗得樂不可支,五個好奇心爆棚的少尉在戰(zhàn)艦里折騰,期望它還好。回到指揮部,海涵義不容辭地送我回上校樓。亞薩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我和海涵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海涵噗的笑出聲:“S是一個超嚴肅的人,我們在他面前都不敢說話的,上校還敢跟他到溶洞那么可怕的地方去???”“還好吧,沒那么恐怖?!?/br>“有的,他很少笑,也沒有情人啊朋友啊之類的,我小時候經常以為他是個機器人——不,機器人都比他有人情味多了,你說他寂寞不寂寞,無聊不無聊?”海涵在我的房子一點兒也不拘謹,自作主張弄了兩杯喝的,還叫了豐富的海鮮飯,一派當家做主的樣子。他一直叫亞薩S,言談中也是當做上級看待,看來亞薩沒有跟兒子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等多說什么,通訊器響了,他看了一眼立刻手忙腳亂起來:“咦?S怎么忽然叫我了?今天不是周末嗎?”他嘀咕著,使勁摸了摸臉皮變得嚴肅起來。不知道說了什么,是以“好的”結尾。海涵長長嘆了一口氣,苦惱地搔了搔頭發(fā)說:“S叫我有事,上校,我得走了,啊,真討厭,我好不容易跟上校……上校,我會很快回來的……”我笑了笑:“恐怕不是一時能說完的事?!?/br>果然,海涵再沒回來。我一覺睡到大天亮,習慣早起,精神百倍地跑步一圈——我真是不喜歡居所與工作的地方在一起,跑一圈能遇到無數(shù)個敬禮的人。而且別人都制服筆挺,就我一個人穿著不合宜的運動衫,感覺太蠢了。剛回到房子,系統(tǒng)提示預約的星際通訊來了。我用毛巾擦額頭的汗,影像那邊,A精神百倍,影像的邊緣,A的戀人郁清束著白袍,手中拿著一本書,大概沒在看書——我也不想攪合進這種三角戀,速戰(zhàn)速決:“我的度假提前結束,你安排一下,我得回自己的地盤了?!?/br>A驚訝地說:“沒有問題,但這也太突然吧,出了什么事嗎?”“我不擅長管理星球?!?/br>“景逸……好吧?!?/br>比較起來,這里的城市就像舊影像里展示一樣。技術是被淘汰了的,不過適應舊生活總比學習新生活快,現(xiàn)在我就挺自得其樂的。除了技術落后、民風粗獷之外,其他都好。一條很出名的街上,路已經被踩成很受歡迎的古舊色。第一眼我就看到了兩個人擁抱著,一個人撩起另一個人的衣裳,半卷到腰部以上,露出的白皙的腰,并在我沒來得及收回視線時,他的手就伸進了那個人的褲子里——我早該想到這是什么地方的。連調情也沾染了粗獷的風氣。我很快被纏住了,禮貌而堅決地擺脫需要時間和技巧,等走出漫長的街時,我的身上已經沾染了這個街的味道。我松了一口氣,卻莫名有一種遺憾的感覺。無所顧忌,是一種幸福。和相愛的人在一起,無法克制滿溢出來的熱情而完全不在乎是什么地方、周圍有什么人。我以前,是否也這樣?因為無法星際通訊,我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飄在高空中,不知道地面上有誰在尋找我的蹤跡——以前我經常進行機密任務,朋友們也許認為在進行“機密行動”——想想都寂寞。一個各種各樣的雜貨的店里,店主敞著軍綠色的衣裳,粗著嗓子介紹這是從10000米的海洋深處抓捕的古怪生物,頭骨超粗獷霸氣,是最豪邁的裝飾,完全不是普通的虎豹獅熊之類的生物骨架可比。將這玩意帶回去地球,也算是來過一次的紀念了。刷卡時,店主笑嘻嘻地說:“原來是指揮部的軍官啊,你氣質太清爽,一點兒也不像。”“穿上軍服就像了?!?/br>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