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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經(jīng)過對方偉康個人信息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方偉康是有兩個孩子,可是這兩個都是女孩子!根本就不符合對兇手的推測! “方偉康看來不可能是兇手,他家里情況一直都還行, 雖然那個時候賠了錢,可也沒有賠多少, 甚至家里兩個女兒都好好的,大女兒已經(jīng)上了大學,小女兒今年才六年級, 根本不符合對兇手的側(cè)寫。” 邵陽眉頭緊皺,覺得這個案子更加的奇怪,明明是跟貨車翻車案子有關(guān),可是怎么就找到了司機之后發(fā)現(xiàn)不是兇手呢?方偉康家庭健康,而且都沒有出事情,年齡也對不上,這難道是兇手放出來的迷魂陣么? “邵隊!學校那邊的資料都調(diào)查出來了!您看一下,五月份的時候咱們鳳陽縣這邊高中退學的學生,只有四個人,資料全都在這里了?!?/br> 從外面學校調(diào)查回來的警察將最新的消息送過來,邵陽拿到了退學的四個孩子的資料,一個女孩三個男孩兒,其中一個女孩兒可以被排除,剩下的是三個男孩兒。 “我們已經(jīng)跟校長接觸過了,這個女孩兒是轉(zhuǎn)學到了外地,學籍也轉(zhuǎn)過去了,另外兩個男生是直接輟學了,倒是這個張斌,是從水恒高中轉(zhuǎn)學到另外一所高中,但是老師說這孩子生病了,父母請假了,直接辦理了休學手續(xù)?!?/br> 蕭清榮卻是忽然上前,拿了這張斌的資料,隨后抬頭說道。 “剛剛警方對于方偉康的審問中,是不是詢問了當時方偉康運送貨物的老板?老板是不是姓張?” 這樣敏感的信息,一下子讓葛云星楞了一下,隨后點頭。 “是姓張。” 所有人一下子沉默起來,大家此時心里都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那一車的雞被搶走,雖然司機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但是實際上損失最高的,應(yīng)該是養(yǎng)雞的老板才對! “邵隊,我能給方偉康打個電話嗎?” 方偉康不可能現(xiàn)在在短時間內(nèi)回來,所以任何的審問只能夠從電話里詢問,邵陽點點頭,一旁的警察很快就將方偉康的聯(lián)系方式遞了過來,蕭清榮直接打了過去。 似乎是因為之前的警察有過交代,方偉康的手機很快就接聽了。 “你好,方偉康先生,我是鳳陽縣公安局刑偵隊的蕭清榮,我有關(guān)于一個案件的事情想要詢問你。” 方偉康在電話那頭自然是表示自己知道什么都會說的。 “在三年前貨車發(fā)生車禍的時候,是你一個人在車上么?” 這件事情非常重要,之前的時候記者也只是說司機開車翻車,但是大家都沒有注意到,是否這些雞的老板是否也在現(xiàn)場。 “那肯定不能啊,我是跟當時的老板一起的,其實這老板啊,也是第一次做這一行,好不容易辛辛苦苦養(yǎng)了雞,然后終于找到了新的銷售渠道,我們就一起把雞運過去,其實吧,當時開車經(jīng)過天寧村和上莊村的人不是我,是我當時的老板,我們兩個人從外地過來,都是互相換著開車的,結(jié)果按天寧村和上莊村的人都不是人啊,他們偷偷的在公路上放了石頭,才直接別了車子,讓車子直接翻在地上了,車倒了,籠子也破了,雞掉了一地,到處跑,那些村子的人趕緊過來搶這些雞,我跟老板當時在車里出來的時候,頭還是懵的,根本就阻攔不了,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將雞給搶走……” 提起這個事情,方偉康嘆了一口氣,心里也是有幾分難受,也是經(jīng)過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就不再給人開車了,反倒是一個人到了明珠市這邊打工,日子倒是過的也還行。 “是么?那你當時的老板叫什么名字?之后你們還有聯(lián)系么?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后,你的老板后來怎么樣了?” 媒體上只報道了貨車翻車,但是之后是沒有后續(xù)報道的,所有的損失自然是只能夠讓老板承擔,此時蕭清榮開著免提,所有人都聽著方偉康說話,然后第一時間將方偉康給出的消息記錄下來。 “當然記得!那是我最后一次開大車,人心狠辣啊,我以前的時候都沒有遇到過那些人,三年前那次車禍,我倒是沒事,可是人家張老板本來就是借錢養(yǎng)殖,簽了協(xié)議的,后來加上賠款,直接都欠了不少錢,張老板叫做張義昌,是個真的仁義的漢子,當初車子翻了,雞都沒了,我實在是覺得愧疚,還以為張老板會讓我賠錢,結(jié)果沒想到張老板把工資發(fā)給我了,也沒有說賠償?shù)氖虑椋f是他自己的問題,我至今都記得張老板當時的模樣,他是個好人啊,只是這社會上,好人沒什么好報的,要是老天爺真的長眼睛,就應(yīng)該把當初拿了張老板東西的人給弄到雷劈死!張老板可憐啊……” 一旁的警員飛速的記錄這一切,將當時的現(xiàn)場情況還原出來,以及分析這個張義昌的個人情況,蕭清榮繼續(xù)詢問道。 “三年前的時候,有記者采訪你了,你還記得么?后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蕭清榮繼續(xù)詢問,這一切的復仇必然是有關(guān)系的,如果沒有關(guān)系,那么為什么記者的兒子也成為了報復的對象?這一切都是必須要調(diào)查清楚的。 人總是對一些壞的事情記憶深刻,就算是午夜夢回,依舊是記得清清楚楚,方偉康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 “我能不記得么?張老板可憐啊,當時所有的貨物都在車上,那一車你們知道多少錢么?足足有三十多萬,那雞不是普通的雞,是上好的蘆花雞,光是養(yǎng)殖就需要半年的時間,跟那些兩個月就能夠長成的rou雞完全不一樣,半年才能出一批。車子倒了之后,雞全都被那路邊的村民給搶走了,后來我跟張老板清醒過來之后,張老板幾乎是跪在地上求他們不要把雞拿走,可是沒想到那些村民竟然還拿了鏟子直接打了張老板,把張老板的頭都給打破了……后來張老板去小診所處理了一下,我就碰到了記者,想著記者要是采訪之后能夠挽回一些損失,可是人家記者是采訪了,不過就是問問我車子怎么倒的,然后知道我們的雞被人搶走了,后來也就沒有后續(xù)了……” 這些事情哪怕是現(xiàn)在想起來,一切依舊是歷歷在目,方偉康只覺得眼睛有些通紅,他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后張老板怎么樣了,這些年也不敢聯(lián)系張老板了。 “那那位記者有沒有見過你們老板?她有得罪過你們老板么?” 蕭清榮繼續(xù)詢問,一旁情報部的警員們已經(jīng)快速去調(diào)查張義昌的個人消息了,相信這個電話打完之后,張義昌如今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