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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去處便了?!?/br> 好在蕭易成并未生氣,反倒深以為然的點(diǎn)頭,“那就留下來吧。” 沒想到世子竟這樣好說話, 春鶯目中露出一抹喜色,看來是男子就沒有不重色的,她乘勝追擊道:“可是夫人讓我倆去花房打雜,奴婢以為……” 愈發(fā)做出一副可憐情狀。 蕭易成果然動容,“你不想去對嗎?” 春鶯雞啄米似地點(diǎn)頭, 沒想到事情進(jìn)展得這樣順利,世子爺果然不似無情無義之輩。 眼看已有了七分勝算,誰知下句話一出,卻將春鶯的希望打落谷底,“你也可以去倒恭桶。” “什么?”春鶯懷疑自己聽錯了,那兩個字不會真是從世子爺嘴里冒出來的吧? 蕭易成見她傻呆呆站著,奇怪的看她一眼,“你不是嫌棄花房太干凈么?既然如此,不如換個腌臜點(diǎn)的活計,我看倒恭桶就挺合適。” 甘珠撲哧一聲笑破,姑爺毒舌起來真是半點(diǎn)不饒人的。她索性來助一臂之力,拉著春鶯道:“正好,我房里還有一桶夜香沒處理呢,你來給我收拾收拾?!?/br> 春鶯臉色慘白,搖搖欲墜,恍惚間想去抓世子爺?shù)纳碜?,無奈蕭易成理都懶得理她,兀自拂袖而去。 到了凝霜跟前,凝霜悄悄向他道:“你不會真要這倆人去倒恭桶吧?” 步貴妃送來的人,就算凝霜沒打算讓她們侍寢,好歹也須安排個體面些的差事,免得宮中問起,沒法交代。 蕭易成嗤笑一聲,“當(dāng)然是嚇唬她們?!眳s又漠然朝后看了眼,“但若她倆真敢做出逾越本分之事,我不介意將她倆趕去茅房?!?/br> 春鶯秋雁二人齊齊打了個寒噤。 凝霜瞧在眼里,心中甚是舒坦,她愜意地挽起蕭易成的胳膊,“相公,外頭風(fēng)大,咱們進(jìn)去再說吧。” 看來步貴妃這一舉措,倒也并非毫無益處。蕭易成看著凝霜陡然冒出的醋勁,心中暗樂,面上卻不露聲色,只溫柔的為她緊了緊披風(fēng),“好?!?/br> 回屋之后,凝霜才將這兩個丫頭的來歷原原本本道出,難怪徐慧琴那會兒手忙腳亂的給她遞消息,這種特殊的“賞賜”,的確叫她不好處置。 蕭易成微微凝神,“你覺得里頭別有隱情對么?” 凝霜點(diǎn)頭。 蕭家跟步貴妃毫無交情,犯不著專程來這一出惡心蕭家,就算傅凝婉有心建議,可步貴妃為何偏偏答應(yīng)她了?就算是為了在蕭家安置探子,可明知蕭家親皇后遠(yuǎn)貴妃,步氏送來的人絕不會信,又焉能發(fā)揮重用? 何況還是兩個不夠聰明的家伙。 恐怕,步貴妃送來春鶯秋雁二人只為了添亂,讓蕭家這邊無暇自顧,真正的用意卻在于聲東擊西。 “我擔(dān)心宮中會有大變?!蹦抗獬脸痢?/br> 雖覺得她有些杞人憂天的意思,可未嘗不無道理,蕭易成點(diǎn)頭,“姑母那頭我自會處置?!?/br> 凝霜只是憑直覺認(rèn)為有些不對,這會子說出來,倒好像故意爭風(fēng)吃醋打擊對手一般,她赧然道:“我自作主張?zhí)幹媚莾蓚€宮婢,夫君不會怪我多事吧?” 做都做了,這會子再來問是否合適?蕭易成有點(diǎn)好笑,為了小姑娘這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他身子微微前屈,低語道:“若我說你錯,你待如何?” 凝霜沒想到他竟當(dāng)真,微微咬著嘴唇,頗有些負(fù)氣的道:“難道要我負(fù)荊請罪不成?” “負(fù)荊倒是不必,這請罪嘛……卻有許多種辦法?!笔捯壮烧Z調(diào)纏綿,手指亦已滑進(jìn)她衣領(lǐng)中,儼然是要她“rou償”的意思。 凝霜輕輕喘息,身子卻竭力后縮,微紅著眼眶道:“夫君,孩子月份尚淺,太醫(yī)叮囑過不可有劇烈房事……” 蕭易成本就是嚇一嚇?biāo)匀恢垒p重,見她畏怯,也就不再故意作弄,尷尬的縮回手,摸了摸鼻頭。 誰知下一刻,那狡猾的妖精卻欺近他懷中,吐氣如蘭道:“不過,房中之樂,也并非只有一種途徑,夫君可愿試試?” 她檀口微張,又晃了晃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蔥管一樣的白且韌。 蕭易成只覺下腹驀地一陣縮緊,血涌上頭,腦中亦亂得不像話。 此時此刻,他眼角唯余一人而已。 * 甘珠將春鶯秋雁二人趕去花房,又派了幾個五大三粗的仆婦好好盯著,務(wù)必要她們好好干活不許偷懶,這才心滿意足地回來。 正欲去向凝霜稟告,誰知淮安卻守在廊下,一見她來就招手道:“來,歇一歇,等會兒再進(jìn)去?!?/br> 他懷中是一捧剛烤熟的栗子,外殼微微爆開,焦香四溢。 甘珠雖覺得這人慣會見風(fēng)轉(zhuǎn)舵、馬匹拍得過分響亮,可美食的誘惑還是令她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抹了把唇邊津唾道:“你在這兒占了多久了?” 一面輕車熟路地接過栗子吃起來。 “快半個時辰了?!被窗惨娝忸欀?,不由得提醒道,“吹一吹,小心燙嘴?!?/br> 唔,這人還怪細(xì)心的。甘珠不好意思地露出個笑,看他仔仔細(xì)細(xì)將外殼剝?nèi)ィ冻龉鉂嵉墓鹯ou,再遞給自己。 “這青天白日的,為何關(guān)著門呀,是在商量什么要事么?”甘珠嘴里塞滿栗rou,口齒不清的道。 真是個傻丫頭?;窗藏嗨谎郏冻鰝€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 甘珠的臉騰地紅了,“哎呀,這怎么成,小姐可有身孕呢!” 似乎想貿(mào)貿(mào)然闖進(jìn)去。 淮安忙拉住她,嗔道:“世子爺難道不曉得?放心,他自有分寸?!?/br> 甘珠自悔失言,忙知趣的閉上嘴。 淮安見她焦躁,體諒她是關(guān)心則亂,便道:“放心,我不會在世子爺跟前說你壞話的?!?/br> 甘珠本想說我也沒講過你壞話,轉(zhuǎn)念一想,貌似她有幾回的確在小姐耳邊詆毀過淮安,面上不禁有些訕訕。 她換了個話題,“你都這么大了,怎么還沒娶親呀?” 一般世家的公子成親之后,也會將身邊的小廝配人,這樣他們再來服侍時,便可授以管事的職位,算是一種體面,也是對從小陪伴的報答。 淮安沒好氣道:“你不也沒嫁人么?” 若非找不到合適的,何至于耽擱至此? 轉(zhuǎn)念一想,女孩子問這種話該不是無的放矢,他便小心翼翼覷著甘珠,“不如,咱們破鍋配爛蓋,湊成一對算了?” 甘珠就算真有那么點(diǎn)動心的意思,此時也已蕩然無存,她用力將一把栗子殼扔過去,大聲道:“滾!” 淮安捂著頭臉避開攻勢,眼看那女孩子頭也不回氣咻咻地離去,他不禁暗暗叫苦:這氣從何而來?他到底哪兒惹惱她了? 女人真難懂。 他算是明白少爺十幾年堅持獨(dú)身的緣由了,不同的是,少爺如今有少夫人相伴,而他,恐怕還將在這條光棍路上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