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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可不就非娶不可了?” 眾人心知肚明,皇家圍場豈能擅入,多半是傅凝婉買通了看守故意躲進(jìn)去的,目的就是守株待兔,可算叫她得逞了。步貴妃浸yin宮中多年,怎會看不出這女孩子的詭計?她當(dāng)然不肯上當(dāng),雖然答允了傅凝婉納入皇子府,卻只許以側(cè)妃之位,至于要不要扶正,還得看傅凝婉日后的本事——對外是這樣說,步貴妃卻想著為寶貝兒子另外結(jié)一門強大的姻親,才不肯讓一個沒落侯府的女兒做上正妻之位呢,何況這傅家還是與蕭家結(jié)了親的,更叫她膈應(yīng)。 凝霜對此并不意外,她只有些奇怪,傅凝婉明知結(jié)局最好不過一個皇子側(cè)妃,她為何會挑中二皇子,太子不是更好的人選么? 阮氏點點她的腦門,白道:“你以為她不想?。扛的竦沟臅r候,太子殿下就在跟前,誰知人家掉頭就走,正眼也不肯瞧她一下,可不只有二皇子吃這啞巴虧了?” 凝霜:“……”這位太子殿下真是朵奇葩——褒義上的。 阮氏嘆道:“大房這樣急急的許了人家也好,否則到時候meimei先于jiejie出閣,總是難免遭人閑話,如今咱們就輕省多了。” 大概程夫人也抱著同樣的想頭,生怕傅凝婉再拖下去會拖成老姑娘,才忙忙地幫女兒出此下策,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六月底,傅凝婉悄無聲息地進(jìn)了二皇子府,因她那一箭傷得過重,連掙扎著起來拜堂都不能,只好先過了門再說。 傅家更顯安靜,凝霜本以為,離自己嫁人還有兩個月,可以慢慢準(zhǔn)備不遲,誰知二皇子納妃后不久,承恩公府卻傳來一個嚴(yán)峻的消息——蕭世子自那日圍場歸來,至今仍臥病在床,已有半月,且眼看著一日壞似一日。 據(jù)說來問診的太醫(yī)只扔下一句“準(zhǔn)備后事吧”,便匆匆趕回去復(fù)命,似乎生怕染上干系:既無良藥可醫(yī),這生死之事可不就剩聽天由命了。倘若病人死在他們手里,回頭家屬鬧起來,那才叫惹一身臊呢。 京中議論紛紛,凝霜的小香居卻十分安靜,她因是將嫁女,并沒人拿這些混賬話來打攪她,因此凝霜也就全然蒙在鼓里。 凝霜還是偶然在花廳內(nèi)聽見眾人議論此事,彼時她正打算將香囊送去承恩公府,滿心想著差人遞什么話,要不要親自寫封信去,聞言手指倏然一松,那精工刺繡的荷包便骨碌碌滾落下去,沾了遍地的塵埃。 她整個人卻似完全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別擔(dān)心,這是甜寵文哦,女主不會真當(dāng)寡婦的~ 感謝在2020-05-15 22:46:04~2020-05-16 23:01: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兔幾愛吃奶黃包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8章 沖喜 室中倏然安靜下來。 凝霜知曉自己失態(tài), 忙彎腰將那枚香囊拾起, 吹了吹表皮的灰, 一面笑道:“正想問問府里幾時開飯,不想祖母和母親都在,是我莽撞了。” 阮氏嘆道:“瞧你, 怎么慌慌張張的, 若餓了, 就先回房吃些點心吧, 廚子應(yīng)該快好了?!?/br> 她情知女兒很可能已聽見適才那番話, 可茲事體大,阮氏并不想女兒傷心,故而打算能拖一時是一時再說。 凝霜嗯了聲, 便要告退回去。 老太太卻是個有見識的, 一拍膝蓋道:“行了,老三家的,你這樣瞞著也不是個辦法, 二丫頭大了,她總得學(xué)著自己拿主意的?!?/br> 因?qū)F(xiàn)今京中的消息娓娓道來,七分真三分假, 唯獨有一條是可以確定的——承恩公府的蕭世子的確病得不輕。 老太太說罷,便長長嘆了口氣,“二丫頭,你看該怎么辦?” 現(xiàn)如今是兩頭為難,若是退婚, 難免會被人議論傅家薄情寡義落井下石,二丫頭再想尋一門稱心如意的婚事也難;可若是依原樣嫁過去,蕭世子眼看著活不長了,難道等著做寡婦? 阮氏想到此處,只覺心中無限酸楚,不由得拿帕子輕輕拭起淚來。 凝霜面上鎮(zhèn)定,心中卻已一片恍惚,她沒有想到蕭易成會這么快不久于人世,總以為待兩人成了親,還有兩三年的日子好過——足夠她發(fā)熱的頭腦冷靜下來;誰知這一世許多事都發(fā)生了變化,她都認(rèn)命了準(zhǔn)備嫁進(jìn)承恩公府,結(jié)果忽然間,這門親事卻如鏡花水月一般消散,她都不知該同情蕭易成還是同情自己。 可是——或許事情并不像外頭傳說的那樣。蕭易成這樣聰明又有野心的人物,不該一支小小的弩-箭就叫他喪了命,他最終落得命喪九泉的下場,更多是因為運氣不好喝了一杯毒酒——而非現(xiàn)在這出小小意外。 不行,她得先將事情弄清楚,才能知曉今后該怎么做。凝霜輕輕抬頭,緩慢而堅定的道:“祖母,我想親自去承恩公府看一看?!?/br> 老太太立馬就答應(yīng)了她,心道還是二丫頭機(jī)靈,知道小孩子說話有時候比大人還管用,這時候若由南明侯府出面,難免會落人口舌,倒不如二丫頭親自去承恩公府訴一訴委屈,賣一通慘,讓蕭家主動退了這門親事,那才叫兩全其美呢! 凝霜坐上府里的馬車,很快就來到蕭家門前。 蕭夫人最近雖頗為事忙,可得知準(zhǔn)兒媳婦前來,還是親自出門相迎,只是凝霜在瞧見她的時候,心卻重重地向下一沉——蕭夫人比她先前所見憔悴太多,鬢邊竟已出現(xiàn)斑發(fā),足可見得傳言屬實。 凝霜按捺下胸中驚濤駭浪,裊裊屈膝下去,蕭夫人忙將她攙起,嘆道:“好孩子,無須多禮了,快去看看成兒吧?!?/br> 放在平時,哪怕訂了婚的未婚夫妻也不能隨意見面,可蕭夫人知曉事態(tài)緊迫,自然顧不得那些俗禮——誰知道是不是最后一面。 凝霜頭一次來到蕭易成的臥房,覺得比自己想象中簡樸太多,許是蕭夫人嫌那些華麗的裝飾病人看了礙眼,才叫仆婦撤了下去。 除此之外,便是一股濃重的藥氣,從窗欞一直延伸到回廊,府中到處彌漫著愁云慘霧。 揭開紗簾,凝霜猶豫了一瞬,方挪步進(jìn)去,她其實并沒多少與病人打交道的經(jīng)驗,聽聞重病的人多半脾氣不好,喜怒無常,萬一哪句話不對頭爭執(zhí)起來……她懷疑自己過來是個錯誤。 然而在見到蕭易成的剎那,凝霜所有的擔(dān)憂消失于無形。蕭易成確實臥病,不過精神看起來仍很好,見到她時,還有空朝她一笑,“想不到你肯來看我?!?/br> 就是臉色著實太差了些,若說從前蕭易成是翩翩如雪的濁世佳公子,如今卻連半點血色都沒了,他探出來的一截手臂亦是枯瘦的,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經(jīng)絡(luò),哪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