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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王婉聽到這話,一顆心徹底涼了,她看著烙餅越來越近,腦補(bǔ)各種兇殘的畫面,若是燙在臉上…… 她忍不住閉上眼睛尖叫起來:“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求求你不要用刑。” 逍遙王見她知道害怕了,冷笑一聲,揮手讓地牢里的其他人退出去。 “說吧,把你夢到的都說出去來。” 逍遙王最開始也不相信王婉口中的夢,不過先是淮河春汛,后又發(fā)現(xiàn)齊王果真愛慕云四,還有前段時間的天狗食日,王婉全夢對了! 最重要的是,在這個夢里,他是大晉未來的天子!為何不信? 王婉縮了縮脖子,也不敢再耍什么小心思,老老實實道:“夢里你娶了林云瑾,被她扶持登上皇位?!?/br> “你說什么!”逍遙王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腿腳利索跑到王婉面前,捏著她的臉一字一句道:“你再說一遍!你給我再說一遍!” 王婉被捏著下巴,說出來的話斷斷續(xù)續(xù):“你娶了林云瑾!!你就是靠女人才上位的!” 逍遙王怒不可遏,掐著王婉的脖子咆哮道:“你騙我!你竟然敢騙我!” 之前王婉一口咬定在夢里,他根本沒有娶王妃!是了,王婉一直覬覦他,還恬不知恥地貪圖他的正妃之位,嘴里喊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寧為窮□□,不為富人妾。 一個貪圖他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會說出真相。 逍遙王現(xiàn)在心里恨毒了王婉,若不是這個貪婪的女人,他怎么會落到這種地步。 父皇失望,封號被改,母妃斷了腿,武安侯府也因為婚事與他反目,最重要的是,林云瑾馬上要成婚了!和一個小小的編撰! 逍遙王越想越絕望,最后放聲大笑,在王婉被掐死前,終于放開她,失魂落魄離開地牢。 另一邊,元帥府正有條不紊地準(zhǔn)備婚事。云瑾看到管家整理出來的賬本,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這么有錢!不提建成帝賞賜的莊子田地,單單黃金珠寶、古玩字畫就堆了好幾個庫房。 “這是老奴擬出來的嫁妝單子,元帥請過目?!惫芗艺f著把一份單子遞給云瑾。 按理說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家中長輩來做,但云瑾一個孤兒,連個族人都沒有,管家只能大著臉先擬了一份。 云瑾接過掃了一眼,微微挑眉:“這么多,狀元府放得下嗎?” 李慎之當(dāng)初被封為狀元的時候,建成帝特意賞了他一座三進(jìn)的狀元府,聽著挺大,但和云瑾的元帥府完全沒有可比之處。 “元帥說笑了?!睜钤傩∧且灿腥M(jìn),怎么可能放不下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妝。 云瑾笑笑,把單子還給他,吩咐道:“一百二十八抬太夸張了,都要趕上皇后的嫁妝,減到九十六抬,還有,挑些輕便的東西,免得來回搬動麻煩?!?/br> 管家一愣,還沒琢磨什么叫來回搬動麻煩,這時外面跑來一個小斯大喊道:“元帥!李大人驚了馬,從馬上摔下來,您快去看看!” 云瑾聞言皺眉,站起身往外走,沉聲道:“你仔細(xì)把事說一遍。” 小斯立馬說道:“剛才出去采買的下人回來稟報,稱剛好看到李大人驚了馬,從馬上摔下來,被李大人的下屬匆匆抬走,也不知道情況怎樣了。” 云瑾知道問不出什么,只能加快腳步往外趕,心里閃過各種猜測,還有一個月就大婚了,李慎之偏偏這時候出事,沒有內(nèi)幕誰信? 最重要的是,到底是沖著她來的,還是沖著李慎之去的。 云瑾帶著這個問題趕到狀元府,一進(jìn)門就從守在門口的管家口中得知李慎之虛驚一場,并無大礙,非要說受傷的話,那就是膝蓋和手掌磕破了點皮。 進(jìn)了屋子,云瑾看著躺在床上仿佛病入膏肓的李慎之微微挑眉。 李慎之苦笑解釋道:“今日之事有蹊蹺,我總覺得心里不踏實,只能出此下策了?!?/br> “那你怎么不瞞著我?不怕我走漏了風(fēng)聲?”云瑾反問道。 李慎之認(rèn)真看著云瑾說道:“我們馬上就要大婚,夫妻之間最忌諱隱瞞,以誠相待才是正理?!?/br> “以誠相待?”云瑾重復(fù)這句話。 李慎之落馬重傷,聽聞還是有人故意設(shè)計!這還得了!李慎之不僅是朝廷官員,還是大元帥的未來夫婿!這件事擺明著就是有人不想讓他成這個婚?。?/br> 一時間京城里猜測紛紛,其中追求過云瑾的齊王端王兩人嫌疑最大,至于逍遙王?人家都被下旨一生一世一雙人了,就算那王婉死了也沒他的份吧? 除非建成帝收回旨意,或者這皇位換一個人坐。 走到哪里都被打量懷疑的齊王和端王兩人,氣的連飯都吃不下!真是天降一口大鍋。 最后還是齊王機(jī)靈,立馬跑去跟建成帝求旨,他要迎娶武安侯府的云四為正妃!既能洗脫嫌疑,又可以抱得美人歸。 建成帝因為之前逍遙王的事情,覺得虧欠武安侯府,便允了這門婚事,同時也在心里劃掉齊王的嫌疑。 難道是端王? 端王眼見齊王神來一筆洗脫嫌疑,頓時著急起來,跟著同樣求到建成帝面前,讓建成帝給他指一門婚事,越快越好! 建成帝這下徹底郁悶了,不是齊王端王,那是誰?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整個京城的人都在好奇,那是誰?因為李慎之繼落馬之后,又被投了一次毒,還被一個發(fā)狂犬病的下人追咬。不僅如此,京兆府收到鳴冤,一對母子稱他們是李慎之在老家的妻子和兒子,狀告李慎之拋妻棄子,攀權(quán)附貴! 短短一個月時間,一出又一出,就是傻子也知道有人要這門婚事辦不成,若不然李慎之進(jìn)京一年多了,怎么之前一直安安穩(wěn)穩(wěn)的沒出事。 不過坊間還有另外一種說法,就是云瑾克夫!要不然李慎之之前好好的,怎么一娶她就頻頻發(fā)生意外。 畢竟除了那對母子查出來是假的,其他意外可沒有找到兇手。 云瑾氣的跳腳,幕后之人太狡詐陰狠了,每每一查出線索,立馬來個死無對證。目前為止,已經(jīng)死了不下十幾人。 不讓她嫁,她偏偏不! 于是在云瑾的嚴(yán)防死守和堅持下,婚約如期舉行,她甚至把拜堂的地方改到了自己的元帥府,派兵嚴(yán)防死守,連賓客都經(jīng)過重重篩選,為此得罪了不少人。 可沒想到,婚禮還是出事了。 云瑾穿著一身喜服,聽著太子指出她未來的夫君,李慎之,就是那個前朝余孽! 李慎之,原名李未承,前朝皇室姓黎,什么李未承,根本就是黎未承!未承未承,慎之慎之,這兩字取得可真好。 “云瑾,這黎慎之改名換姓埋伏在京城,又千方百計娶你為妻,為的就是你手上的兵權(quán)!”太子臉色難看,他前些日子身體恢復(fù),原想著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