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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怎么辦。 不過下車沒多久,連云玕就恢復(fù)了活力,像個土包子一樣,看著一棟棟摩天大樓目不暇接,張大嘴巴口水都要流下來。 “走,先帶你吃飯,然后再買點衣服,學(xué)校我給你安排好了,明天就去上課,住校。”云瑾笑瞇瞇地說道。 一無所知的連云玕用力點頭,看著街邊五花八門的店鋪,光鮮亮麗的路人,川流不息的車流,心嘆大城市果然好啊。 連云玕正盯著一人炫酷的唇釘砸舌,被對方罵了一句土包子。 他心里一慌,接著又狠狠瞪了回去,他有一個穿一萬塊錢褲子的jiejie,罵誰土包子呢! “走,吃飯?!痹畦戳艘谎蹖Ψ?,然后推著連云玕往前走。 “姐,你怎么不幫我罵回去?!边B云玕有點委屈。 “你盯著人家看本來不就禮貌,而且對方也沒有說錯,你現(xiàn)在不就是一個土包子?”云瑾才不慣著他。 連云玕的長相和云瑾像了幾分,也是一枚眉清目秀的小少年,只是相由心生,連云玕從一個小地方出來,不可能不學(xué)自通養(yǎng)成良好的氣質(zhì),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畏畏縮縮的,加上衣服褲子還是原來的,自然顯得土包子。 至于原來的連云瑾,人家成績好,腹有詩書氣自華,性子雖然靦腆,但氣質(zhì)不會差就是了,要不然當(dāng)年出身不凡的陸知非也看不上她。 呸!想什么呢。 旁邊被奚落的連云玕癟癟嘴,傲嬌地轉(zhuǎn)過頭,不過等美食上來,他立馬將剛才的不開心拋到腦后。 好吃,好吃,好吃!連云玕腦子里就剩這一個念頭。 等吃飽喝足,被帶著商場各種試衣服,又被壓著理了頭發(fā),連云玕自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淡定了,結(jié)果回家看到云瑾豪華奢侈的房子,他張大嘴巴,忍不住道: “姐?你沒走錯門吧!?。?!” 云瑾懶得理他,奔波了一天,整個人臭烘烘的,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地洗個澡,然后躺在按摩浴缸里松快松快。 “你自己挑個房間,書房不能動,電腦不能動?!眹诟酪痪洌畦獢[擺手往主臥走去。 這套房子雖然面積挺大,但可以睡人的房間也就三個,其他都是書房活動室之類的。 還沒到主臥呢,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嗷嗚,然后是急促的跑步聲。 云瑾低頭笑笑,小孩子真容易滿足。 半小時后,云瑾穿著一件青色復(fù)古睡衣出來,連云玕還在興奮當(dāng)中。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云瑾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開門。 “連小姐,這是您今天在商場購買的商品,請您確認(rèn)無誤簽收一下?!惫ぷ魅藛T說著就把手里的大包小包依次打開。 云瑾掃了兩眼,都是剛才帶連云玕買的衣服鞋子,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就簽了字。 工作人員收好單子,訊問是否需要幫忙提進(jìn)屋子,云瑾不喜歡陌生人進(jìn)屋,笑著拒絕了。 等人走后,云瑾把披在肩膀上的毛巾往旁邊的入戶衣柜一掛,彎腰開始提東西。 就在這時,電梯開了,里面走出一人。 云瑾下意識抬頭看去,結(jié)果就看到一身藍(lán)色西裝的陸知非,對方也在看她,只是臉色不怎么好罷了。 云瑾暗罵一聲倒霉,b市這么大,怎么就偏偏和陸知非鄰居了呢,靠。 既然見到了,也沒必要裝作不認(rèn)識,云瑾落落大方地直起腰,微笑著打了個招呼:“陸先生,好久不見?!?/br> “是啊,好久不見?!标懼巧裆行?fù)雜,他應(yīng)酬了一下午,回家發(fā)現(xiàn)常住的房子漏水,隨便找一套名下的房子打算湊合一段時間,結(jié)果偏偏遇到了一個月前剛剛斷交的小情人。 對方還是那么好看,半干的頭發(fā)披在肩上,剛洗完澡的小臉紅撲撲的,寬松的睡衣也擋不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等等,她為什么會在這里,陸知非從云瑾的美色中回神。這可是紫金花園,一套房子高達(dá)上億,云瑾為什么會一身睡衣出現(xiàn)在這里?陸知非知道她的背景,一個小村里出來的,家里可沒有什么貴戚。 陸知非低頭看著她腳邊的袋子,上面印著某個男裝品牌的標(biāo)志。剛巧這時,身后的屋子傳來響聲。 陸知非被酒精侵襲的腦子有些不清楚,嘴里的話脫口而出:“里面有人?” “對?!痹畦⑽⑻裘?,知道對方誤會了,不過她也沒有解釋的打算,也沒有對他解釋的義務(wù)。 陸知非看著云瑾理直氣壯的樣子,心里莫名煩躁,干了一件有失風(fēng)度的事,嘲諷的話不過腦子就說了出來:“呵,連小姐可真是無縫對接?!?/br> 云瑾的表情有點龜裂,突然覺得手心有點癢,可在陸知非眼里,她就是被戳破真相羞愧難堪。 “你不是說要繼續(xù)念書的嗎?就是這么念的,紫金花園,看來人家比我大方多了?!币粋€月前還說愛上他了,都是騙鬼的! 云瑾用舌頭頂了頂牙齒,將頭發(fā)往后一撩,嫵媚一笑:“陸先生看起來腦子不太清醒,讓我?guī)蛶湍?。?/br> 陸知非看著她一步步走近,沐浴露的香味撲面而來,他突然有點口干舌燥,腦子里閃過一些黃色廢料。 結(jié)果下一秒,小腿的疼痛讓他瞬間回神。 云瑾冷笑著踹了陸知非一腳,轉(zhuǎn)身甩了他一臉頭發(fā),飛快地提東西進(jìn)屋,然后狠狠關(guān)上大門。 陸知非吃痛地捂住小腿,剛才那點酒勁瞬間消散,他懊惱地捶了一下墻壁,果然喝酒誤事,喝酒誤事! 往日里,他心里再鄙夷,也干不出這樣沒風(fēng)度的事情。 而且人家已經(jīng)不是他的小情人了,他有什么資格指指點點,更可笑的是剛才身體竟然還有了反應(yīng)。 陸知非不知道該不該謝謝云瑾,謝謝她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給他的小兄弟一腳。 進(jìn)屋的云瑾一臉郁悶,不知道現(xiàn)在換房子還來不來得及。 “姐,你剛才和誰說話呢?”連云玕一邊翻著他的新衣服一邊問道。 “物業(yè)?!痹畦獩]好氣道。 “物業(yè)是什么?”原諒連云玕這個剛進(jìn)城的土包子。 “管閑事的?!?/br> “……哦?!?/br> 這一夜,云瑾和陸知非兩人都睡得不安穩(wěn)。一個在考慮重新買套房子多少錢,怎么掙,至于把這套房子賣出去?不可能的,這么好的房子,留著升值不香嗎?要不是她運氣好還買不到。 另一個呢,更是輾轉(zhuǎn)難眠,一會兒嘲諷云瑾無縫對接翻臉無情,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對著一個女孩子太沒風(fēng)度。 啊啊啊啊??! 第二天,陸知非滿身疲憊地起床,看著鏡子里滄桑的男人,眼底還有兩抹青黑,他忍不住自嘲一笑,陸知非啊陸知非,不就一個女人嗎?至于嗎,大不了待會兒道個歉。 這樣一想,陸知非恢復(fù)正常,洗漱完換上一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