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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憂心,安貴人和余家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以及案件最終的得益者是他,這兩點多少會惹人猜忌。 “我再命人查問。安貴人比我長不了幾歲,母后在世時,對我們?nèi)齻€孩子倒還不錯。她出事那會兒,我們在京外守陵,偶爾回京在府守孝,又因年歲漸長,再未過問后宮詳情。 “經(jīng)你這么一提,我著實不覺二哥有過品行不端之舉,他府里只有一名側(cè)妃,數(shù)年來無所出……可他要是蒙冤,為何本人半字不申辯?他若一口咬定被冤枉,即便人證物證俱在,依照陛下的愛重,大抵會深究追查……” 晴容垂下睫毛,以遮掩驚疑之色。 因小麻雀耳聞目睹二皇子和戴小將軍的古怪對話,她更傾向于……二皇子和安貴人被捉j(luò)ian在床的丑事,大有隱衷。 可安貴人真會為保遠房外甥登上太子之位,甘愿舍身棄命? 別忘了,她正受惠帝恩寵,晉嬪封妃,指日可待,何以想不開,落得香消玉殞的下場? 緘默半晌,夏暄忽而感嘆:“二哥恢復(fù)親王爵位是早晚的事,我若在關(guān)鍵時刻出岔子,說不定……地位難保。九九,我如降為親王,乃至更糟……你可別嫌棄我。” 他一時走神,竟順口道出“九九”這一私密稱呼,想要改口已然來不及。 晴容笑睨他窘迫俊顏,一副了然于心之狀,展臂攀上他的頸脖,昂首在他腮邊落下一吻。 心意,無用贅言。 “這、這是做夢嗎?” 夏暄萬沒料到能獲她主動獻吻,偷偷伸手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 晴容薄怒:“您自個兒質(zhì)疑是夢,掐我做什么?” “沒……我想順帶核實,你腿有多細,”夏暄臉紅耳赤,“你可曾夢見過我?” 晴容竭力端起肅容:“沒有的?!?/br> “我、不、信,”夏暄深深不忿,“一定有,若沒有,我、我親到你夜夜夢見我為止?!?/br> “那……我想想?!?/br> 晴容暗笑敷衍。 試問她如何能告知,夜夜入夢后,自己多半會溜到他身邊? 她至今摸不著頭腦,為何這詭異現(xiàn)象獨獨發(fā)生在他和他附近的小動物身上,總不至是什么“良緣天定”的玄乎之說吧? 她陷入尋思,夏暄亦默然無話。 晴容一向明晰,他作為一位常被忽略的皇子,蟄伏多年,一躍成為監(jiān)國儲君,風(fēng)光無限的背后,不光舍棄安逸瀟灑,實有重重壓力。 鋒芒太露,易惹人妒;鋒芒深藏,易遭人棄。 她愛他,重他,憐他,惜他,懂他。 他對她,亦如是。 故而從今往后,他絕不孤苦無依,也無須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他,有她了。 晴容搭在他頸間的指腹,輕輕戰(zhàn)栗著。 “殿下還在想案子?可有小九能為你分憂之處?” 夏暄遲疑剎那,頷首:“有些細節(jié),讓人迷惑。” 他頓了頓,換上輕松語調(diào):“但……我還想著,要不要假裝摔傷了腿?!?/br> 晴容杏眸圓睜:“為什么?” “以便回程時,跟你擠同一輛馬車?!?/br> 話畢,他眼里噙滿了躍躍欲試之情。 晴容羞憤松開纏繞在他脖子上的雪臂:“才不要!他們定要議論,說我勾引你。” “確實如此。” “您又胡扯!別想把責(zé)任全推給我!” 夏暄當(dāng)機立斷,固著她往后退縮的背,以額輕觸她額心,笑語哼哼:“你的存在對于我而言,確是最大的勾引?!?/br> 晴容被她炙烈氣息一燙,深知他又饞了,急忙抬手捂住他貼來的唇,稍稍用力推開他。 “別鬧,您、您再亂來,定然瞞不過他們的耳目!” “喲!敢推本宮?以下犯上,當(dāng)罰?!?/br> 他總能逮著理由欺負她。 “我沒有!這不算數(shù)!” 他扣上她后縮的皓腕,一傾身,將她覆在下方。 五指展開,緩緩滑入她的指縫,扣緊時形成掌心貼合,暖軟相互傳遞。 居高臨下凝視她霧氣繚繞的眸子,他沉嗓如被佳釀浸泡過,透著甘醇濃厚的惑味。 “時候還早,再給你一個‘以下犯上’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晴容:嚶嚶,明明是殿下制造欺負我的機會! · 糖中整理一點劇情哈! · 感謝兩位投雷的贊助商:阿梨Joy、木昜 1個; ☆、第七十六章 自從小公主主動讓太子“拐跑”, 魚麗一直坐立不安。 眼看日漸黃昏, 那兩人依然無影無聲, 她急得抓狂,幾度撇下七皇子、余家叔侄他們, 提刀直闖入林。 每次皆被崔簡兮又哄又勸,硬生生拖了回來。 “魚姑娘,別慌!依照皇族出游的習(xí)慣,這一帶早就清理過,一無危險陷阱,二無閑雜人等;再說,方圓十里范圍必有東宮衛(wèi)把守……” 七皇子也幫腔:“小魚姐,有甘棠在, 能出什么岔子?” 魚麗直跳腳:“我怕的,從來只有太子殿下一人!” 七皇子茫然:“太子哥哥有什么好怕的?他又不會欺負九公主小jiejie!” 魚麗尚未辯解,一旁靜坐的余晞臨轉(zhuǎn)頭眺望松林方向, 莞爾一笑。 “聽, 馬蹄聲。” 魚麗焦躁略平, 果真聽見馬蹄噠噠, 不疾不徐。 “余公子耳力不錯?。 ?/br> 她由衷夸了一句,后憶及傳聞中的余大公子文武雙全,再看他現(xiàn)今瘦削清減的模樣, 憐惜之意頓生。 不多時,密林深處閃現(xiàn)兩個騎馬的身影,端的是逸貌仙姿, 如花美眷。 漸行漸近,那對年輕男女默契地保持距離,不發(fā)一言,極力顯示尊卑差距。 可皇太子殿下親自以袍角兜住一堆枇杷的舉動,以及九公主微微凌亂的發(fā)髻、隱約發(fā)皺的褙子、蹭了些許草泥的月白羅裙……任誰能都瞧出,這兩人不那么單純。 更別提那未褪盡的耳根緋云,和紅得不自然的唇。 待余叔和孩子們興高采烈分食枇杷,魚麗垂頭喪氣,唉聲嘆息:“趙王心真大啊!竟這般縱容弟弟……強取豪奪未婚妻子!” 晴容啐道:“少胡說!” 夏暄笑睨晴容,亦覺自己留下的繾綣痕跡過于顯眼,遂向魚麗解釋:“三哥他早放棄聯(lián)姻,小魚姑娘未曾耳聞?” 晴容猶記樂云公主大晚上來報信時,廳中確無魚麗;事后,她沒把此事放心上,便只字不提。 眼見魚麗聞言瞪眼,一副難以置信之狀,她似笑非笑接過夏暄的話鋒。 “對,趙親王在御前宣稱,不愿摻合聯(lián)姻的事兒!” 魚麗驚色漸退,取而代之是怒火。 “這沒眼光的家伙!我、我再也不和他玩耍!” ··· 回程,余目成、崔簡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