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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 那時在北山寺廟相遇,他曾昂首凝望她,笑容純凈無雜質(zhì)。 ——翩彼飛鸮,集于泮林。食我桑葚,懷我好音。憬彼淮夷,來獻其琛。元龜象齒,大賂南金。 實則是他們彼此之間最真實的寫照。 仿佛從看清他那雙澄澈明眸的一刻,她的心便動了,毫無理由,也毫無警覺。 她以手支額,唇畔漾起一抹淡淡苦笑。 也許因先一晚以老貓之身承受病痛,又或者淺酌幾杯甘泉露教她困頓難耐,眼皮垂下的剎那,絲帕、筆墨、染料……統(tǒng)統(tǒng)消散。 混沌如天地初開,如遭濃霧籠罩,無聲黑暗將她重重包圍。 腦袋隱隱添了幾許眩暈感,全身悶熱煩燥,似著了火。 她茫然撥開濃霧,驚慌打量這一片超乎她認知的陌生環(huán)境。 “九九……” 虛無縹緲間傳來溫和低沉的輕喚,有點像太子的聲音,卻似是而非。 晴容已然猜出,她最不希望發(fā)生的,終究發(fā)生了。 殿下大半夜去了何處?為何黑沉沉的? 少頃,無數(shù)燈影乍然亮起,宛若漫天飛舞的螢火蟲,閃閃爍爍,無分毫真實感。 在她觸手可及之處,有一素衣少女背朝她而立,踮起腳尖意欲觸摸什么,月白袖子滑落,露出雪臂纖手,如美玉雕琢。 晴容狐惑:這位……就是九九?藏在樂云公主府別院?怪不得太子殿下適才言辭冷漠。 然則她尚未想明白該如何面對太子心心念念的女子,卻見“自己”的手猛地前探,將那少女一把拽至懷內(nèi),如摟住一團云,隨后不受控制地……撕扯。 晴容傻了眼:不不不,我沒想干這事! 臂彎內(nèi)的少女全無掙扎之意,軟如玩偶,任由大手拽開袍裳。 當(dāng)綢緞如落花凋零般翩然四散,展現(xiàn)在眼前,是一副白膩如紙、稍顯豐腴的軀體,形體略帶點奇詭僵滯,猶如從圖畫上摳下的。 晴容意識到,她可能入侵了太子殿下的夢境,而且是……某種不可說的夢。 就在她羞憤欲死,想找一堵墻來撞頭時,手則不聽使喚一頓摸索,觸手時而如棉花軟柔,時而增添些許彈性,一言難盡。 晴容只想狂翻白眼:堂堂皇太子殿下,沒觸碰過女子嬌軀,也從來沒親眼目睹?擼個貓狗兔狐鳥,已讓他心滿意足了? 然而不等她多想,手里憑空冒出一支狼毫。 太子魔爪熟練提筆,在那稱得上“白白胖胖”的人身之上,潦草畫了一堆蝦蟹龜魚…… 晴容目瞪口呆,完全摸不著這人何以在夢境深處藏有這等鬼癖好。 下一瞬間,她被迫低頭,把這些海鮮一口吞了。 ……?! 且慢!殿下饞的到底是美人還是海鮮? 晴容徹底懵了,決定放棄思考,由太子全盤把控夢境。 畢竟,她生怕強烈意念,會導(dǎo)致太子醒后對女子心懷怨恨或畏懼。 是的,她根本不存在,壓根兒沒來過。 明顯感覺身上衣袍緩緩?fù)事?,太子俯身攜擁溫香前行,覆向突然出現(xiàn)床榻…… 天??!好羞恥!原來您是這樣的太子殿下! 晴容慌了神:非禮勿視!趕緊把燈滅了! 念頭剛起,亂飛的燈火瞬即熄滅。 太子動作略一遲緩,似有警覺,燈隨即又亮了。 反復(fù)拉鋸數(shù)回,晴容磨牙:有完沒完!你忙你的,我還不想旁觀和親歷呢! 閉眼無效,唯有弄成斗雞眼,以免看得太清楚。 唇上渺茫觸覺如潮涌至,顯而易見,太子正與對方含唇蹭鼻,姿態(tài)親昵。 什么鬼!這算誰親誰?她替他親了一姑娘? 他低啞醇嗓如云似水輕喚,“九九”二字情深款款,勾得她神思渙散,心跳欲裂。 要不……偷偷瞄一眼?至少,看看九九的臉長啥樣兒…… 于是,她按捺臉紅耳赤,謹慎瞇起一線眼縫。 待于昏幽環(huán)境中瞧清懷中嬌羞容顏,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柳眉不掃而黛,杏眸柔光瀲滟,睫毛濃密卷翹,鼻子小巧,唇嫣似果……輪廓五官,竟和她如出一轍! 所以說……一直好奇是何方神圣的“九九”,是她? 太子借甘泉露“造美夢”欺負的,也是她? 可惡!她做夢時頂多讓他親上一宿,他居然把她幻想成大胖妞,還這樣那樣……實在太、太荒唐了! 覺察手寸寸下沉,觸手皆為肌rou壯實感……晴容惱羞成怒,幾欲抓狂。 等等!殿下!本公主的腿……絕對、絕對沒您想的那么粗! 作者有話要說: 晴容:拜托!我不長這樣!殿下能不能走點心? 太子:那…你讓我康康? · 大家懂的,由于太子的參照物只有順來的避火圖,夢中“九九”身體近似畫像,只有臉是晴容的。之后嘛……嘿嘿!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院子、木昜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四章 激憤交匯而生的念頭自心間呼涌而出時, 晴容分明覺察掌心“九九”的腿, 隱隱約約瘦了寸許。 她垂目偷覷下方白花花的一片, 心下暗忖:難道我就不配擁有顏色? 果不其然,蒼白膚色亦柔暖了些許。 晴容審視跟前的少女, 暗暗搖頭:腰還可以細一些……哎,這兩坨,確定不是饅頭? 她心懷不滿,根據(jù)記憶逐寸調(diào)整,宛如擺弄雕琢一巨大人偶,該有的起伏曲線越發(fā)明朗,皮膚漸趨光滑粉嫩。 輕輕掐捏一把,嗯, 細致柔軟的質(zhì)感更加像樣了。 然則她還沒來得及核實細節(jié),右臂又一次不受控地摟住軟玉之軀,左手則穿過濃密長發(fā), 托住后腦勺, 以不容抗拒之勢, 俯身以唇輕啜。 ……! 太子竟重掌了意識? 晴容心顫顫, 意惶惶,倒沒多羞憤惱怒,也沒過多厭惡恐懼, 而是來得古怪的激動。 她沒敢和他爭搶,唯有順?biāo)?,任其隨心糾纏那像極了她卻不屬于她的軀殼。 他細細盤玩“九九”的眉眼鼻唇, 鬢角耳垂,乃至指頭,大手撫過軀體時如揉面團。 這于她而言,固然算得上羞辱。 可說到底,種種折騰,充其量是上位者醉后的臆想。 即便他在夢里和她密不可分,亦沒法與現(xiàn)實的她達到神魂相交之境。 再說,她此際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所有感官,無不源自太子朦朧的幻想,外加她對自身片面的認知,絲毫感知不到他給予的溫存。 更甚者,這名男子并非真正的太子,逆來順受的九九亦非真正的賀若晴容。 一如她曾進入金絲虎、辯哥和胖狐貍的舊夢,再身臨其境,不過為分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