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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容抬眸撞上太子那雙凌厲朗目,只道他準備丟她下水以作懲戒,心慌意亂,手足無措,胡亂推了他一把。 恰如她以他醉后乏力的雙臂推趙王一般,對方紋絲不動,她遭推力反向跌出,腰側(cè)磕中方型圍欄,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往后翻出船外! ……報應(yīng)??! 晴容雖不習(xí)武,但自帶常年騎馬的靈活,身體騰空一息間,已借腰力翻了半個筋斗,力圖抓住船舷。 所幸,夏暄反應(yīng)極快,千鈞一發(fā)之際,及時拽住她手臂,硬生生拖回;不等她有所抗拒,長腿前逼,將人抵在他與欄桿之間。 他居高臨下注視她,薄唇挑起幾絲玩味:“再推一下,試試?” 晴容身后碧波千頃,鳥飛魚騰,險些失足落湖的后怕、受敬重信賴之人欺負的屈辱、渴望而不敢奢盼的情愫……融為漣漣淚水。 她瑟瑟伸出兩臂,環(huán)上他脖頸,如溺水者緊緊攀獲唯一浮木,軟嗓哀傷,難掩抽噎。 “殿、殿下太壞了!都說并非故意,居然、居然還丟我喂魚!” 夏暄啼笑皆非,他不過激憤下隨口泄憤,傻丫頭竟信以為真? 姑且不談心疼憐惜她都來不及,單憑她貴為異國公主,他豈能傷她半分? 印象中,九公主聰明伶俐,無所畏懼,這回真嚇到了? 夏暄輕撫她微亂長發(fā),柔聲安撫:“你推的我,反過來還怨我?” 她濡濕臉頰貼在他頸窩,鬧得他心猿意馬,魂不守舍。 再三核實她有否受傷,方知裙角和繡鞋已被湖水打濕。 難怪…… 她罕見的楚楚可憐狀,既讓他心軟如綿,又勾惹調(diào)侃之念。 “小晴容,推搡監(jiān)國儲君,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夏暄略一彎腰,笑吟吟將她橫抱在前,信步走向后艙。 晴容又慌了神:“您、您干嘛?罰我?” “罰,是得好好罰,”夏暄戲謔淺笑,“前提是,先抱你回艙,換身干凈衣裳?!?/br> 此言如溫風(fēng)燙紅了她的臉頰。 她意欲掙扎下地,偏生四目相對,他眸子里倒映璀璨暖陽,如有漩渦,比湖水更能將她溺斃。 他腳下每一步沉穩(wěn)有力,均催生天荒地老之感。 此刻的她,比起以往任何時候,更想擁有“選擇”。 她檀唇柔柔翕動:“殿下……” “殿下!” 夏暄尚未回應(yīng),沒料魚麗猝然掠出,定定堵住過道,氣勢凌人。 “替小公主更衣這等小事,不勞殿下親自動手?!?/br> 親自……動、動手? 這下,輪到夏暄俊顏紅透,如遭人淋了大半桶朱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魚:吼吼!繞了一圈,小公主還是我的!我人設(shè)不會崩嘀! 太子:生氣氣!馬上找人把小魚姐娶了!省得一天到晚礙手礙腳!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誰這么可愛寫出這么 2個;木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彩云 10瓶;蘇評論呢找一個●━● 1瓶; ☆、第六十章 晴容因沾濕裙鞋而更換衣裳, 導(dǎo)致失足落水一事終究沒能瞞住大伙兒。 趙王堅持認定, 完全是他只顧陪小七閑扯, 疏忽貴客,方招致此局面。 此后從畫舫到回岸散步, 他和魚麗寸步不離守著晴容,一路痛心自責。 夏暄慪得抓狂。 但由于當事人只字未提“太子”,落入旁人耳中,演變成“九公主獨自憑欄,不慎墜湖,幸得魚麗及時相救”。 徹底把他摘得一干二凈。 晴容經(jīng)歷了陪趙王喂魚、遭魏王表白、受嘉月公主質(zhì)問、被太子摟摟抱抱后恐嚇一番,人似離了魂。 她渾渾噩噩向天家兄妹辭別,在魚麗陪同坐上馬車。 沿途耳邊縈繞如老媽子般語重心長的勸告, 但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半個字也沒聽進去。 直至抵達行館,驟雨來襲, 她才勉強回過神來。 回想太子的連串反應(yīng), 她逐個細節(jié)品味, 隱隱嗅出一絲端倪。 ——殿下對“不慎冒犯”, 分明半點也沒生氣!甚至樂在其中,暗搓搓逗弄她! 時日久了,他時而親昵熱切, 關(guān)懷備至,時而板著俊容,冷眼旁觀, 晴容越發(fā)分不清,他的心思,是否真如她揣度的那般。 可縱然他對她已超越“惺惺相惜”,漸關(guān)風(fēng)月,又能如何? 那么高大魁偉的一位趙王杵在那兒呢! 平心而論,與趙王相處小半日,晴容并不討厭此人,反倒有種對待兄長的友好親切。 畢竟,她的哥哥們大多爽朗豁達,不善言辭,卻均懷藏拳拳之心、殷殷之情。 她堅信趙王亦如是。 是夜,她逐一安撫貓咪妙妙、鸚鵡嚶嚶后,將小山雀啾啾接回房中,點上清淡寧神的助眠香,仍覺心浮氣躁,遂命桑柔親去酒窖,取來一小瓶甘泉露。 當金黃色的溫酒從其貌不揚的瓷瓶中流出,被燭光照得清透亮澤,那濃稠芳香的鮮活冽氣,瞬即驅(qū)散心間濁氣。 晴容不好酒。 但甘泉露作為賀若氏特有的陳釀,淺酌時酒味甘醇,教人心曠神怡;小醉后則常獲好夢,故而寧愿長醉不醒。 飲過此酒,容易上癮,且始覺世間好酒再難入喉。 晴容擔心自此沉迷芳香醉夢,素來克制;抵達大宣數(shù)月,先是咳喘連連,其后常于夢中化身小動物,更吝嗇來之不易的美酒,不愿浪費。 然而今夜浮躁難耐,她決心借微醺美意入眠,哪怕僅獲片刻安寧。 纖指撥弄毛茸茸的啾啾,舌尖醇厚與暢爽互融的滋味,掀起她唇畔淺笑。 什么趙王、魏王、太子的糾纏不清,什么背叛、暗殺、威脅的各類險境,統(tǒng)統(tǒng)拋諸腦后,她只求夢回神山,朝夕陪伴兩位恩師,養(yǎng)她的雪豹和三花貓,重溫虛無縹緲的舊日時光。 恍恍惚惚,她仿佛瞬間回到那隨波蕩漾的畫舫上。 與白日所見不盡相同,船后疏密有致的蔓藤花架上乍然開滿粉妝樓月季,重瓣沾染剔透露水,濃香四溢,甜香入心。 那人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熟練圈禁她,清俊容顏逆光,眼底復(fù)雜眸光瞧不真切。 她只能眼睜睜看他薄唇抿起一抹弧度,緩緩朝她的唇靠近,印下,再撤離。 淺淡如飛絮擦過,情深意淺,溫軟纏綿。 而后,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兩唇輕觸一整夜。 ···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方醒。 晴容從綿綿不絕的親吻中蘇醒,第一反應(yīng)是薄衾蒙頭,而后羞憤捶床。 渾身上下如遭炭烤,烤得外焦內(nèi)嫩,羞顫不已。 說好的……飲過甘泉露,會陷在美夢中不肯醒來,不是嗎? 可她為何會夢見,被某人如小雞啄米般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