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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人君子風(fēng)范。 晴容輕擼小毛球,假裝沒看到他的莊容正色,終歸沒能抑制唇邊笑弧。 臨近黃昏,大伙兒京郊歇馬時,夏暄攜同小鈴鐺下馬車,親自抱他翻身上了高頭大馬,由數(shù)名侍衛(wèi)秘密護(hù)送撤離。 致謝、話別的言辭,一律省去。 馬蹄踏出數(shù)步,他驀然回首,五官被亮融融的斜陽金暉細(xì)細(xì)描摹,無形中蔓生剛猛又深邃的俊毅。 晴容正好挽簾而望,嬌顏紅潤,眼帶關(guān)切。 雙方視線隔空碰撞,先是些微愕然,各自揚(yáng)起淺笑。 事到如今,誤會也好,別扭也罷,他們之間毋庸贅言,只需一個眼神,便已心領(lǐng)神會。 抵達(dá)行館時,暮色蒼茫,晴容又憋又悶又餓,心里始終惦記一件事。 趁眾人忙碌搬運(yùn)物件、送余家叔侄返歸,她借困乏為由,托著小山雀回房,隨手掩上房門。 燃亮燈燭,她放脫小鳥兒,謹(jǐn)慎從荷包里翻出那個破破爛爛的小紙團(tuán)。 一點(diǎn)一點(diǎn),小心翼翼展開。 弱光下,皺巴巴、滿是小洞的熟宣紙沾染濃墨,字跡挺秀,如金如玉,光華炫目。 作者有話要說: 表哥:我應(yīng)該在車底,不應(yīng)該在車?yán)铩?/br> 太子:我是好人,很正經(jīng)的,九九看我,快看!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梨Joy、木昜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四章 紙上僅有一句話——蘇合香酒, 調(diào)五臟, 卻諸疾, 散寒通竅,溫經(jīng)通脈。 字是好字, “蘇”作“蘇”,左下角的“魚”,四點(diǎn)少了一點(diǎn);“脈”字最后捺帶點(diǎn)抖,毀掉整行字,以至于后面全是留白。 想來,謄寫之人當(dāng)時心浮氣躁,寫壞后更暴怒地把紙章搓團(tuán)丟出。 這句話并無特別之處,大量香譜、香典均含類似摘錄, 遣詞用句稍有差別。 晴容記起虛明庵中的師太們曾言,習(xí)香的晚輩可借閱或摘抄扶彌師太生前手書,但需作登記, 且不可帶離西山, 心下失落。 幾經(jīng)周折, 她還以為能挖出什么好玩或有用的秘密, 結(jié)果……居然是一行寫壞了的字。 重新將紙揉回團(tuán)狀,她拋給小山雀,莞爾一笑:“自個兒玩會, 小心我家貓妙妙‘巡查’。” “啾啾!” 小山雀無動于衷,到處亂飛。 “要不……就依太子殿下,給你取名叫‘啾啾’?” 晴容目視這白毛團(tuán)子歡快玩耍, 自行換了家常褙子,前往膳廳。 未料剛踏出房間,門還沒掩上,啾啾急巴巴繞回她肩頭,團(tuán)好,窩著。 迫于無奈,她只好暫且充當(dāng)“鳥窩”。 啾啾對新家沒太大興趣,每每吃飽喝足,總會黏糊糊賴著她,算得上如影隨形,令行館眾人無比驚奇。 由于先前接二連三熬夜,外加車馬勞頓,晴容困乏難耐,早早用過晚膳,早早沐浴更衣就寢。 糊里糊涂睡了一陣,她時冷時熱,正想喚人抬窗戶,忽覺背上被某只熟悉的大手撫過…… 又、又又又來? 果不其然,太子那低沉的抱怨自上方傳來:“你這胖沒良心的!” 晴容睜開一線眼神,見那人賊兮兮從她身上縮手,似在觀察她的反應(yīng)。 她悠悠伸懶腰,由細(xì)胳膊細(xì)腿兒的白色毛發(fā)可辨,這回又成那胖嘟嘟的銀狐。 胖狐貍怎么沒良心?太子偷偷摸摸的,幾個意思? 夏暄確認(rèn)銀狐沒溜走,臉上忐忑漸散:“都躲兩月了,以后我不笑你便是!” 晴容心道:難不成……早從頭一次“同榻而眠”后,傻狐貍受她影響,竟對太子疏遠(yuǎn)好久?敢情殿下特地趁狐貍睡著,才鬼鬼祟祟擼兩把?這么卑微的么? “哈、哈哈、哈……”晴容·狐貍大樂,發(fā)出嬌嗲笑聲。 夏暄一不做二不休,雙手狂搓她毛茸茸的下巴,逐漸往肥嘟嘟的小腹挪移。 夠了!每次都非禮人家! 晴容邊尖叫邊用爪子撓他,后腿亂踹,遭他掀翻在地,慘遭……咳咳,不能描述。 偏生狐貍笑中帶喘,甚是媚人,場面堪稱靡麗。 人狐鬧作一團(tuán),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最終一口咬住太子的手,以制止魔爪肆虐。 夏暄絲毫沒生氣,滿臉欣喜地哄她松口,隨即為她捋順全身厚毛,拍打掌心浮毛,不由分說,將整個狐貍抱起。 他連帶圓乎乎的大尾巴也兜住,還不忘掂量一番:“你這家伙,太沉!比九九重多了!” 晴容腦袋枕在他肩膀,面露不屑:誰昨兒才信誓旦旦宣稱“九九”是口訣!睜眼說瞎話,一點(diǎn)也不老實(shí)! 夏暄把狐貍從走廊“扛”進(jìn)書閣,沿途內(nèi)侍對此習(xí)以為常,毫無代勞之意。 晴容順從地被挪到二樓長木榻上,一如初次變狐貍那回,太子挑燈夜戰(zhàn),她慵懶蜷縮在旁,不時受他或搓或揉。 無數(shù)次說“和他保持距離”、“安分守己當(dāng)未來嫂子”,然而分不清貪戀太子懷抱的是狐貍,抑或是她,身體往往不作抗?fàn)?,誠實(shí)之極。 狐貍眼睛瞇得狹長,專注端量他被案上燈火勾描的劍眉星目、挺鼻笑唇,不得不感嘆,這人不光生好看,還十分耐看,令她暗覺所學(xué)美好詩句,均不足以形容。 她大概沒救了吧? 見夏暄忙著批復(fù)出行兩天落下的公文,晴容自覺軀肥體胖,應(yīng)多加運(yùn)動,決意下榻走動走動,省得被抓去“侍寢”。 而今她更好適應(yīng)禽類和獸類的行為,盡管比動物本體更笨拙些,但不至于遭人一眼看破。 她在樓梯上來回奔跑,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只消歇息須臾,再度狂奔。 約莫搗騰半柱香時分,冷不防后頸發(fā)緊,沉重身體遭人提起,旋轉(zhuǎn),視線瞬間被銀絲面罩遮擋一半。 來者無聲無息,眸子深邃且銳利,顯然是甘棠。 他揪起晴容·狐貍,認(rèn)真端詳,繼而左顧右盼,方開口問:“殿下,這家伙吃錯藥了?喝多了?鬼附身了?” 夏暄頭也不抬:“難得心情好唄!” “好久不見,更胖更沉,更像豬!”甘棠單臂伸展,將狐貍上下左右來回旋舉,“要是再養(yǎng)一只差不多的,可練雙臂臂力?!?/br> 眼看狐貍被甩來甩去、“嚶嚶嚶”亂吼,夏暄抬眸瞪視甘棠:“它好不容易才肯陪我玩!少嚇唬它!” 甘棠笑嘻嘻提狐而近,硬塞回他懷內(nèi):“那可要恭喜殿下!賀喜殿下!重獲美狐貍歡心!” “事情辦得如何?”夏暄騰出左手圈住圓滾滾的狐貍,右手筆鋒如龍蛇飛舞。 “那孩子近年長居山中,有些怕生,但自理能力頗佳,已安排在余家當(dāng)年救濟(jì)過的老者住處。” “你們姐弟輕功好,輪流照看一下,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