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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問起晴容作畫相關(guān),以謀取一丁點存在感。 魏王在書畫理論上素有涉獵,適時加入議論,還能投晴容所好,說到她先祖探微先生的時,竟能背誦不少語錄,博得小姑娘欽佩贊許,慪得夏暄幾欲抓狂。 ——光說不練!有種你下筆?。靠凑l畫得過誰? 最后夏暄迫不得已,硬生生插話,承諾為“菀柳之死”負(fù)責(zé),會抽調(diào)一名通曉赤月國語言文字的女官,為九公主所用,更坦言,已替她安撫樂云公主。 此為事前便定好的計劃,晴容自是表現(xiàn)感激涕零之狀,鄭重道謝。 夏暄溫聲道:“單純表達歉意,無法令死者復(fù)生,于九公主無實質(zhì)相幫,倒不如從根本上解決問題?!?/br> 無形中擠兌了魏王。 魏王臉色微變,欲言又止。 晴容連聲稱謝,以絲帕拭去眼角淚花,心下卻狐疑,是她的錯覺嗎? 太子和魏王……似乎在爭寵? ··· 傍晚時分,夏暄安排完狩獵事宜,屏退閑雜人員,重新鋪開畫稿。 他手執(zhí)古松煙墨條,在端硯上細(xì)細(xì)研磨,以平定心氣,卻莫名靜不下心。 轉(zhuǎn)頭見雕花門上投落一高大影子,他小聲問:“是甘棠嗎?” 那人推門而入,玄色武服,銀盔遮面,雙目蕭肅,躬身行禮。 夏暄更疑惑:“不是已過了酉正了么?還沒換過來?” “殿下,是我沒錯?!备侍那穆晳?yīng)道。 “臭小子!裝模作樣給誰看!”夏暄隨手向他甩出一本書,無奈準(zhǔn)頭不佳,差了尺許,怒道,“你站近點!” 甘棠委屈兮兮,依言而行,見他第二本砸來依然有所偏差,干脆主動迎上,砸了個正著。 “殿下何以生悶氣?” “我沒生氣。”夏暄嘴硬。 “殿下最近好生古怪?!?/br> “哪有?別瞎說!” “您往日哪有這般注重儀容?”甘棠撿起書冊,“這些年,您惜書愛書,從不亂扔,今兒是怎么了?忽然跟小孩子似的亂發(fā)脾氣!” “你才小孩子!那么大的人,還老偷吃堅果!”夏暄惱羞成怒,索性抖出鸚鵡的夢話,“……辯哥告訴我的!” 甘棠目瞪口呆:“小家伙居然告狀!” 夏暄接過兩本書,隨意翻了翻,忽見“香”字,靈光乍現(xiàn)。 四哥不就讀過點香道的書,還費心思背下來哄小姑娘么? 論讀書,他何時比哥哥們差了? 念頭剛起,他火速放下書冊,繞周邊書架轉(zhuǎn)了一圈,發(fā)覺無關(guān)于香的學(xué)說,立即甩袖直奔藏書庫。 因先一晚樂云公主居所起火,今日行宮上下忙于排除隱患,連平日無人問津的書庫也不例外。見鶴駕至,余人停下張貼圖紙的事務(wù),草草藏起物料,恭敬退下。 夏暄循指引登樓,于角落處覓到有關(guān)香料、香品、香藥等書卷,不管有用與否,一股腦兒全往甘棠懷里塞,直至他再也抱不住。 “啪”的一聲,架上掉下十余張薄紙片,依稀是帶人的場景圖。 夏暄只當(dāng)是書冊插圖,不以為意,順手夾回書中,拉上甘棠回殿閣。 無心作畫,他逐一整理那堆書,細(xì)看挾帶的紙張,頓時驚呆。 畫上描繪裝潢華麗的居室,一青年男子衣裳半解,俯身從后抵住一赤身女子,嘴唇相對,靡麗不堪……再逐一察看其余的,方知是不同姿勢、不同場合的陰陽調(diào)和雙修圖。 畫風(fēng)或粗獷或細(xì)膩,設(shè)色極艷,極俗,極撩人。 ——自古先人認(rèn)定,聚書多惹火,而此類圖畫能避鬼神,故懸吊在房屋主梁,或張貼于書庫各處,令火神害羞退避,以免房屋燒毀,俗稱“避火圖”。 夏暄紅著臉,翻來覆去看了兩遍,偷偷藏到抽屜內(nèi),呼吸與心跳紊亂得毫無規(guī)律,隱隱然有火焰流竄周身。 唔……這哪里是什么避火圖? 分明是“惹火圖”??!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get到了新知(姿)識(勢)~ 還差一點條件,就可以達成文案梗啦! · 頸椎病突發(fā),頭暈,暫時沒法加更了,先不立fg啦~明天見吧!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甜甜圈 2個;阿紋家的頭頭鴨、小彩云、小院子、阿梨Joy、木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hisper 23瓶;赴酒臣 20瓶;頭頭家的阿紋鴨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七章 “……在明明德, 在親民, 在止于至善……” 因明日舉行大型狩獵活動, 晴容早早歇息,未料剛?cè)雺? 便聽聞孩童讀書聲模模糊糊傳來,隨她的清醒而越發(fā)清晰。 細(xì)聽嗓音稚嫩中透著倔強,竟像出自七皇子夏旭? 晴容驀然睜眼。 入目是金碧輝煌、陳設(shè)奢華的空曠的廳室,兩側(cè)墻壁前各布一盞孔雀開屏銅燈,數(shù)十片鎏金尾羽都置有燈盤,映得各處璀璨生輝。 偌大場地,僅有小七一人。 他身穿青綾居家服,有模有樣地端坐書案前, 搖頭晃腦背誦。 怎么跑他這兒?太子呢?難不成規(guī)律更改? 晴容歪頭看了看自己毛茸茸的肚皮,再舒展羽翼,確認(rèn)這次依然是鳥, 但既非貓頭鷹、丹頂鶴, 也非孔雀或鴿子, 而是一只體型較小、飛羽被剪的觀賞鳥, 正站在銅架子上,腿腳并無繩索鐵鏈拴綁。 還好,不用再送信。 抖動羽毛, 她展開翅膀,悄聲下地,趁小七沒注意, 四處蹓跶。 繞至山水條屏后,赫然見太子斜斜依靠在坐榻上,手捧書冊,專注翻閱。 原來,這人躲在屏風(fēng)后…… 晴容好奇心起,搖搖晃晃走近,驚覺他在讀,心下百感交集:殿下為徹查余家案,忙中竟偷偷摸摸研究香道?對她這小國公主不放心? “哥,‘知所先后,則近道矣’,下一段是什么?”小七發(fā)問。 夏暄頭也不抬:“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 “……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毙∑呃^續(xù)往下念。 晴容無所事事,依稀見包裹屏風(fēng)邊緣的銅片被擦得明晃晃的,啪嗒啪嗒踱步而去。 “鏡中”所見,她通體羽毛雪白,頭臉至下頜為淡黃色,腮邊有兩款橘色圓斑,頭頂黃色羽冠,眼睛烏亮泛紅,喙呈象牙白,竟是一只外形亮麗的小鸚鵡。 “小家伙還臭美,”夏暄見狀莞爾,抓起兩顆松子沖她晃了晃,“來!賞你?!?/br> 晴容本不愿吃“嗟來之食”,又覺長夜無聊,壯著膽子撲騰上榻,抓起松子,笨拙地撕咬。 “哥哥在玩六叔公的鳥嗎?”小七背誦聲停,離座探頭張望,“要不……您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