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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究竟。 行館外來了三十四名身穿銀色鎧甲的侍衛(wèi),周身寒光凜冽,煞氣逼人。 赤月使官們垂目不語,唯魚麗握刀柄,橫眉怒目:“行館是我赤月國的地盤!豈能容你們直闖?” “此為監(jiān)國手諭……”為首的青年武官遞上一卷玉軸綾錦。 “管你們誰的手諭口諭!若想內進,煩請前往赤月王都請示!”魚麗氣勢洶洶,大有拔刀相向之態(tài)。 菀柳連忙上前緩和:“目下九公主在此療養(yǎng),還請大人顧念聯姻之誼,依法依禮……” 另一名赤袍中年文官打斷她:“姑娘是何人?” “回大人,小人謝菀柳,乃九公主的司記?!?/br> “小小司記,敢攔朝廷命官?”此人氣焰比青年武官更囂張,“正因顧存兩國情誼,我方才不至硬闖!識相的,快快放行!” 雙方僵持不下,惹來百姓駐足圍觀,議論紛紜。 “何事喧鬧不休?” 晴容軟嗓柔中帶韌,從二門處隨風飄至。 菀柳回身稟報:“公主,兩位大人手持太子諭令,說……說要進館搜查。” 眼看少女信步而出,裹著連帽繡銀線披風,帽檐自上而下蓋住半張臉,只露精致鼻唇,喜怒難辨,兩名文武官員對望一眼,躬身行禮。 “九公主千里抵京,玉體違和,下官原不敢相擾,但奉命行事,不得不從,望您理解?!?/br> 晴容淡聲道:“自延平十三年重訂邦交協議,明文標注京城的行館內,一切禮制依赤月國規(guī)定。因此,哪怕本公主座下的‘小小司記’,也有權向諸位大人問明來意?!?/br> “九公主所言極是,魯莽之罪,懇請寬宥?!?/br> 青年武官面露愧色,再次奉上手諭,由菀柳轉呈。 晴容接過,緩緩展開,認出確是太子親筆,大意為大理寺辦案所需,要求赤月國人配合。 她暗覺事有蹊蹺——太子殿下昨夜親口承認需要她……幫忙,按理不會貿然加害。反正“證物”已另藏妥當,且看他們搞什么把戲。 “朝廷密案,赤月國無權置喙。既是監(jiān)國旨令,本公主自會予你們便宜行事。但行館中并無不法之徒,更無不軌之行,望大人還我赤月人一個公道。” “謝九公主恩允。”兩名官員齊聲應道。 魚麗憤憤不平:“憑什么!” “小魚姐,不讓他們進來,如何自證清白?”晴容淡然一笑,“兩位大人身居要職,自是懂分寸、識大體者?!?/br> 兩名官員聞言,低聲吩咐下屬放輕手腳,注意禮節(jié),并朝晴容深深一揖,才列隊入內。 晴容由著眾人忙進忙出,淡定沿廊賞花,看似漠不關心。 既然太子有心委以重任,她也應具備信任他的默契。 即便真正的他們,不過兩面之緣。 尋思間,沉穩(wěn)腳步聲從身后緩緩靠近,停在三尺開外。 她不經意回望,見是一修長挺拔、英氣凜然的銀甲侍衛(wèi),不禁惶然。 那人微略垂首,拱手執(zhí)禮,沉嗓溫和:“九公主,請借一步說話?!?/br> 晴容乍聽這聲音,心跳停滯,疑在夢魂中。 再對上他如流淌山澗醴泉的星眸,頰畔像有火舌快速舔舐過,緋云彌漫四散。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媳婦xiong襲我! 晴容:堅決不認賬并甩鍋給辯哥。 辯哥表示,它從不肚皮朝天、蓋被子睡覺覺的。 · 有小可愛提出疑問,千絲補充一下: 太子固然是毛球控,但不至于真和動物同眠,只是習慣偷偷用功,順帶揉團子治愈而已。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梨Joy、阿紋家的頭頭鴨、木昜、頭頭家的阿紋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頭頭家的阿紋鴨 10瓶;阿梨Joy 1瓶; 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我繼續(xù)努力! ☆、第二十一章 清風搖曳樹影,剪落柔柔天光,傾瀉滿園,襯托出夏暄的器宇軒昂。 他穿半身齊腰甲,頭戴鳳翅,腰懸佩劍弓矢,渾身上下,挑不出一絲瑕疵,渾若天成。 晴容見過太子作文士打扮的灑脫閑適,見過他穿赤色公服的威嚴端莊,見過他著寢衣時的……咳咳,不能想了。 初次目睹他展現男子的剛毅勇武,她不由自主記起昨夜貼身相觸,心底如竄進一群兔子亂蹦亂跳。 斂定心神,晴容攥緊袖口,環(huán)顧院落,斷定眾仆役四處奔忙,無人留心這一帶,遂小聲問:“鶴駕親至,所為何事?” “本宮一直不知如何約九公主會談,正逢今晨有人傳密報,意指赤月行館有嫌疑,大理寺卿來求搜查諭令,本宮索性讓東宮衛(wèi)同行,順帶探訪,以免……折損公主清名?!?/br> 夏暄說話時垂首微躬,與尋常侍衛(wèi)無異,予人恭敬之感。 晴容輕嗔:“殿下白龍魚服,就不折損我名聲了?” “至少……” 比“叔嫂私會”好些吧? 夏暄被她眼波一掃,莫名憶起桃花樹下的四目交接,指尖仿似觸到醉人溫軟,趕忙收回視線。 胡思亂想,罪過,罪過。 ··· “小魚姐,盯著門外;桑柔負責各居所收拾,菀柳……給諸位大人備茶點;阿志,到庫房那邊幫忙;嬤嬤……” 晴容調配完人手,借身體不適為由,獨自步向后院,并向假山方向勾了勾指頭。 夏暄領著甘棠尾隨她東轉西繞,進入某座僻靜閣子。 甘棠仍如往常蒙著半張臉,一言不發(fā),逐處檢查完畢,才請?zhí)勇渥?/br> “品香閣僅作靜養(yǎng),杯茗之敬,請恕怠慢……”晴容捧出茶具,取竹瀝水而煮,又道,“殿下來得是時候,今晨確在庫房尋到含混安神香的物料?!?/br> 或許因數次化身動物與之共處,她很快摒除羞怯緊張,平靜交代最新發(fā)現。 “果真是栽贓,”夏暄正襟危坐,神色凝肅,“行館怕是有內jian?!?/br> “沒錯,而且……我剛到京城便病痛頻發(fā),懷疑為jian細所為。目的何在,與殿下遇刺之事有否關連,暫不得知。” 夏暄接過她端來的清茶,低聲道:“本宮此行,有個不情之請。” 晴容故作驚訝:“殿下不妨直言?!?/br> “京城出了樁香料走私大案,產自四國各地,乃至海外,涉案金額巨大。走私者為逃避罪責,強行將優(yōu)劣材質混淆、焚燒、浸泡……京中識香者多為香鋪掌柜,鑒別時語焉不詳;宮中掌香官員、刑部吏員則模棱兩可,似有草草結案之嫌?!?/br> 夏暄頓了頓,淺抿一口茶,躊躇良晌,復問:“九公主可否助一臂之力?” 晴容先一夜聽他呵斥兩名官員,未往心里去,而今聽他細述,已然明了。 事香者歷來為利益相關,彼此間留有把柄,斷然不會賭上身家性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