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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就免不了想起這回事,那個滋味,嘖嘖~ 當然,應菲絕沒有同情惋惜的意思,她那是,幸災樂禍??! 該!叫那個嘉樂郡主跟她們姑娘過不去,遭報應了吧。 應微淺淺一笑,提醒她們,“都適可而止,姑娘還在跟前呢。” 福舒盈低頭對上載向慕純凈澄澈又好奇懵懂的眼眸,登時捂住嘴,自我反省,“我的錯,一時上頭,忘記戒口了,向慕你就當個笑話聽,聽過就算?!?/br> …… 此事,最終以平王被撤職,閉門反省一個月和賜婚載思蓉為平王側妃而落下帷幕。 和慧公主和嘉樂郡主再氣憤也知曉,皇上總不能為這點小事而打殺平王,更不可能完全不顧載思蓉,傷了前線征戰(zhàn)的武凌侯的心。 最終結果,也只能是這樣了。 嘉樂郡主暗暗咬牙,將來有的是時間教訓這對狗男女。 載思蓉既然發(fā)生這種丑事,就只能早早入平王府,反正不是娶正妃,一切流程待簡,側妃雖然比普通的妾侍和通房好一些,但追根究底仍舊是個妾,不能穿正紅,不能從正門進府。 迎娶側妃那日,也不需高堂在場,只需叫過來幾個朋友兄弟捧場。 齊王當然不會去,如非必要,連禮節(jié)都不想出—— 他根本就不認這個弟弟! 福舒盈也沒去,不過是納個側妃,她家長輩都沒出面。 載思蓉急匆匆進入平王府,而嘉樂郡主大婚的日子卻還在待定中,以往她不急,反正平王妃已是她囊中之物,但此時,卻不由自主焦急起來。 萬一叫載思蓉那個賤人籠絡了平王的心,即便她將來榮登后位又有什么用,史上寵妾滅妻的帝王例子還少嗎? 她跟母親和慧公主商量了一下午,隔日,和慧公主又進宮了。 進宮跟皇上商討平王大婚之事。 照理說,齊王還未大婚,長幼有序,怎么都輪不到平王娶妻,但齊王當初被高僧測定此生不宜早婚早育,齊王是長子,下面還有一溜串好幾個弟弟,總不能因著他一個人就不成親了。 因此,和慧公主的意思是,齊王的婚事再談,但平王與嘉樂的婚事,不能再拖了,過了年,平王就該加冠了,嘉樂也有十六七,普通勛貴世家,哪個不是十六七就成親生子了。 皇上沉吟不語,這段時間,皇后也沒少在他跟前念叨此事,他確實有些動搖,再者說,平王剛做了對不起和慧和嘉樂的事,既然今日和慧提起來,他總不好一口回絕。 想了會,皇上嘆口氣,“也罷,就按照你想的來吧。” 和慧公主立即喜形于色。 回頭,皇上下旨,命平王與嘉樂郡主擇吉日完婚,欽天監(jiān)挑定,來年三月初三,是個宜婚的好日子。 來年三月初三,算起來,剩下日子已不足半年。 時間比較緊,但正和和慧公主和嘉樂郡主的心意。 到那個時候,估計叛亂也已經(jīng)完全平息。 近日,齊王抽出時間和載向慕一起訓練鸚鵡,載向慕這個小笨蛋,至今一句話都沒教會鸚鵡—— 當然,她自己也一句話不會說。 “笨、蛋”,齊王一邊教導鸚鵡,一邊引導載向慕開口說話。 鸚鵡嘎嘎大叫,載向慕噘著嘴不吭聲,她再呆也知道齊王這是罵她呢。 齊王擰了下她臉蛋,笑道:“小丫頭還不傻,瞧瞧,嘴上都能掛油壺了?!?/br> 載向慕嘟著嘴撲入他懷中,眉頭緊緊擰起:我不笨,不笨! 齊王攬著她,單手支著身體,斜倚在長椅上,神態(tài)慵懶恣意:“好,你不笨,請問,聰明的小姐乖巧聽話嗎?” 載向慕眼睛亮亮地抬起頭,用力點點下巴:嗯!我最乖最聰明啦!~ 齊王低頭望進她澄澈得好似蔚藍天際的眼眸,微微一頓,不自覺輕笑出聲。 …… “吃飯,睡覺,叫王爺抱抱?!饼R王一字一句耐心教導。 “次次,絲絲~”載向慕張開嘴巴,認真地重復。 “嘖!”齊王嘆氣,教小呆子說話比教兩歲稚童還要艱難。 “嘖!”載向慕這個字倒是學得挺快,說完,她抿著唇,亮晶晶又滿含期待地看他。 齊王盯著她,伸出手,揪住她腮幫子,往中間一揪,“你到底是真沒學會,還是逗本王玩呢?” “嗚嗚”,載向慕用力掰開他的手,將自己臉蛋和嘴巴解放出來,她快速后退幾步,警惕又憤憤地瞪了他一眼。 齊王身子輕輕往后一靠,想了想,說:“這樣吧,你盯著本王的嘴型,本王如何做,你就如何做。” 載向慕眨了眨眼。 齊王又叫載向慕跟隨他的嘴型,一點一點試探開口。 “你這個舌頭不對,這樣子,看到了嗎?” “嗓子要出聲。” …… “你是真的笨,不是假的?!?/br> 載向慕眼里立即開始包淚。 “唉,誰叫本王是你的相公呢,罷了,本王再親身上陣糾正你一次。” 說著,齊王輕輕一拽,將載向慕拽到懷里,而后,捧著她的臉,緩緩將嘴唇印了上去。 舌頭探入里面,引著她追隨軌跡。 又緩緩離開,垂下眼簾,溫軟地望入她眼眸,“這次,記住了嗎?” 載向慕呆呆地張著嘴,許久沒反應過來。 ……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轉眼間,新年將近。 當然,載向慕仍舊沒有學會一個字。 這事著實叫齊王頭疼,他覺得假如日后有了孩子,他恐怕不是個弓于教習的好父親。 年關將近,朝堂的事務和王府個人的事務一大堆,等待齊王去處理,他暫時沒時間去陪載向慕玩什么說話認字的小游戲了。 更別說—— “王爺,”明清走進書房,沉聲稟報,“柳州那邊的探子傳來消息,武凌侯快頂不住了?!?/br> “嗤,”齊王將折子扔到一邊,“武凌侯這個廢物,本王以為好歹能拖過年關?!?/br> 明清問他,“咱們該怎么辦,廖總兵那里已經(jīng)準備許久了,您看?” 齊王閉上眼,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開口:“再等一段時間,等柳州的折子奏請到圣前,本王會想辦法讓他出兵。” “是?!泵髑宕瓜骂^,恭謹?shù)赝肆顺鋈ァ?/br> 明清走后,齊王睜開眼,偏頭望向窗外,外頭朔朗明清的日光折射進他眼眸,眸底微光瀲滟,目色沉沉叫人望不出任何情緒。 柳州的請罪折子足足比齊王的線人晚了有小半個月,圣上接到柳州的請罪折子時正在用晚膳,而后一氣之下摔了他最愛的一套外貢玻璃碗。 “好,好,真是好啊,這么點小事也辦不好!一句庸才都是高看了他!” 圣上氣得眼前直發(fā)黑,轉頭就叫來侍詔太監(jiān),怒聲吼道:“擬詔,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