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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瞪得烏溜圓,整個人都癡了。 齊王用手指捋著她頭發(fā),笑著道:“小鸚鵡剛會說話,只會說一兩句,接下來,你教它說話可好?” 載向慕聞言立即想也不想地點頭,一雙大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籠子里慢條斯理順身上披羽的小鸚鵡,嘴巴微張,眼底亮晶晶,幾成一道晝光。 齊王笑望著她,默了會,轉(zhuǎn)向一旁同樣新奇地看著鸚鵡的應(yīng)微和應(yīng)菲,交代她們:“你們不許插手,讓姑娘自己訓練鸚鵡?!?/br> 怕她們開口后,載向慕養(yǎng)成習慣,形成依賴,又縮回自己的小殼子里,不再主動開口說話了。 應(yīng)微和應(yīng)菲連忙束手恭立,恭敬回答:“是?!?/br> 這個冬日,有了鸚鵡,載向慕和丫頭們總算有事干了。 訓練鸚鵡開口說話,最好能說出兩句吉祥話,既能逗姑娘開心,又能順便討好王爺。 當然,這個訓練,丫頭們是絕不敢插手的,就是鼓勵姑娘說話,也是小聲再小聲,生怕被鸚鵡聽到學了去。 載向慕張開嘴巴,發(fā)出一聲——“啊……” 閉上嘴巴,她抿抿唇,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臉蛋染了一圈紅暈。 應(yīng)微和應(yīng)菲立即為她鼓掌,“姑娘真棒,再努努力,就可以開口說話,可以訓練小鸚鵡了?!?/br> 載向慕抬起雙眼,眼底流淌出明亮柔和的光,她嘴巴微啟,希冀和期待地看向應(yīng)微和應(yīng)菲。 應(yīng)微和應(yīng)菲齊齊微笑,“可以的,相信你自己,姑娘?!?/br> 載向慕用力點了下頭,鼓起腮幫子,再次努力:“啊嗚——” 耳朵耷拉下來,她失落地垂下了小腦瓜。 她好笨哦。 應(yīng)微抿嘴一笑,攬住她,輕聲哄道:“姑娘真是太厲害了,奴婢剛會說話的時候,只會發(fā)出“啊”的聲響呢。” 載向慕懷疑地看向她,真的嗎? 應(yīng)微神情肯定,“當然是真的,當時奴婢爹娘可嫌棄奴婢了,但您瞧,奴婢現(xiàn)在不還是好好的?!?/br> 這話原也沒錯,拋掉應(yīng)微當時只有兩歲的前提。 載向慕眼睛再次亮起來,那她也很厲害啦,早晚有一日,她也可以像應(yīng)微一樣,說出好多好順溜的話啦。 見載向慕鼓起士氣,不再低落,應(yīng)菲和小丫頭們不覺舒了口氣。 應(yīng)菲偷偷朝應(yīng)微豎起一根大拇指,姐妹,真有你的。 應(yīng)微笑著搖頭,不是她厲害,是姑娘很好哄,姑娘就跟她家里三四歲的小侄子似的,既好哄又不調(diào)皮,這樣可愛的小人兒誰不心疼呢? 這個漫長的冬日比往年要更寒冷些,立冬過后,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下了好幾場鵝毛大雪。 京城的雪,對于貴人們來說只是午后閑賞或者酒后吟詩的性情之物,但對于那些窮困潦倒,家財不豐的平民百姓來說,卻無異于天塌地陷,滅頂之災(zāi)。 好多地方已經(jīng)形成了雪災(zāi),凍死枯骨者無數(shù)。 朝廷本來每年都有下發(fā)援助的計劃,對于受災(zāi)嚴重的地區(qū)會額外多填補點,但今年汾平縣和樂河縣地區(qū)接連爆發(fā)雪災(zāi),還有山中野獸傷人事件,而柳州那邊的官員怕皇上怪罪下來,竟一時隱瞞不報,以至于柳州百姓民不聊生,困苦不堪,最后忍無可忍之下不得已揭竿而起,造成動亂,而柳州官員,見此直接傻眼了,數(shù)次出動官兵都壓不下來,最后實在沒辦法才上捅到京城。 “啪!”折子被怒摔到地上,皇上拍案而起,“庸官!一群庸官!” 再好脾氣的人面對這種情況也壓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他離開上座,粗喘著氣,焦躁地在御書房走來走去。 “柳州但凡涉事官員,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朕投進大獄,查清事情原委后,該抄家的抄家,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一個都不能放過!” 雷霆之怒,浮尸萬里。 下頭跪了一地的官員,個個屏住呼吸,縮成鵪鶉狀,一個屁都不敢放,生怕刺激到此時氣在上頭的皇上,再將氣撒到他們身上。 皇上遽然轉(zhuǎn)頭,盯著他們,問:“你們覺得,派誰去鎮(zhèn)壓動亂比較好?” 這個……官員們眼珠轉(zhuǎn)動起來,這種時候,當然派遣自己一派的官員比較好。 關(guān)鍵是,皇上正在氣頭上,要怎么委婉又擔當?shù)亻_口,才能不讓皇上反感。 “算了,”皇上突然泄氣,擺擺手,讓他們退下,“朕自己想想?!?/br> 官員們猶豫著,見大家手攜手,磨磨唧唧準備離開,沒有一個人主動開口,想了下,覺得皇上此時心情不好,大家都不敢貿(mào)然開口,打算著,等過兩個時辰,皇上冷靜下來,他們再進宮拜見,提出意見也不遲。 想通后,官員們陸陸續(xù)續(xù)退了出去。 偌大個御書房,只留皇上一個人扶額嘆氣。 他一直以為,他的治下,河清海晏,長治久安,百姓們安居樂業(yè),路不拾遺,但今日,現(xiàn)實的一巴掌狠狠地拍到了他臉上。 他忍不住懷疑,難道這些年的寬容之治都是錯的?反倒助長了下層官員的欲/望和野心? 難道要學先皇那般鐵血治世,雷霆手段之下,這些大臣才不敢擅作主張,欺上媚下,膽大妄為? 唉,長嘆一口氣—— 先不想這些,先考慮派誰去鎮(zhèn)壓□□。 皇上左思右想,思前想后,合計完所有有印象的大臣,陡然發(fā)覺,滿朝文武,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到什么合適的人選。有能力去鎮(zhèn)壓的基本都歸屬各大派別,這些人暗中傾軋,弄得朝堂烏煙瘴氣,混亂不堪,若是再給他們建功立業(yè)的機會,他這個皇位都要坐不穩(wěn)當了,至于那些沒有派別的中間大臣,要不然是能力不足,要不然是文官,實在不適合此行。 皇上忍不住擰眉發(fā)愁,又暗自生悶氣,想他泱泱大國,竟連一個合適的可以派出去鎮(zhèn)壓□□的武官都找不到,當真可笑! 要是,要是,武凌侯還在就好了。 皇上驀然怔住…… ☆、第六十六章 一連下了幾日的雪后, 京城終于開始放晴。 福舒盈過來拜訪的時候, 載向慕剛讓應(yīng)菲將鸚鵡提下去,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努力,她終于,學會了一部分字詞的口型, 只是仍舊沒辦法出聲就是了。 福舒盈將身上的大氅脫下來,遞給一旁的丫鬟, 哈著氣說:“這鬼日子,不知道怎么了, 出來一趟, 人的手指都要被凍掉?!?/br> 載向慕眨眨眼,忙將手里的琺瑯手爐捧給她。 福舒盈擺擺手沒有接受, 她將手爐按回她懷里, 叮囑道:“你護好自己足矣, 我袖子里有手爐呢。” 說完,她坐到旁邊, 接過應(yīng)微遞過來的熱茶抿了一口, 長舒一口氣, 這才覺得自己渾身活泛起來了。 她端正坐好,歪著頭跟載向慕解釋, “我前些日子偶感風寒,